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凝蕊袅袅跪在牧仲陵身前,娴熟的撩起前襟,一双纤手三下两下解开腰带,顺手把裤子往下一拉,牧仲陵那根慢慢翘起的肉棒便已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由於凝蕊双手正好伸到牧仲陵腰上去扯裤带,脸自然紧紧靠着他的胯下,躲闪不及之下,凶恶煞一般的菇头正好打在她的瑶鼻上。
“哎呀。”凝蕊吃了一惊,看着粗长壮硕的阳物,忍不住啐了一声,伸出右手中指,轻轻弹了一下胀得红紫发亮的龟头,吃吃笑了起来,“好没有良心的小东西,姐姐饿得只剩皮包骨头了,你倒还越长越壮实了,姐姐马上就吃了你。”
凝蕊稍微调整了一下身子,仍然柔柔的跪在地上,微微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脉脉望着正目瞪口呆的牧仲陵,娇滴滴地讨好道:“都虞侯,奴奴给你舔棒棒咯。”然後张开红润的小嘴,伸出嫩嫩的小舌头,开始在肉棒上吮舔起来。
牧仲陵爽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觉下体酥麻透骨,滑滑腻腻的触感彷佛要将他托入云端一般,不由双手抱住凝蕊的头,直勾勾地盯着她如何殷勤妩媚的吞吐服侍。
凝蕊腹中饥饿,贪恋着桌上的食物,一心想要尽快让他射出,快速的将整个肉棒舔得通体黏润,然後尽量张大嘴巴,将龟头缓缓纳入口中,尽管她身为红牌花魁,吹箫侍寝早已娴熟无比,经验丰富,也算是吃过大大小小无数根阳具了,而牧仲陵的粗长还是让她颇为艰难,等到稍微适应了以後,便赶紧耸动着脑袋,急速的吞吐起来,同时一双小手也不闲着,右手配合着嘴巴的进出,就着滑腻的香涎,紧紧的握着棒身上下套动,同时左手抬了上去,不停在牧仲陵身上四处摸索。
凝蕊腹内空空,一心念着赶快让他出精,因此顾不得调情打趣,快速直奔主题,死命吮着嘴里的肉棒用力吞吐挤压,动作颇有点泼辣,牧仲陵毕竟久违男女之事,不免觉得爽快异常,舒服的差点叫出声音出来,只是牢牢抓着凝蕊的头发,不知不觉中开始耸动下体,将她的小嘴当作花穴发泄??起来。
凝蕊毕竟体弱,很快便没有了力气,圆睁着双眸望着一脸陶醉的牧仲陵,只觉得嘴里的肉棍越来越硬,越来越粗,根本毫无发射的迹象,不由心里气苦,芳心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便挣扎着悄悄收回左手,往嘴下勾刮了一些唾液,摸索到牧仲陵後庭之处不停涂抹,待到足够腻润湿滑,便打起精,鼓起最後一点力气,口中用力吹舔吸吮,右手飞快地套动,同时左手曲起四指,只余中指打直,缓缓地插入牧仲陵後肛之中,如此三管齐下,心里怨道:”冤家,要是这样还不行,奴奴就死给你看了。“
阳具上的吮吸力道陡然加重,恍若要将整个身子都要吸入凝蕊的口中一般,而本来就快速套动的右手也是快了一倍,彷佛整个一个肉套紧紧裹着,滑腻火热,高速的摩擦挤压几乎要让牧仲陵心都要跳了出来,然後猛地一怔,後庭居然缓缓插入一根滑滑油油的手指,顿时觉得触电一般,脑袋中''轰''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酣畅淋漓的激射而出。
凝蕊心中欢喜,也是奋起余勇,继续三管齐下,只是小嘴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因为牧仲陵射的太猛太多,她必须得小心将口中的精液缓缓吞下,否则嘴里肯定包容不下。
过了片刻,眼看嘴里原本雄风凛凛的肉棒慢慢萎缩下去,凝蕊小舌轻轻勾了一下马眼,将最後一丝白浊的精液卷入口中,而後含情脉脉凝视着牧仲陵,俏皮的眨了眨眼,张开红润的双唇,好让他清楚的看见丁香小舌在口中微微搅动白浊的精液,在贝齿之间轻淌,而後舌头一卷,整个的全部吞了下去。
“谢谢大爷赏的姜蜜羹。奴奴超爱吃呢,一滴也没有剩哦。”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凝蕊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果然嘴里已经一滴不剩,不过在讨好的同时,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桌上的口粮包裹。
牧仲陵虽然爽得尽兴,但是毕竟整日没有进食,刚才的欢娱还是耗费了不少体力,现在已是头晕眼花,萎靡不振,心里一丝清明仍然知道凝蕊惦记着桌上的口粮,便喃喃嘟囔道:“凝蕊,我要睡一下,不要吵我,桌上的食物你拿去吃吧。”话音一落,勉力提上裤子,倒头便睡了过去。
凝蕊跪了这麽久,双腿早已有点发麻,赶紧扶着床沿撑起身子,看着牧仲陵已经安睡,便随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悄悄转身拿了桌上的食物便兴奋地出门而去,兴许是饿得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些许食物,太过激动之下,竟然连房门也没有关上。
牧仲陵疲倦至极,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正所谓心里所想,梦中所梦,恍恍惚惚之中便觉得自己正高坐在襄阳城最有名的酒楼八方楼里,面对一桌的海陆佳肴,而端端正正放在眼前的是一大盘东坡肘子,一整只肥肥的,热气腾腾的猪肘,淋上一层浓浓的芡汁,香气四溢,令人馋涎欲滴。
饥肠咕噜的牧仲陵哪里还能等,一手抓起猪肘拿到嘴前,把嘴张到了最大,还没来得及咬一口,只听''砰''的一声,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人一把从床榻上拖了起来。
“都虞侯,不好了,蒙古人攻城了,快起来。”一个急匆匆的声音在耳边炸雷一般的响起,“知府大人让你赶快去北门城墙上指挥。”来人正是跟随牧仲陵多年的亲兵刘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