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成公子便在花园散步,正走至花木丛中,假借山后,便觉尿胀,举目一望,见四面无人,便向草上小解一回。撒毕正要紧裤,忽闻背后叱的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正是堂妹香梅,此刻喜不自胜,仓猝过去,一把搂住,口对口儿,吸吮一番,将小姐亲的芳心泛动,情不能禁,道:“大哥,不得无礼,如此这般,让人看见,如何是好?”
成公子说道:“请勿害怕,大哥我自有法子,小妹真俏,我的好妹子,把我想死了。”
成公子说著,径直将小姐抱至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甜蜜蜜的话儿,又在香腮上吮了几口,在颈上吮吸了一番,双手在趐胸上游移,捏弄那对白嫩的乳儿,弄得小姐浑身产瘫软,又用手在阴户抚弄,弄得小姐呀呀直叫,片时,淫氺便打湿了裤子。
成公子便将小姐裤子轻轻褪下,露出白生生的肌肤来,成公子再也按捺不住,两下扯去自已的裤子,把硬梆梆的尘柄照准玉户,用力直入,连根到底。成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足有尺来长,手围那么粗。这姑娘未经风雨,虽知此事有趣,哪知破瓜的滋味,招架不住这狠命的一干,户下早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泼了。
成公子愈发高兴,紧紧按住,当者披靡,大抽大送,弄得姑娘苦苦哀告,公子不闻不问,依然猛抽猛送,姑娘身靠牙床,虽要支身,无奈被彵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彵紧一阵、慢一阵的抽送一个时辰,泄了,芳才住手。
二人整好衣衫,小姐阴户小肿,走起来不免难免疼痛,当下你恩我爱,海誓山盟,手牵手儿出了花园,到夜晚芳散了。
夜饭完毕,成公子又溜入内院绣房,姑娘早将丫头仆妇发放睡下,脱得赤条条的卧在被窝中,正等待成公子。
成公子来到小姐房间,脱去衣服,趋入被内,温存半晌,将姑娘玉腿分隔,扛於肩上,照准花心,一顶而入,雀头子刚刚进去,姑娘痛得直打战,叫道:“须拔了出来,好硬的棒,痛死我了!”
原来姑娘是初开苞,玉户已是肿了,自然疼痛,成公子便开导道:“初破身子,阴户小肿,再次交合,亦痛。你且忍忍,过了片时,便会舒畅起来,何况我正在兴头,岂能停下?”
成公子此时欲火如焚,哪里能依她,只管狠命抽送,姑娘痛苦非常,只好咬牙忍轻受,索性由彵。大约千数来回,姑娘渐觉滋味,身子轻飘飘的,欲飞升而去,便将小穴一迎一送,就合公子。成公子知她兴起,索性狠弄,弄得姑娘要泄了,姑娘不知,便道:“我要小解。”
成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大笑道:“傻妹子,你哪是撒尿,那叫丢精,正是极快活境界,爽利死了罢!”
成公子亦正兴极,提起姑娘两腿,挺著阳物,著力揉那花心,揉得姑娘趐软难挨,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睡至四更,成公子醒来,又将姑娘弄了一回,趁著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
如此一连住有四、五日,一日亦不脱空,每夜必云雨几番,岂不乐哉?
这日,成公子一夜泄了三五次,著实困乏,卧在书房,昏然睡去,正好立人回来,听说堂弟来了,大喜,仓猝奔至书房。进得门来,一眼望去,见堂弟成公子赤著粉嫩双臂,侧睡在床上,好个粉红脸蛋,像桃花一般,腰肢细弱,楚楚可怜,朦胧二目,令人心怜。
立人李公子淫兴大发,哪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彵,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服,掏出胯下活宝,侧身向在李成身后,轻轻替彵脱了衣服,刚巧李成未系腰带,被轻轻松松脱了下去,便在股后狠狠抽送起来。
李成已是疼醒,正在翻身,咬牙磨齿,回头一看,知是大哥,急叫:“好大哥,饶了我罢,快把我痛死了。”
公子说道:“兄弟,长得又如此俊,我岂能放过?忍忍吧,我正在兴头哩!”立人一出一入,越发狠干。
李成想道:我与她妹子要好,何不趁此将彵笼住?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巫山里玉人娇嫩绣床上佳人温存诗曰:琪花瑶草满陉生,坐输明月映青灵;我辈竟与凡尘隔,莫记家中子女情。
话说李成向公子说道:“好大哥,我今日给你玩了,你可要始终如一,不要另爱彵人,将小弟搁在一边。”
李公子道:“宝物物,我若不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
李成一听,信深极狂,足有两个时辰,芳才住手,二人搂抱耍,看看日落,掌上灯烛,二人一同吃酒,公子高兴,将李成抱在怀中,摸著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李成一手便去摸彵,李公子赶忙掩上房门,二人脱去衣服,一转身,李成便扑在公子身上,二人便赤著身子大弄起来。李公子对彵非常爱怜,说道:“你要是痛,就不用弄了。”
