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伸出食指摇了摇:“这可是很不错的羊脂白玉,而且雕工也十分不错,虽然应该是现代的作品,但以现在的市场行情,怎么着也值三十万吧。”
“三……三十万?!”孟宏昌吞了口口水,表情显得十分震惊。
“当然了,这事我难道还能骗你啊?”孟子涛笑道。
孟宏昌两眼放光地看着手中的挂件,喃喃地说:“没想到,真没想到,我生平第一次捡漏,就捡了这么大一个漏。”
孟子涛笑道:“所以说,从某个方面来讲。你还得谢谢你的前女友。”
“切,谢她!”孟宏昌嗤笑一声:“我脑子坏掉了才会谢她,这挂件,就当作是她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了。从此以后,我和她就再也没什么瓜葛了!”
孟子涛看着孟宏昌说:“怎么,听你的意思,你原本还想报复她啊?”
孟宏昌深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这才说道:“小涛,你不知道,我对她用情有多深,这几天晚上,我都做关于她的恶梦。每次醒来,那种痛苦,真得无法形容,我现在算是明白,老话说的爱之深,恨之切的意思了。”
“不过。就像你说的,既然我们先前在一起是快乐的,又何必去太计较,而且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她幸福吗?哪怕我看错了人,哪怕本来的她根本不值得我去爱,但至少以前我是爱她的。更何况,我是一个大老爷们,心胸总要宽广一些。”
看着孟宏昌说着说着,眼眶之中泛起了雾气。孟子涛心里也特别不好受,要知道,从小到大,他可从来没看见孟宏昌哭过。而且孟宏昌一直表现的很坚强。
没想到,这么一个坚强的人,会为了前女友这样,孟子涛觉得有些难以想象,也可见孟宏昌用情之深。
孟子涛劝解道:“宏昌哥,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别多想了,往前看,就凭你的条件,肯定会找一个更好的!”
说起来,孟宏昌的相貌,还是很能拿的出手的,有些像是电视剧里的唐龙的形象,而且本身条件也不差,没道理找不到合适的另一半。
孟宏昌呵呵一笑道:“那就借你吉言了。”
说着,他又看了看手里的挂件,笑道:“正好,我妈再过两个月要生日了,我就把这挂件送给她。”
孟子涛笑道:“如果她知道挂件的价值,非得吓得不知道把挂件放哪的好,更别说戴了。不过这样也好,男戴观音女戴佛嘛。”
“还有这样的说法?”孟宏昌讶然道。
孟子涛笑着解释道:“其实就是一种风俗,男人一般脾气不太好,‘男戴观音’则是希望男子能够做人处事和气一点。至于‘女戴佛’嘛,古人觉得女子比较小气,这个佛是弥勒佛,寓意快乐有度量。”
“另外还有一个说法是,取谐音,男带官运女带福,男的官运亨通,女的福如东海。”
孟宏昌挥了挥手:“嗳,都是一些老说法,照佛法来说,佛和菩萨本就没有男女之分,又怎么会分男女佩戴呢?”
“这么说,确实也有道理……”
中午吃了饭,孟子涛他们有说有笑的往古玩店走去。
快走到店铺门口的时候,孟子涛现站着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先前跟着张景强来店里转让过鸽哨的昌华荣昌教授。
见昌华荣手里拎着一件东西,孟子涛估计他应该又有东西要出手,这让他心里觉得很奇怪。因为先前张景强介绍过这位昌教授,儿子还在金陵开着一家公司,而且做的还不错,应该不是缺钱的主。
既然这样,为什么昌华荣又会拿东西过来,难道他家里出了什么状况了?
孟子涛胡思乱想了一会,就暗笑自己的念头太多,先不说自己想的对不对,这昌华荣又不是他的亲朋好友,管那么多干嘛?
于是,他连忙快步迎了上前:“昌教授,久等了吧,您来怎么没有打我的电话啊?”
昌华荣笑着和孟子涛握了握手:“没什么,我也只是刚来而已,想着你应该快来了,就没打电话给你。”
寒暄了几句,孟子涛就把门打开,请昌华荣入了内,并给他倒了茶,这才问道:“昌教授,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
昌华荣轻轻拍了拍桌上的盒子,说道:“呵呵,还是和第一次来一样,有件东西想让你帮忙看看。”
孟子涛笑道:“当然没问题,不知道是什么宝贝?”
“唐代鲁山窑的花斑四系罐。”昌华荣说着把东西从盒子里面拿了出来。
此器造型饱满、庄重,器身施酱釉,釉上采用点彩的装饰技法,施月白斑彩四块。底及内壁无釉。露胎处由内而外形成类似护胎釉般的铁斑,看起来当属鲁山窑精品。
鲁山窑在唐代以生产花釉著名,花釉是以黑釉或黄釉为底釉,上施蓝斑、褐斑、月白斑的多层施釉装饰的一种高温陶瓷釉色,在装饰效果上与唐三彩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唐代花釉为钧窑前身,在我国陶瓷史上意义重大,再加上此器造型优美,做工精湛,如果是真品的话,价值应该有二十五至三十万左右。
不过,当孟子涛看到器表的土沁时,却感觉有些不对,仔细查看,就现了个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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