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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俊三郎夜入泉阳府柔玉珠大肚侍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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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城位于北海郡和溧阳郡之间,在整个楚国中算起来也是靠北的城镇了,太阳下山的时辰比别处总要提前两刻钟。兼之气候寒冷,故此处居民总早早的就熄灯入寝,倒是省了巡安队不少精力。

这夜有些不同,天色已墨沉墨沉,数不清的星子乱撒在空中,好似谁家贵妇的珠宝匣子打翻在黑丝绒上一般。夜空下诺大的泉阳府灯火璀璨,与这星河恰好交相辉映。

许多人家都在门前挂起了两盏指路的灯笼,东四巷的杨家也不例外,特意用城外白马寺求来的素贞油浸了烛芯,灯笼又亮烧的又久,夜里起大风也吹不熄的。

杨家做的是珠宝生意,在泉城最大的主干路上有两间十米见方的大铺子,家里很能过的下去,只是主人家不爱奢侈,住了个两进的小院子,此时前院熄了灯,后院主屋里掌了灯,几个仆妇正围在屋子里做活计。

一个眼睛又圆又大,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的异人放下了手里的针线,一边揉眼睛一边撅着嘴嘟囔道:“叔叔可真是的,怎么还不回来?叫我好等。若我明天起不来,婶婶可不许怪我。”

坐在当中间的贵妃榻上的美人笑道:“哪个怪你了?我这里不用你服侍,有杨妈妈陪着,你年小觉多,自去歇了便是。”只见这美人乌黑的发髻上插了两根碧玉簪,在灯下看去,愈发显得肤白无暇,一双柳眉衬着对杏眼,端的是妩媚温柔。

这美人正是杨家的当家主人杨玉珠。杨玉珠也自觉得坐的腿有些酸痛,便护住肚子往一侧歪去,先前开口的异人,名唤慧颉的慌忙来扶,道:“婶婶可是累了?要不先去床上歇歇?婶婶肚子日渐大了,千万仔细身体。”

另一边远远坐着的杨妈妈也放下绣活,探头来看:“好夫人,可倦的慌?灶上热着鱼汤,端上来喝两口吧。老奴陪夫人说说话,少爷想必快到家了,夫人且再等等。”

杨老夫人去的早,临去时指了自家一块长大的伴当杨妈妈照顾儿子三郎、表侄玉珠,杨三郎自小便是杨妈妈照看着长大的,玉珠却七八岁了才来杨府,情分自然不同。但锦画与慧颉自小伺候杨玉珠,亲疏便与杨妈妈不同了。

锦画坐在另一旁,杏眼瞪圆,一拧锋利的眉毛,恼道:“妈妈说的什么话!婶婶肚里有三叔的骨肉,便是提前睡了,难道三叔还要怪罪婶婶不成?况且还不知三叔今夜来不来,若他一夜不来,便叫婶婶等一夜么?”

锦画比慧颉年纪大几岁,性格一贯暴躁的,偏偏玉珠倚重他伶俐可靠,几间铺子常要他帮着打理,故很有几分体面。

杨妈妈不敢与她顶撞,低声咕哝几句算完。玉珠不愿与杨妈妈起争执,慧颉晓得主人心意,慌忙打圆场道:“瞧我这张嘴,真是不会说话。好婶婶,我替你端鱼汤去。”

杨宅里几人吵嘴且不提,却说泉阳府外来了一队抬着木箱的黑衣人。这队人少说也有一两百个,俱是少壮,当中十几个合力抬着一个一人长宽的硕大木箱,其余人围在外头。

黑衣人们兔起鹘落,城门的两个守卫刚看到一个黑点,还不待举高火把,他们便近在眼前了。虽然行动如此迅捷,动作间却未发出一丝声响,几百人的队伍,倒好似不存在一般。

行到城门前,领先的一个人一摆手,黑衣人们便齐齐停下,动作训练有素。一个守卫按住腰刀,执着火把往下晃了晃:“不知是哪队兄弟回来了?还请亮个相,箱子和腰牌也要查验。望哥哥不要为难。”

领队的摘了脸上的三角形黑布,露出笔挺的鼻梁和俊秀的薄唇,笑道:“好你个小许子,在你三爷爷这里装什么大鼻子相?快快打开城门,三爷爷等不及要回家睡老婆去了!”