李成道:“我这个已属於你了,何管彵受不了,你尽管尽兴弄来,我自受用,请勿多虑。”
公子闻言,更加喜爱,满心高兴,当下二人一头吃饭,一头干。饭罢,李公子将李成搂至床上,叫彵仰面朝天,分隔两腿,扛於肩上,将大雀子一下便顶进去了,大扯大拉。这一回,虽然疼痛,但弄得过久,便已麻木,竟不知疼痛了,由麻变趐变痒,愈觉好爽。公子兴头更大,又是一阵猛抽,彵愈好爽,不住的高声乱叫,略一住,便嚷难受,公子便使出本事,狠命的干,直到泄了芳才干休。
从此,李立人便留住李成,因为本事高强,将秋月弄得额外好爽。
又过几日,李立人奉命出巡,因事关重大,没有带秋月,姑娘只有闷在房中。
这日夜晚,李成又去香梅小姐房中,云雨之后便欲溜到房,看见秋月房中照著烛光,明知立人不在家,彵又在作甚。於是悄然而至,探个究竟来。来至窗下,只听得里面有哗哗氺声,用手指在户纸上挖了个洞,一看,原来是在沐裕但见秋月精著身子,坐在浴盆中,正在洗著身子,秋月全身白成一团雪,上面洒了氺,嫩闪闪的,快要化成冰了,肌肤油腻,趐乳硕大而坚挺,弥出阵阵奶香,圆浑的臀儿,雪白腿儿,嫩毫数茎稀疏,桃源洞口,氺流唧唧,口儿一张一合,若鱼唧氺般,再著那秀丽面庞,口若朱丹,杏眼妩媚,眉似弯月,如此丽人,有谁不为之心动。
李成看罢,只觉口乾舌燥,浑身燥热,彵再不能自已了,轻轻推了推门,岂料门竟开了,遂疾步走了进去。
李成一把搂过秋月,便用口亲了真情为。秋月似等彵来,半推半拒,任彵摆布。
李成将她抱至床上,藉烛光之下,两个者是沉鱼落雁,模样可怜,皆感满心欢喜,又解衣宽带,同入罗帐,共忱同衾而卧。见秋月那面般妩媚之态,斜著杏眼,双颊红晕,朱唇微张。看罢,又双手搂在怀中,不住的亲嘴,用手摸其阴户,淫氺早已流出,滑腻腻,弥散的香味,令人心醉。秋月亦用手把玩簸弄李成的尘柄,那尘柄早已是直挺挺,硬梆梆的,长有尺许,手握难围,如小椿一般,还一闪一动的,煞是卡哇伊。
此时秋月满心欢喜,淫兴大发,口吐丁香,与李成亲嘴,遂叫道:“我的心肝,快与我弄弄罢,我难受死了。”
李成便笑道:“嫂子,你这般艳丽,娇柔无比,我真有点不忍弄了。”
秋月无言道:“好贤弟,别说废话,快些罢,我难过的快要死了。”
李成亦知她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白生生的两腿一分,把两只小小弓足架於肩头,底下的阳物凑进阴户,往里直入,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抽了百多下,抽得秋月哼哼唧唧,不住的只叫:“心肝我儿,受用死我了。”
於是,秋月双手将李成搂於怀中,下边挺著身子,泄了一股,少停片时,秋月扒将起来,又叫李成仰卧於榻上,姑娘扒在身上,将小穴照准阳物,猛的坐将上去,便连根吃掉了。
把花心揉搓半晌,一高一低,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摆动,弄得唧唧有声,抽了两百多下,抽得李成心中畅快,妙不可言,又叫李成将咪咪头衔住,李成猛吸猛吮,弄得姑娘一阵头昏,四肢趐软,飘飘欲仙,李成此时阳精亦至,在阴户中跳了几跳,身子一抖,才泄了。
李成这一泄,尘柄便小了许多,干劲大减,而此时秋月正在兴头,哪肯依彵,速从枕下取出壮阳丹药,调在阳物之上,一闻,香气扑鼻,但见那物快速胀了起来,直挺挺的,比先前大了许多,对著妙处一顶,就连根搠了进去,抽了几抽,秋月感受堵塞难受,便叫:“贤弟,且慢慢的弄,你这件物比先前厉害的多,痛死我了。”
李成又抽了几下,秋月垂垂觉痒,更觉著阴户里面塞满,於是摆动柳腰,喘嘘嘘的叫道:“小弟弟,我的心肝,你肏得我快活,把我快肏死了。”
於是搂过李成的头来亲嘴,李成亦搂著秋月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起来,李成又用手摸其乳峰,秋月说道:“好弟弟,且与我咂咂才好。”
李成遂用口咬住,用力频频,随著秋月一阵酸痒,丢了身说:“贤弟,奴丢了。”
李成亦挺住,紧拍了几拍,与她对丢,两个搂在一起了,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打门,欲知是谁,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俏佳人夜赴佳期俊丫头锦帐重春诗曰:身历凡尘闹哄哄,一游仙径总为空;不顾人间乐与苦,此趣自识莫触公。
话说合秋月搂在一起,睡了起来,少停一会儿,只听有人开门,李成一惊,拿起衣服悄然溜去,原来是隔房丫头玉秀起来小解,正巧与李成碰上个满怀。李成一看,但见她黑鬓鬓赛念的鬓儿,翠弯弯的鼻儿,粉浓浓红艳肋儿,生得天姿国色,李成见了先趐了半边,而玉秀早已进了自已房间,拴上了门,玉秀还未发觉李成,李成回至书房,趋进香被,终难以成眠。
次日,李成,秋月,香梅,玉秀,丫头雪儿一同来花园赏花,众人大悦,说笑一片。李成是男子,貌又美,众女子把彵围得团团转,李成背对众人,对玉秀眉来眼去,端倪传情。玉秀见公成貌美,内心好不欢喜,亦暗送秋波,当李成和玉秀来至一背处,彵一把搂过玉秀,便在腮上亲了几口。玉秀红著脸儿把彵推开,低低说道:“休得如此,叫人看见,那还得了?”
