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不害臊,再说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许雅芳说着妩媚的脸蛋儿好像要滴出血来。
“咯咯,陈叔,你还不管管她,快住手呀,我投降…”
在一旁观战的我有些“痴呆”的看着她们两个清纯靓丽与风韵犹存激情对撞,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搂在怀里,我怎能不动手动脚。同时把手伸在她们的,三人在大床上嬉戏着,翻滚着,很快两个女人就美目凄迷,呼吸急促,躺在我的怀中老实起来。我得意的笑道:“怎么不闹了…”
“嗬!讨厌,你倒是渔翁得利呀…”
说着母女俩直往我怀里拱了拱,然后同时羞涩的笑着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看得心神一荡,从床上半坐起来,靠着床头用手搂起她们两个的脖子,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我的胸前,两人在我怀中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看着怀中赤裸裸的春色,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许雅芳悄悄的看了我一眼,伸手一拧嗔怒道:“你笑什么笑,现在得意了,刚才还装的跟真人君子一样,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呵呵,我本来就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在她们的额头上各自亲吻了一下,然后把二人搂得更紧说道:“我又想起了那个禽兽不如的故事来,或许我真的是禽兽不如吧。”
“什么禽兽不如?”
心颖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叹了一口气把那个故事重新叙述出来: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不得以同住一家旅馆,不得以睡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前,女的在床的中间划了一条线,并对男的说:“今晚你要是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
天亮了,男的真的没过那条线。女的醒来之后,给了男的一个耳光,大骂:“你——禽兽不如!”
这个关于禽兽的故事本身就是一个选择题,如果我是一个坦荡荡的君子的话,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陈叔,你不用这样的,其实我和我妈心里都明白,其实是我们…逼迫你的。”
小丫头讷讷的说道,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
我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从来都不后悔这样的事情。”
“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生米都做成熟饭了,好了,我要上厕所呢…”
芯颖笑嘻嘻的说道,然后赤条条的从床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好象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还尽量把大腿张的大大的,让她那美丽的少女尽情的在我面前展现,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稚嫩雪白的,在胸前不住的荡漾着,修长而浑圆的大腿之间是一片粉红的鲜嫩就像婴儿似的张着小嘴…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许雅芳有些看不下去了,红着脸笑骂到:“死丫头,你是故意的吧,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一点都不知道害羞,我都替你脸红。还不快穿上衣服下去,冻住了怎么办?”
“嘻…嘻…”
没有想到这个丫头根本不在乎,依然嘻嘻哈哈的摆着姿势,最后才用手慢吞吞的穿自己的衣服,等她整齐的站在床头,又把已经冰凉的手猛然伸进被子中,在许雅芳的身上摸了一把,把她惊的直叫,这才跳得远远的说道:“你们慢慢的亲热吧。”
许雅芳见她走出门框,脸上泛着红潮低声骂了一句:“这个死丫头,跟狐狸精一样。”
回头见我靠在床头发带,忍不住的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到:“真的好象是做梦一样,看到心颖这个丫头,我真的有些后悔…”
我话说了一半,却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在这样下去恐怕反而会让许雅芳不安了,现在我心中升起一丝罪恶感。
“那是因为你是个好人”她轻轻用略显冰凉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要不是我…勾引你,你也不会这样。其实你用不着这样的,我和心颖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陈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再三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吗,你不知道我们真是被穷怕了呀…”
许雅芳说着把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说道:“家里没有个男人什么事儿都办不成,我们以前分的那几亩地种庄稼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么犁地的吗?家家都忙着种小麦的时候,我还在用耕牛犁地,一个女人家谁会干这样的活。可是没有办法,你不干没有人给你干。我只能让心颖在前面拉着牲口,我在后边扶着犁头。那头牛特别暴,光顾着低头吃草,我用鞭子一抽,它就发疯的乱窜,有一次把心颖的脚背都踩肿了,那时她才八岁…没有办法,我在后边扶着犁哭,她在前面牵着牛哭,我们愣是把地犁完,把麦子种上…后来才换成果树。那个时候占便宜的男人不少,却没有一个真心实意想帮助我们娘俩的,我就在心中暗暗的想,谁要是真的帮我们,我把身子给他又何妨呢…你不知道其实心颖每次放学回来都要给我提你的事儿,有时候一说就是半天,甚至有时星期天还会跑到大路上看,说你怎么还不来看我们。陈兄弟,我说这些不是让你顾虑什么,而是不想让你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我和心颖不需要你做出什么承诺或者担负什么责任,只希望你有时间能够来看看我们,我就心满意足了。等你…等你有一天不想来了,我们也不会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悄悄的走开…”
“许大姐,你…”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她这么说不是想让我可怜或者劝慰她。这么多年过来,她恐怕早已经看得明明白白。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倾听,把自己内心的酸楚完全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