守卫许朴看清了脸,只见下头的人仰起面来,火把光芒映在他一双桃花眼里,端的是熠熠生辉。守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原来是三哥回来了。”又对旁人喊道:“卯兔队回城了,快开门!”命令从城楼二楼一层层传下去,不一会儿,随着吱呀吱呀的铰链声,三人高的厚重城门徐徐打开了。

杨三郎领着弟兄们进到城洞子里,这城墙厚逾数尺,前后各两道城门,查验时先打开外门,在门洞子里接受检查,若无问题,方可进内门。

门洞里两侧墙壁上插满了火把,将各处照的亮若白昼,七八个奔下来的守卫打开木箱子,只见里头盛了满满一箱拳头大的蓝绿色玉石,守卫们用梨花枪杆在里头胡乱戳了通,因是熟人,便不用特别仔细,胡乱对付过去算完。

进了内门,三郎领着一行人敏捷的将箱子抬去林牧坊,库房里已摆了七八口大箱子,有彻夜不眠的隶书、牧卫在此值卫、看守。

待尽数交割完毕,杨三郎这才道:“这一个月风餐露宿,大家都辛苦了。快回家洗洗睡吧,明天上午不用来堂里了。只一件,下午务必准时到,奎叔要亲训,咱们可不要被别的队比下去了。”

众人纷纷答应。一时散了,各自去找相好去。三郎也自往东四巷行去。

转过桐花路,便见东四巷子里各个人家均挂起了灯笼,有些熄了,有些没有。其中两个大灯笼上各自画着一副极简单的毛笔画,粗看去像是一个人在耍一杆银枪,细看又似是一个杨字,灯笼白亮亮的,正照出主人家的门匾:杨府。

杨三郎心里一暖,脚下使个巧劲,便轻飘飘的落在墙顶上。他猿臂一舒,将两个灯笼取来吹灭了火,复又挂好,思绪纷纷涌上心头:不知珠儿身体如何?怀孕最是伤身子,可瘦了没有?晚上睡的香不香?锦画和慧颉两个年少不更事,还要请妈妈帮忙调理身体才是。

念头一转,又想起玉珠那豆腐也似绵软白嫩的身子,浑身血液登时向脐下三寸涌去。

三郎进的后院,推开房门,便见玉珠半躺在榻上,慧颉正喂他喝汤,锦画与杨妈妈分别占了桌子两边,做些针线活计。看样子,俱是些给小儿用的衣物鞋袜。

玉珠手边的梨木茶几上放了盆万寿花,墨绿的枝干上开着米粒大的朱红花朵,见着花栽长势喜人,便知一整个冬天屋里的地龙都烧的旺,方没冻坏。

三郎笑吟吟道:“今日人怎么这般齐全?莫不是在等我?”

锦画淬道:“我们给小少爷做些衣物也不行么?哪个等你来?”嘴上虽不饶人,屁股却从绣墩上挪了起来,“奴去打些热水,若你敢不擦洗就滚到床上去,和你不算完。”

待锦画出门后,杨妈妈道:“好少爷,可算回来了,夫人念你念的紧呢。妈妈去外边看看门户关紧没有,慧颉也和奴一起。”说着,便拽着慧颉一同出门去了,屋里霎时走了个干净。

玉珠从榻上撑起身子,扶着腰走到三郎身前,伸出一双素白玉手来解他的外衫,三郎似笑非笑的眼光盯着他,直瞧得他心儿扑通扑通跳,两靥羞红,连耳朵尖都红通了。只得避开三郎的眼睛,盯着他胸口瞧。

这一个月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三郎哪里忍得住?伸手搂住玉珠的纤腰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咬住他耳尖轻轻拉扯:“好哥哥,好老婆,想我不想?”