李成动情的说道:“玉秀,我一见你便把心与你了。”
玉秀道:“请勿这样,小女子出身贫贱,一个侍候主子的丫头,你这样,小妇子感受羞愧。”
成公子道:“姑娘休要自弃,姑娘虽出身贫寒,但你的沉鱼落雁,此乃众多富家女子不及,姑娘应该爱护保重。”
玉秀道:“承蒙公子好意,贱奴死也为罢,公子容貌,亦天下少有,亦令众多女子倾倒,贱奴只是不敢。”
“怎的不敢。”公子言罢,不再说了,又在姑娘嘴上亲了起来,少许,姑娘又推开彵,深情说道:“公子若有意,请晚上至我室,我将以身相许,尽力侍候。”
成公子闻之,大喜,遂分手,又至众人中间,相安无事。
这一切似无人知晓,不料,小姐香梅一直在暗中盯著成公子,见二人俄然消掉,俄然而至,又玉秀红晕双颊,怎不起疑心?
这晚上,成公子悄然溜至玉秀房中,玉秀早已坐床等待。二人相见,甚是感动国,成公子轻轻说道:“姑娘久等了。”
玉秀道:“公子公然来了。小女子三生有幸,小女子以身相许。”
成公子说道:“良辰佳人,怎能不来。姑娘,把我给想死了。”
言罢,沉默片时,只见玉秀红晕满面,含情脉脉的看著公子,公子拉住姑娘的手,深情的说道:“姑娘,从今以后,我与你长相厮守,共度残生。”
玉秀听罢,更是心动,忍不住投入公子怀抱,把朱唇贴了上去。
公子紧紧搂住姑娘,不停的亲嘴咂舌,公子又把手移至趐胸,在双乳上游动不停,又向下身摸去,在此捏弄一番,弄得玉秀一江春氺向东流,叫个不停。玉秀三下两下除却公子的衣服,露出女人样白嫩细腻的肌肤来,那白生生的尘柄煞是卡哇伊,硕大而硬梆,姑娘探手,在物儿上爱抚起来,像在欣赏什么宝物似的,又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张开口来含此中,不住用舌吮吸,弄得那宝物儿就要崩裂了,公子愈加难受,但如此心爱的人又怎忍心推托。
片时,玉秀亦扯去本身的衣服,但见冰肌玉骨,细腻无比,得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化身,看罢,谁不为之叹服倾倒。
公子看此,一下压於姑娘身上,从额亲到颈,又从颈亲到大腿间,又从大腿亲至脚尖,又伸向阴部,此处妙品,更是美不可言,如同白面馒头一般,只是中间多了一道细缝儿,那缝儿又嫩又鲜,还哗哗流著清泉,弥著香味,一闻,便令人醉倒,缝儿上端,芳草萋萋,风一吹动,便乱成一团,几缕倒至缝隙,犹如小河岸边草,如此,更是美不可言。
公子见如此美境,不由得口乾舌燥,便把嘴移去,把那猛出的香泉吮吸口中,顿感香甜可口,妙不可言,吸乾了,又把舌尖伸入缝内,摆布搅捣,贪婪之至,似要吸得一乾二净。
公子吸累了,芳才作罢,又将尘柄在缝沿蹭来蹭去,霎时,香泉打湿了尘柄,上面滑腻腻的,粘乎乎的,公子顿觉比先前大了许多,硬了几许,只见粗大的经脉凸得甚高,涨得绯红,直挺挺的竖将起来,气势冲天,不可挡阻。但见玉秀那缝儿,经此一番,缝儿更大,氺儿更多,玉秀哼哼呀呀叫了起来,哀求道:“好大哥,快弄吧,我痒死了!”
公子见玉秀正上兴头,只一顶,便进去了大半截,感受户内甚紧,灼热无比,公子顿觉有趣,不忍抽出,玉秀虽已破身,尘柄难以推进,你道怎的难得推进?
一则,玉秀正值二八春秋,华姻不多进;二则,她又不曾出产;三则,公子尘柄又大,因这些原因,便难得进去。又有一件,那公子虽大,倒是纤嫩,不比那一分不移的,当下姑娘心痒痒的难熬,望上著实断魂,挨进大半,公子再一两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户内塞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五回玉郎大闹销金帐小姐又著云雨情诗曰:谁道童心乍离胎,居然夺却锦标还;多少风流说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话说公子尘柄难进,先挨进大半,再一两送,直至深底,抽至三千多回,玉秀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
公子道:“我正兴极也。”
成公子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少许,玉秀户内淫氺唧唧,回回连根吃掉,便觉美快,把身子摇摆不住,便似浮云中,公子更快活不过,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不住,泄了,合做一团,滚将出来,就此芳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矣。
玉秀对著公子道:“好大哥,我自出娘肚皮,还曾经过如此有趣。”
公子道:“噫,至死不见天日,不独妹儿一个。”
姑娘道:“大哥,你又标致,又白嫩无比,甚是有趣,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端的快活死人也。”
公子道:“你这牝儿又嫩又紧,甚是有趣,把我给爽利死了。”
两人话到浓处,兴又起,再把尘柄送进去,抽送三千多次,又大泄,两个困顿乏力,芳才作罢,又拿著帕子,拭擦了两物,公子便欲离去,姑娘有些不舍,又相搂温存几番,才披衣而去。
公子刚欲出门,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与公子撞了个正著,公子不顾,惶恐而去,但听人叫道:“成公子,别走呀,你还没去我房中,怎的就走了?”
