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曾卑微的,甚至不顾自尊的爱过一个人,爱过她灿烂的笑容。
可他们是宿敌啊,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都不会改变。
是她编织了一个蔚蓝色的梦,将他困住,然后亲手将一切都变成黑色。
够了,男人想,他拿起床上的枕头,往女人的头上摁去,却被女人低喘声夹杂的嘲讽的笑声里,慌乱的松开手。
除了抱住女人的腰,重复的做着一个动作,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知道的,这个疯女人,无论怎么样都能快活,在谁身下都能快活。
她是没有心的。
男人不再说话,甚至连生理反应都欠佳。
交织着的疼痛和快感在身体里发酵,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女人口中倾泻而出,足以见得这场性事多么得激烈。可是他却像是一个机器,除了偶尔的减缓速度压制射精的快感以外,听不到任何情欲的信号,连日常的嘲讽都没有。
女人缓缓的伸出手,在男人的小腹上摩挲,男人似乎不喜欢这样的亲昵,揪住女人的头发往外一扔,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将女人翻了一面,让她再也没办法兴风作浪。
差一点就摸到了,女人有些失落。
可还是叫的越发放荡,像是快活得不得了。
从身体到心脏,他是冷的。
既然怎样都温暖不了,那就让一切在冷一点。听说北方,又开始下雪了。那个女人,在地狱很寂寞吧。
女人揪住男人的手,作势要起身。男人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感知却比常人要敏感的多,到底是睡了七年的女人,他太明白这个女人的性子了。
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男人将女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故意弯腰在女人颈项边低喘,果然女人的腰瞬间软了下来,他像是一块铁杵,死死顶在女人的敏感点,一点一点的研磨,然后慢慢的抽出来,然后再无动作。
不知名的水渍滴落在床单上,女人突然翻身坐起来,揪住男人的领口,一口咬上男人的喉结。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