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无聊的。”富先生合上文件后,玩味地笑了笑,“那我就不多此一举地出面了,你们自己联系吧。”
助理领命而去后,闲下来的唐焕,看了一眼时间,接着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移动电话号码,开口问道:“甜心,你应该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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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嗡嗡直响的他,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混蛋堵得太狠了,话都被他说完了,下面的工作还怎么展开?
如果继续按照原计划,那可就正如唐焕所料了,自己这个做什么都是拾人牙慧的港督,还有何威信可言?
要是放弃这个已经制定好的计划,则更要命了,盖因拉拢人心的手段不外乎这些,全都排除掉的话,就少了感恩戴德的基础,还怎么拐着港人跟着闹自~由、闹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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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个让憋出内伤的彭锭糠略感安慰的地方是,他临走之前对某些人的暗示没有白费——唐焕的言论,在香江引来了一片口诛笔伐。
当其冲者,便是那些自~由民~主派——富先生平时除了男女那点事,根本近不得身,现在简直就是主动送上门的机会。矛头直指唐焕有意回避政~治问题,并且在经济利益上被大6收买了。
接着跳出来的势力就是被当成例子提及到的烟草税所牵扯的行业了,其就像当初压迫港府收回加税决定那样,采取了强硬行动——从业者联合起来,将全部商品撤出勤和一系在香江本地的商场、市等经营场所,唯一条件就是唐焕收回自己的言论。
又有人针对唐焕在电视上的表现,阴阳怪气地批评道:“在一个小时的节目里,这位富先生盛气凌人、高高在上,试问这样一种脱离普通民众的姿态,有什么资格对香江指手画脚?”
更有直接开骂的声音,叫嚣道:“姓唐的不是香江人,带着你的女人和资本,要不滚回大6去,要不滚回美国去,别在这里道貌岸然地叽叽歪歪。”
这过激的炮弹,显然伤及到了无辜,引了反弹。
在去美国前,富先生拥有过香江护照,十几年前便是一个公认的事实;而现在不少人都属于类似情况,比如拿到了加拿大的护照,又回流到香江讨生活。
可这个论调一冒头,该群体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二等人,随即怒不可遏地开口骂了回去——你才不是香江人,你全家都不是香江人,从小萝卜头打进香江的那几年开始,就不是香江人了。
在吵得昏天暗地的气氛当中,香江股市真实地表明了投资者最真实的态度——恒生指数连日高涨,显然受到了富先生那个突破1oooo点的预测的鼓舞。
如果说,这些纷纷扰扰都属于摆在台面上的堂堂皇皇动作,那么各种“我受到威胁了”、“我接到闭嘴的暗示了”、“我被不明身份者袭击了”的爆料,就属于见不得光的小手段了。
比如有“流~氓教授”之称的名人黄育敏,便声称自己的办公室接到了威胁信,并报了警,顿时惹来一片哗然。
香江警方为此做出迅反应,大举出动地搜查了黄育敏的办公室,带走了一大批物品,媒体更是亦步亦趋地追踪报道。
结果没过多久,香江警方言人表情僵硬地宣布——通过技术手段证明,那封威胁信就是黄育敏的办公室打印机打出来的,香江警方正在联系打印机厂商的日本总部,来协助调查。
那些原本义愤填膺的人,顿时凌乱了,只能硬着头皮辩解——即使那封威胁信是黄育敏的办公室打印机打出来的,也不能证明这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感觉被愚弄的人则冷嘲热讽道:“想浑水摸鱼地出名,也要长点脑子,现在警察破案都用dna了,你多看看电影也不至于如此愚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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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先生没空搭理这些鼓噪,只是了一个简短声明——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好几年之后,翻过头来回味。
然后,他就和硬着头皮返回香江的港督彭锭糠,见了一面。
政客能有什么节操?被逼到墙角的彭锭糠,必须暂时放弃和唐焕的嫌隙,为自己接下来的工作,找一个说得过去的铺垫。
距离香江回归只剩下不到四年的时间了,被富先生直接挑明的那些手段,如果再不抓紧时间落实的话,就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挥作用了。
没有任何寒暄,港督彭锭糠直接拿出一封信说道:“这是梅杰相的亲笔信,希望大家就此了结所有恩怨。”
唐焕接过来看了看,然后随手放进口袋里,“也好,我还真没有太多的时间,花在这里无聊地吵来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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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港督彭锭糠会见媒体时说道:“关于民生问题,我进行了反思,并即将出台一些政策。比如,港府将提高公共福利,像在公立医院生产,可以几乎不用自己花钱。”
“总而言之,让更多的港人,享受到经济腾飞所带来的实惠,是本人的执政目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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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瞧着侃侃而谈的肥彭,心里不约而同地切了一声——什么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