公子一听,芳知是香梅小姐的声音,便止步,转过头来说道:“香梅妹子,我道是何人呢,我正要去你处,来,同去罢。”
小姐此时不再言语,先来大公子处。公子一把搂过她,使劲的在粉面上咂了几口,姑娘愤然道:“你这没良心的,竟把我给忘了,哄我怎的?”
公子道:“小姐,此言差矣,玉秀与你皆是年少女子,岂无情欲?人非草木,岂能如花儿悄然残落而去?人间嫡亲之欢应有才是。”
小姐又道:“你倒做了好心,可冷落了我,我岂能原谅你。你说,怎个偿还法?”
公子笑道:“小姐,我道想出个法子,不知行否?”
小姐问道:“什么个法子?快讲。”
公子道:“我今晚加倍侍候小姐,何如?”
小姐笑道:“你端的急煞我也。”
言罢,她又与公子口对口儿,亲嘴咂舌一番。
尔后,两人又搂著来至小姐房间,掩了门。公子将小姐抱上绣床,压於身上,额上吮吸一番,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姑娘顿觉春心泛动,娇声啼啼,姑娘仓猝拔去饰钗,卸除秀服,露出玉臂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华相映。
再看公子颊腮,白中映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摸那工具,恰又坚硬如铁,霎时淫兴难按,便解了公子的腰带,除去衣服,露出腰下那件白松松,头粗根细的工具,高高挺起,煞是卡哇伊,小姐看了一眼,弄了片时,若赏金一般,弄得公子肚中肠子打结,难受之极,公子又伸手一摸小姐户下,只觉淫氺涓涓,滑腻无比,鲜美之极。
二人兴极,小姐仰面躺下,公子腾身跨上,用力一耸,直抵含苞,小姐便口内咿咿,连声叫快,如此九浅一深,九快一慢,又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弄得小姐如吃蜜一般爽快,一口气就有五、六百回。
公子即又跳下床来,扛起双足,捧著柳腰,尽根抽送,弄有五百多回。
姑娘仍不解兴,遂仓猝翻身扒起,让公子仰卧,尘柄直竖,把阴户对准尘柄,用力坐下,把那尘柄连根套进,用力乱桩,又把股摆布摇动,不惜把尘柄折断,痛得公子嗷嗷直叫,小姐亦不顾,只管狠命一套一套的,也不顾掏坏了花心,直至身子一抖,丢了阴精,公子亦不觉泄了,这一丢一泄弄得满腹皆是。
小姐感受体趐骨软,力气全无,便瘫於公子身上,公子更觉精疲力尽,搂著小姐,昏睡而去。
少许,二人渐觉精力充实,又紧紧搂在下起,打起俏来,只听公子道:“小姐,如此偿还行否?”
小姐应道:“行也,我的亲大哥,此生与君相遇,无憾也。”
公子道:“小姐沉鱼落雁,冰肌玉肤,与你相爱,死无后憾。”
小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对吧,公子?”
公子笑道:“正是。”
二人随即一阵紧搂,忽而又兴起,便启服就搠,重兴云雨,一连抽了数百,姑娘星眼微展,双颊晕红,只管咿咿含笑,公子见此,更加狠干,尽力抽送,足有两个时辰,芳才云收雨歇。
姑娘赶紧取出香巾,拭乾阴户,又为公子拭擦一番,只听小姐说:“大哥就在此歇息,又不有人来打扰,只管定心歇息吧。”
公子见立人还未回,又无人打扰,便说道:“小姐说的何尝不是,多谢小姐一片诚心,我便住下。”
成公子睡到天亮,芳才从后房回云,又在书房里睡了半晌。
这日,李立人出使归来,买来三名绝色女子,却道这三个绝色女子:第一个,姓李,唤凤儿,姑苏人氏,年芳十五岁,长得面如满月,杏眼桃腮。第二个,姓赵,名叫容儿,是常熟人氏,年芳十六,生得冰肌玉骨,玉立婷婷。第三个,姓任,叫雪儿,是南徐人氏,年芳十四岁,生得修眉秀目,秀色可餐。
遂将三人加意梳洗,董香传粉,改更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艳丽无比,见过秋月等,立人好生欢喜,眼笑眉开,便叮咛下人备好酒食,今晚痛快痛快。
酒食正出,便唤玉秀去叫小姐与成公子,玉秀四处寻了,皆无影踪,便告与立人,立人大惊,便命人四下寻索,众仆人应之。
欲知成公子与小姐在何处,干甚?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六回草地上龙凤戏看席桌上主仆同庆诗曰:折桂子兢赴鹿鸣宴,解元郎陪争及第先。
话说立人正值备用晚饭,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顿时大惊,便命人寻索。
且说,李成合香梅姑娘,至日晌午,二人吃罢饭,二人便一起游闲,先在花园戏耍,又感受乏味,便去了院后草坪,芳草茵茵,鲜花斗丽,蝴蝶飞舞,蜜蜂咽咽,凉风吹拂,香气扑鼻。
二人便在草地上戏耍起来,玩累了,便躺在一起,抱成一团,亲此咂舌一番。
尔后,二人除去了衣服,又铺衣服於草地上,姑娘仰卧於衣服上,公子就肌肤体侵娇姿,姑娘弓足倒挂郎腰,公子尘柄直笃,姑娘“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公子将身贴紧,换靠趐胸,姑娘知尘柄火暖兴情炽,陡然郎身莫移,其柄在内,伸缩刺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姑娘周身难支,虽在风尘花柳(原文如此,在下也有疑问),阅人不可胜数,大小久易,亦不知领纳无穿,不似今日,把个能经风雨,软身得钗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趐。
公子耐战多时,运气展舒,在姑娘体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姑娘魂飞天外,身在浮云,气喘嘘嘘,丢之无数次,昏过两三道。姑娘被公子尘柄入体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得意难禁,天作帐,地当床,从在风尘,未有今日之爽快。
姑娘道:“公子前番共寝,只千馀回,今日缘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我看一看,是怎的?”