玉珠羞的合紧了眼,睫毛好似风中蝴蝶般扑闪个不停,发出蚊子般的轻响:“等、等会儿,洗漱了再、再、、、”

三郎引着玉珠的手去摸自己下边,惊得玉珠死命挣扎,眼里波光闪闪,面色更红了。三郎笑道:“你也将为人母,怎么还是一副雏儿的模样?罢罢罢,一会儿去床上再弄你。”

说完果然不再作怪,任由玉珠替他除了外衫,登时露出了精壮的赤裸胸膛。三郎年岁渐长,渐渐脱去了少年的纤细身形,肩背逐渐厚重起来,越发有男人味道了。

没了外衣遮挡,三郎胯间沉甸甸半硬的一坨更加凸显出来。玉珠低下身子,解开他裤子上的腰绳,伸手抓住裤子两侧,一齐褪了下去,露出汗巾子和底裤来。

只见一条淡青色丝巾缠在蜜色腹肌上,下边是薄可透光的底裤,底裤紧贴在大腿和一条肉根上,可见肉色。两者间露出一截腹肌,并一丛粗硬浓黑的耻毛。

玉珠慌忙避开眼,心想:这般巨大肉龙,平日是怎么插进自家小穴的?有时还直直捅进花房里去。又想起耻毛硬硬的扎在自家私处,将那处磨的通红。想到这处,下边花嘴里一竟往外流水,将裤子湿透了。

玉珠还待蹲下去替他除鞋袜,三郎体贴夫人有孕在身,制止到:“你身子重,我自己来吧。”

正说话,锦画送进来一盆热水,玉珠便绞了热乎乎的湿帕子替他擦身子,擦至腰间时,玉珠怔道:“你原先那条撒花汗巾子呢?怎么换了条没见过的?”

三郎顿了一下,轻描淡写道:“外头不比家里讲究,洗睡都在一块儿,有粗心的小子拿岔了也未可知。”

这便是瞎胡扯了。即便洗澡,汗巾子也不离身的,怎的就拿错了?玉珠对男人们在城外的荒唐事有所耳闻,拆开巾子,又见三郎后腰上留着个消了大半的牙印子。

玉珠心思细腻,心想:这人专门在三郎身上留了记号,又换走汗巾子,莫非是在朝自己示威?脸上的血色登时褪了个干净,忍着酸意道:“你怎么也不小心些?万幸是奴瞧见了。若是换成杜知事,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哩。”

三郎心里有愧,讪讪的应了,胡乱擦了把身子,抱起玉珠上了内屋的牙床,将他平放了,修长的身体虚罩在他身上,朝他脸上亲去。

一双热乎乎的大手不一会儿就将玉珠剥了个精光,露出圆鼓鼓的肚子和一根粉嫩的阴茎来。阴茎紧贴着肚皮直挺挺立起来,前边泣出一点亮晶晶的玉露来。

玉珠胎位靠下,胎儿压着下边一整套淫物,白日里行走间很是难熬,晚上少不得自家疏解一番,因三郎回程的日子将近,这几日都忍着没弄,此时教三郎一瞧,下边马眼早一张一张,竟是欲射了。

三郎自己也褪了底裤,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皮贴皮、肉贴肉的挨在一块。鼻子间尽是男人的味道,玉珠平平的夹紧了双腿,忍着出精的欲望,伸手搂住三郎的脖子:“灯还没熄、、、”

三郎也轻声道:“好老婆,张腿夹住我,可好?你相公忍不住想弄你哩。”三郎一边说,一边挺着滚烫的阳具在玉珠的会阴处、肚皮底下、大腿缝处来回乱戳。不一会儿玉珠便软软的张开腿,鼻子里发出几声气音。

三郎从床头架子里重取出条丝巾来,搭在玉珠的肚子上,两手掐住玉珠的膝弯往两侧分开。

这两条滑腻雪白的大腿猛的弹了一下:“灯、、、”

三郎不答,手上发力,硬把两条大腿分的大开,露出一片湿淋淋的洼地来。

只见粉红色的小阴茎下方没有卵蛋,反而紧挨着一个小小的浅粉色花嘴,这花嘴缩得紧紧的,不住的淌些蜜液出来,将两边大腿根都沾湿了。

再往后三指宽处,有一个同样紧缩着的后穴,后穴四周生了些细软的肛毛,那些蜜液流下来,将这里弄的湿润润的,肛毛四处倒伏。

也不知淫水流了多久,玉珠的股缝里早已湿透了。三郎晓得这些异人发起情来总是湿的厉害,不忍心欺负他,取了汗巾子替他擦拭。

那狭长的汗巾子一头垫在玉珠腰下,一头穿过两腿之间,盖住了粉嫩阴茎,三郎的手虽离了玉珠膝弯,他也张着腿不动,任凭三郎在他腿间忙活。在床上,他总是依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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