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幻想这时刻已经幻想了不知多久,但熊熊一下子听见,朱雪伶竟然突然脑袋里一片混乱。现在要怎麽样呢?该不该放个鞭炮庆祝一下。。还是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大喊:「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们,你们的族长终於爱上我啦!哈哈哈!」
想到这,她瘦小的肩膀也跟着激动地晃动起来。
「伶,不舒服吗?」
仁皱着眉看着她失不知再想些什麽,轻轻地摇着她的肩。
她眨眨美目,总算将注意力回到仁身上来。先是大叫着一声,然後勾住他的後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还一边兴奋地往他身上跳着。
「冷静些。你还很虚弱。」但他泛出微笑,覆住她娇艳的唇瓣吸吮。
朱雪伶被亲到娇喘连连,才被他松开,一双星眸流转的情意,叫他心猿意马,惦记着她大伤刚癒,连忙後退一步。关怀地问:「想吃什麽吗?我立刻命人去做。」
她低下头,小巧的鼻皱了一皱。「我想要。。」
仁聆听着。
「想要。。洗澡!」
愣了愣,英俊的容颜显得有些不敢置信。
她作势嗅了嗅自己的手,然後露出厌恶的表情。「我身上都是卜卦士屋里的味道,我不喜欢。」
不过仁倒是怀疑,这几天他都有为她擦澡,再说鼻子灵的人是他,他说她身上都是一股药味,必然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这怪不得她。但"洗澡",这点仁难以同意,她还那麽虚弱,况且他。。他。。
仁微微一摇头。「你还太虚弱,怕会受凉,我让绽帮你擦擦身好了。」
不明白仁怎麽老是说她虚弱,她觉得自己好的很,或许听见仁说爱她,她现在可是精百倍!
「拜托~~」她的声音谄媚,表情楚楚可怜。「我会让你帮我洗澡的。」这一招可是以前他最喜欢的,不是吗?
英挺的眉更加皱起。他担心的正是这样,所以才不行。
「你需要多休息。」
她噘起可爱的嘴。「这你不明白了,我现在不需要的就是多休息,你知道我昏迷了几天了吗?你有昏迷过吗?」
「你昏迷加起来有十天了,我有昏迷过,那次和忍相战,我昏了两日。」仁如实回答。
听见仁那次的昏迷,朱雪伶有些不舍,他是为了她才会受重伤。心疼的话来日再说,她现在要扞卫她的"洗澡权"。「我昏了那麽多天,骨头都快生锈了,最是应该动一动。」
她说道时,还一边比手画脚。仁忍不住宠溺地笑笑,压住她挥舞的手。「好,好,好!你别动气了。
继然仁应允了,她也就乖乖坐着,只听仁隔空吩咐着,没一会就将她抱起。跟仁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脚像是多余的,他总是将她抱来抱去的。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小婴儿,也许等她生下他们的孩子,仁抱的就不在是她了,她应该要珍惜现在的时间。
想到这里,朱雪伶还计划着,在她生下仁的宝宝前,一定要将荧族把孩子隔离管理的规矩给废了才行。
他们到了澡间,浴桶的水早已冒着烟等她。仁将她放在浴桶边,准备要走出去。她一眼瞧见,急忙哎叫了一声,他着急回头看她,根本什麽事都没发生。
「你怎麽啦?」
「你没帮我脱衣?」
以前是他帮她脱衣时她哀叫,现在是没帮她脱衣她哀叫。。
「你不是说要动一动筋骨。」
「唔~~」她不从地扭动身体,娇媚的女人体态,看上去更教仁体温又更上升了几分。「人家要你帮我脱啦。」
他轻吐一口气,心里暗忖:你不晓得我忍得有多辛苦,还这般挑逗我。
敌不过她的肢体语言,动手替她解开衣服上的绳结。一边解一边心想,难怪古书有云:"英雄难过美人关",看过的人莫是不解其中的意思,他是到今日才明白这个道理。
当看到她无瑕的胴体,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忍!他命令自己,僵硬至极地将她抱住了浴桶里去。
「不一起洗吗?」朱雪伶又对着他的背影呼唤。
「不洗,我很乾净。」他这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