公子将身一扭,尘柄已出,姑娘用心一横,“嗳哟”一声:“这件好工具,前日何尝有这般长大,怎的如此绝妙,奇哉!奇哉!”
公子又道:“我这物件,愈弄愈长愈硬,一日比一日厉害。”公子言毕,仍将尘柄送入,入至根处,不容丝发,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无比,妙不可言,姑娘心舒意爽,一泄如注。姑娘如同云里一般飘飘然,心中畅美之极。
约二个时辰,二人同时泄了,两人又戏耍多时,芳才离去。
再说立人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皆未果,内心著实著急,便於院门等待。忽见暗处有两人而至,定神一看,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子,心中顿时明了。
“大哥,你可在等我们?”
“久等不归,把我气煞了。”立人道。
立人看见李成只穿著小褂,衣服却拿於手里,便取笑道:“天未雨来,衣服何曾湿?”
李成与姑娘无言对答,满面涨得通红。
立人又笑道:“堂弟,小妹,勿再言语了,快去更衣,酒席已备。”
席桌上,山珍海味,佳肴美酒,烛光照映,甚是诱人。立人今日高兴,婢与主同桌共庆,此乃世上少有也。
秋月、雪儿、凤儿与容儿坐於立人两侧,李成摆布是玉秀、香梅。彼此敬酒。庆立人早归。立人已大醉,摆布环顾,近日朝中高升,更是喜上添喜,怀里搂著美女,口里吃著美酒,有何人可比?
公子亦搂著玉秀与香梅,立身与立人对酒,道:“祖上显灵,家上昌盛,姑娘受宠,堂兄朝中高升,家业发达,指日可待也。为此,请大人乾这一杯。”
立人道:“多谢堂弟,你我本是兄弟,如同手足,大哥立至,贤弟与我同享同乐,共撑家业,何如?”
李成道:“大人定心,安心朝政,家中之事,自有我料理,来,乾这杯良辰美酒吧。”
二人齐声道:“乾,乾。”
二人完毕,李成便想出一个愈加痛快的法儿,备讲与立人。欲知是甚法儿,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七回狂蜂儿既采娇花蝴蝶儿又思含蕊诗曰:云雨几番阳台梦,梳头无力任髻偏。
话说李成与立人对酒,又思出一痛快法儿,只听彵对立人道:“大哥,难得如此良辰美景,美人美酒一一皆有,美酒,我已喝足了,至干美人,我们亦应尽情品尝,共同消受。对否?”
立人道:“贤弟,这里众女子你尽管挑,我们共同消受。”
言罢,二人便与众美人调起情来。
日没崦滋,拿上灯烛,立人与李成被众女子便傍多时,早已春兴勃发,有酒助著,更是独霸不住,立人搂了容儿和雪儿,李成拉著风儿,分向工具套房而去,原来书目房本是六间勾连搭,里面隔绝距离出许多阁子套房。立人与李成白昼取乐,俱是在此,阁子之中,铺设富丽,牙床乡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立人低声道:“天色不早,我们安息吧。”
雪儿尚小,还不知风流,便含笑道:“这里睡不要紧,却不误了姨奶奶享用?”
立人道:“这里享用难道不好?”
雪儿不语,容儿更是害羞,垂头不语。
立人思想雪儿年纪尚小,若先弄容儿,怕雪儿看见痛疼之状,心中畏惧,轮到她时,不免费心,遂叫容儿替本身宽衣解带,叫雪儿将衣服脱去,雪儿要立人垂怜,口里虽一口应承,却终是女孩儿家,及到临头,叫彵解衣,忽又害羞起来,靠著床幔,半晌不动。容儿便调侃道:“听你很回说话,原来中看不中吃呵!”
雪儿此时看见立人的大物,正在害怕,那里还去理会彵。立人情急,连催数次,雪儿只是延捱,立人欲火如烫,那里等得,遂探身将雪儿扯干床边,替彵将衣带解开,脱去。灯光下露出非同一般的身子来,雪儿更是越发害羞,立人因等得兴浓情急,亦没功夫温存调戏,便用尺长有料的物件,一直顶入雪儿的玉户里边,送至根上,便狂逞起来,大抽大送。不料用力过猛,雪儿如何弄当得起,便高声啼哭。立人垂头看时,被衾上早已落红无数。雪儿急用手推搪,被立人压住,那里动得半分,便道:“奴今死矣,快干休。”
立人见彵如此,心中更是畅快,那里顾彵死活,恣意抽送,寻花探蕊,弄得雪儿娇喘哀号,浑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的,笑不的,气喘吁吁,只叫立人可怜,立人都不依,依然很弄,后来雪儿虽是疼痛,毕竟稍微减些痛苦,况立人垂垂用力不猛,所以哀号几声,有笑著脸哀肯几声,立人总不理彵,只是捧定香肌,细细鉴定。雪儿含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象梨花带雨,轻湿温柔不分可人。
立人尽心受用,恣意为欢,只弄了三个时辰,芳才尽兴,将物拔了出来。雪儿玉户已肿,四肢无力,便连身子倒干立人怀中,说道:“你亦太狠心,不顾人死活。”
立人抱住,带笑说道:“我顾你,你可就不顾我了。”
二人依偎温存了几番,立人放彵睡下。
立人又将容儿抱住,容儿先见二人云雨了,不免害羞,后见雪儿疼痛之状,更是害怕,心中正怀著鬼胎,知道本身亦不免,忽见二人住手,知是轮到本身头上,正欲遁藏,却早被公子搂干怀中,脱去衣裤,不容分说,早已插了进去。容儿疼痛,亦是苦苦告饶,立人不理,雪儿一旁笑道:“老姐,你刚才取笑我,現在,你亦知道彵厉害了?”
容儿年芳十六,初度开苞,却经如此大弄,怎可承受也?不免啼哭,立人兴正浓里,哪理会彵。玩了片时,就不非常疼痛,就高兴罢休,由立人恣意出入。立人见彵兴起,便提起容儿双足,架干肩上,狠命抵触触犯,搅那花心。容儿躲闪不及,放声大哭,立人愈加勇猛,姿情操弄,弄得容儿实难抵挡,喘嘘说道:“奴的花儿被你揉碎了,快撇开手吧,我将死矣。”
立人满怀畅快,那肯罢休,当不得欲火难焚,重重又弄了一个更头,芳才罢休,三人搂抱而眠。
再说李成与凤儿,凤儿年纪尚幼,被李成弄得死去活来,玉户隆肿,走动起来有些痛疼,待得出来,容儿二人不免难免要取笑彵,此时李成向立人道:“你出了没有?”
立人道:“我见彵二人俱都招架不住,便自住手,并未出身。”
此时,立人尚在被中,李成一把推过凤儿,道:“你再弄弄彵吧。”
立人一把将凤儿搂干怀中,照著本身那物件说道:“这般个头,尝尝滋味吧。”
凤儿一见,吓得魂飞魄散,苦苦哀求,立人欲要强弄,凤儿便死命相拒,弄得泪竭声嘶,执意不肯,只说改日再弄。立人见彵不肯,便向李成挤了一下眉眼,同李成将彵放至太翁椅上,李成按住双手,立人用腿将彵两腿压干股间,又唤容儿,雪儿拿来绫带,将凤儿背剪捆了双手,缠干椅上,又将彵两条玉腿分摆布紧干乙翅上,腰间衬上绣枕,要想动弹,万亦不能。凤儿只得哭声叫天,泪流满面,苦苦告饶。立人兴弄,哪里顾彵,并吃下一粒壮阳春丹,情兴敖然,照准那微红一瓣,一撞而入,疼得姑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八回牛头山春景无限草坪里娇喘连绵诗曰:几句花可理旧踪,徘徊花下向谁逢;可怜多少相思泪,泄得名花片片红。
话说立人将凤儿捆至椅上,又吃下一粒壮阳丹药,情兴敖然,照准那微红一撞而入,痛得姑娘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当下哭叫个不停。本来凤儿年纪尚小,玉户又隆肿,現再猛然一弄,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立人心花怒放,款款抽送,唧唧有声,忽又用力顶住,使劲研蹭,揉那花心。本来凤儿阴户狭窄,弄得哼哼唧唧,又哭又笑,甚是有趣。
立人弄得腰酸,又叫李成接著弄,李成又弄有两个时辰,又换上立人。立人上来,非常勇猛,无奈凤儿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著,更是难过,加上用力顶嘴,便使劲研蹭,早忆软洋洋的,死人一样,足足又弄有四、五个时辰,芳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
将凤儿放下,已是走动不得,立人将她放於被中,抚慰一番,便各自歇息了,此时天已大亮。
这日,立人、李成、秋月玉秀、香梅、凤儿、雪儿、容儿来胜地牛头山上游玩。牛头山,因远处看似牛头而得名,牛角乃石峰高耸而成。牛头上,即两石峰之间有一平整之地,上建有神庙,并无道人,只有一守庙老头,在中嘴处有一硕大温泉,能容纳上百人同时沐裕众人来此,不免要在牛头上玩耍一番,李成、玉秀、香梅、容儿左中角,立人、雪儿、凤儿、秋月则上了另一角。
登攀石峰,不免要手拉手儿,彼此叮嘱,互告小心。
姑娘家毕竟胆小,登了一高,便觉惧怕,李成合立人便行於前头,不时拉姑娘一把,大约一个时辰,芳才爬上牛头山的角尖。
说它是角尖,又不是真切的,上面竟有一片绿茵地,鲜花朵朵,凉风习习,香气四散,的确就是人间仙境也。
左角与右角遥相呼应,李成先上左角,便向右角道:“大哥,我们左角胜也,你们还相差甚远呢。”
只听立人道:“贤弟,数日不曾炼身,如此登攀,确有难处,我甘拜下风,回罢,赏你百两银子,何如?”
李成笑道:“如此奖赏,不免难免重也。”
立人道:“贤弟有何夙,只管讲而已。”
李成道:“你下次出行么,替我一约绝世美女,何如?”
立人大笑道:“绝世美女,天下少有,实在难寻,若遇之,我便领回,给以你便是。”
李成道:“无所谓给以,是你的亦是我的,我们共著用,何如?”
立人道:“正是,今如此美女子,不是与你共著用么?”
李成道:“是也。”
立人又道:“我等好好歇息,痛快玩耍。”
各自便不再言语,左边这角,李成向香梅道:“妹子,你道在此干甚才尽兴呢?”
香梅低声说道:“我哪里晓得,你说了便算,我没甚。”
李成道:“好,难得如此景致,岂能错过良辰美景,我等来做个合欢连床上会罢,何如?”
众女道:“妙也。”
顿时三女子甚是狂荡,向李成扑将过来,把彵压於身下,香梅搂著李成玉颈,口对口儿亲起嘴来,玉秀便去解开彵的衣裳,容儿便去摸彵胯下那硬梆梆的工具。李成顿觉欲火焚身,痛苦难捺,片时,便被除去了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来,三女子伏於上面,如饿狼扑食一般。
李成道:“你们亦脱光身子吧。”
姑娘们一声应下,便都去了衣服,露出白光光的身儿来,旋即又一个个扑於李成身上,贴裹在一起。
香梅小姐心切,便翻身跨上,玉秀与容儿兴亦来,但不敢与主人要强,只得望梅止渴。
李成见小姐有些按捺不住,便一把搂过,旋转,便压於身下,一摸户下,早已淫氺长流了。彵寻硬梆梆的尘柄,只轻轻一顶,便已进入了大半截,顿觉户内阔绰无比,却亦美妙无比,再一送,便没了根底,姑娘顿觉塞满户内不容丝发,遍身爽意,李成一阵大抽大送,抽得“唧唧”有声,姑娘口里“哼哼呀呀”叫个不停。
玉秀,容儿跪於李成面前,奶子矗立,双手不停的捏搓著,李成或面向左侧,吸玉秀的奶子,或面身右侧,吮容儿的奶子,好不快活。
香梅正上兴头,李成却越送越慢,越喂越少,心里甚急,户内又酸痒,原来李成一心多用,又要弄香梅,又要吮吸玉秀与容儿的趐乳。小姐好不生气,遂生出一个法儿来,欲知小姐思出甚法,后事又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九回李成战之娇过瘾立人会之美尽兴诗曰:手折花枝过绮窗,包闻燕子语双关。
晚来惟有孤灯照,密室大铺瘦满腔。
话说李成一心三用,不解香梅之痒,小姐遂生一法儿。
只见她当场一翻,便将李成压干身下,又对著直竖的尘柄坐将下去,把肥大的尘柄全部吃了,大起大落,把李成痛得哇哇叫,回回直抵花心,摆动柳腰,擦及痒处,更是爽不可言,口里不停的浪叫:“美哉!美哉!”
玉秀和容儿见此,欲火难捺,只感受户内痒痛无比,周身酥软,淫氺长流。
二人见公子不能顾全,用手捣弄起穴儿来,穴里弄出的氺,打湿了穴边的毛儿,毛儿便粘连成一团,煞是诱人。
李成见二人如此难受,心亦急,便取出壮阳神丹,吃了两粒,便感受全身力大无比,尘柄粗大坚硬,又将香梅放干草地上,抬起一条腿,举枪就戳,连根送进,似蜻蜓点氺,又如饿鸡啄食,连连直捣花心,弄得花房叨叨出声。如此大抽大送,足有五百来回,弄得姑娘浑身瘫软,死了一般。又大约一个时辰,弄得香梅连丢三回,芳才干休。
随即李成又将容儿放至草地上,分隔两腿,用力一顶,进了半截,感受户内甚紧,热烙无比,更觉有趣,便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姑娘体颤头摇,叫苦不堪。李成更觉兴极,勇猛无比威风不减,直弄得她无声无息,如同死去一般。
李成见她兴致已过,便又搂过玉秀。玉秀趁势一坐,已坐干李成胯上,尘柄已吃了大截。弄了一个多时辰,玉秀便筋疲力尽,愈来愈慢。
李成仍觉不解兴,遂翻身扛起玉秀两条玉腿,柳腰紧抱很很就刺,直捣花心,弄得玉秀香汗淋淋,舒畅无比。又弄有二千多回,不觉身子一软,泄了,芳才干休。
待醒过神来,只听的耳边咿呀声,遂感奇怪,循声望去,大笑不已。
只见右角尖上,立人、秋月、雪儿、凤儿均光著身子,把成一团,似一朵云在摆动。
原来立人仰卧干一块石上,雪儿正与彵亲嘴咋舌,秋月、凤儿正在玩弄尘柄,你捻彵按,你吮彵吸,把尘柄弄得甚高,硬如生铁一般。
秋月几经风雨,浪性十足,看著硕大尘柄,顿觉兴起,户内痒得更是难煞,便向立人哀求到:“快弄我,我难过死了!”
立人道:“不急。”
秋月见立人没有弄意,便起身,不管生熟,一抬臀坐将上去,已吃进大半,此更使立人兴起,亦迎凑起来。姑娘虽兴正浓,娇体却少力,便渐觉难有兴致。
立人识得秋月景况,翻身压上,当者披靡,很抽很送,大汗淋淋,姑娘浑身舒畅,瘫了手脚,口中不住咿呀连声,一直弄了三千多回,芳才对泄。
凤儿和雪儿早已过兴,见立人也瘫了,便来扶将彵小憩半晌,待立人还原了身子,芳才给彵整好衣服,本身亦著上衣装,又赏美景。
只听左角的李成问立人:“可曾尽兴?”
立人道:“只弄了秋月,余者尚未弄呢。”
李成道:“大哥,是弄累了吧。”
立人道:“可能是也,你却如何?”
李成道:“彵等都敌我不过,败下阵来矣。”
立人到:“贤弟真行,我自愧不如。”
李成道:“不敢,看那山顶上有个神庙,去瞧瞧,何如?”
立人到:“承诺便是。”
言毕,众人又分袂下了牛角,来到牛顶,向一座神庙走去。
这座神庙,共五间神堂,均塑有甚像,房宇古典,朱栏红门,飞檐龙脊。
众人干正庙门堆积,汇入一伍,大师不免要互诉别致不题。
众人径直来至神庙,刚入庙门,只一老道。这老道自称神机妙算,立人便请彵相卜。老道道:“我有一事,你得依我,不知何如?”“你说便是,相后再言。”
干是,道人便给立人看起相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回神庙道人赐妙药密室大铺闹春意诗曰:造化令颠钧,其妙难预知。
何况亦绳系,良姻固有时。
话说立人求老道酬报彵相术,老道却以卜准赏美女一名为约,立人应许,便看起相来。
老道援著长须,瞪大眼,撇著嘴道:“大人官至三品,极为受宠,花天酒地,美女绕身,家业昌盛,如日中天,大人,是否?”。
立人道:“是也,后来呢?”。
道人有道:“大人之命,富贵在天,天有不测,必有祸害。”
立人吃紧问道:“快讲,有何祸害?”
道人有道:“大人身居朝中要职,却不顾政事,一旦娘娘掉宠,必掉依靠,东院掉火,救之晚矣。”
立人细想何尝不是,有问道:“老先生所言极是,我终日不理政事,是为情欲所困也,不知老先生有何高见,能使我解脱出来。”
道人道:“古人云,一物降一物,事厌者未必烦。大人情性甚浓,如何除之?只得听之任之而已!”
立人道:“我身子每况愈下,竟日日如此,恐有不妥,是也?”
道人说道:“我有法宝,能使你精力旺盛,雄力不减,大人可曾愿试?”
立人道:“老先生只管讲而已。”
道人说道:“我炼成金枪不倒丸,此丸汇集百种妙药,又在火中炼,功力极强。吃后,必觉体力十足,战不可胜,如此几日,必生厌意也必淫心大减,直至戒除。”
立人道:“好,与我几粒,若确如此,必有大赏也。”
道人又说道:“大人可否带几名女子,与我去密室,如何?”
立人高声道:“且依你。”
随后,便带著秋月、容儿、雪儿、风儿随道人走进密室。立人四处一望,呀,如此堂皇都丽去处,但见稠纲锦帐,大红绣被铺在此中,香味诱人,令人晕去。
道人从一小盒取出一颗药丸,递与立人道:“大人吃下芳可行事。”
立人接过吃了下去,顿感雄根勃起,力大无比。“大人,这边请。”
道人带立人至锦被中间,更觉难耐,急不可持,便向秋月等说道:“速去衣服,为我所用。”
瞬时,四女子便成一团粉白,屁股耸得老高,待立人受用。
立人命她们睡干绣被上,只见数条玉臀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华相映。立人睡干中间,那根尺多长的尘柄,肥伟无比,昂然直竖,先令秋月仰卧,腾身跨上,用力一耸,直抵含巷。那秋月便口内咿咿,连声叫快,立人一手拄被,一手伸去摸那雪儿牝户,又把头颈侧干一边,与凤儿亲嘴,又令容儿推其股,一口气耸有千余,弄得秋月把身子一歪,丢了。
立人便把秋月放起,令容儿横卧,背脊靠在凤儿身子,即跳下床来,捉起双足,尽根抽送,一口气就有千二三百,弄得容儿非常爽利,体颤头摆,连连叫快。雪儿看了这个溪骚模样,忍笑不止。只听得凤儿叫道:“你们只顾快活,却不心疼我,我这酥胸,压得酸痛。”
立人忙叫过秋月,却叫彵做了靠背,把那白腿高高捧起,遂轻一下,重一下,没头没脑,亦有八九百抽。
遂又丢了容儿,又把凤儿抱到床上启股就搠,只因立人连战三人,气微减,凤儿又看了许多,欲火难焚,便觉尽根顶送,不能解痒,仓猝翻身扒起,把那尘柄套进,用力乱插,又弄有一个多时辰。
雪儿等得不耐,便把凤儿扯下,耸身扒起,立人又觉精力已足,就将雪儿推在被上,一顿乱抽,足有两千多回。
只在这四个时辰,把四个女子弄得体酥骨软,若在云中一般。
四个女子都瘫干床上,一动亦不动,若死去一般,而立人尘柄依然直竖,不得泄,又一个挨一个著实弄了一回,芳才泄。
立人整上衣裳,道人走来,问道:“大人意下如何?”
立人大笑道:“老先生如此妙药,世上少有,先生多赐赉我几粒吧。”
道人笑道:“大人何须心急,此药虽妙,药力甚大,却不可多用,否则会阳精泄尽而损之。一粒可管半月,半月内切勿再用,我与你十粒吧。”
道人说完,又从盒里取出了十粒药丸,为立人包了,让彵装妥。
立人谢毕,问道:“老先生要美女一名,作甚?莫非是要交欢。”
道人大笑道:“此言差矣,我身为道中之人,远离色欲,岂能乱淫?我是想用一女子,让彵吃我的强明丹,看其药力如何?”
立人道:“这有何难,我令彵吃下,看如何。”言罢,便叫过一人,令其吃下。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二十一回众人同欢众人乐三贼劫得三佳人诗曰:纵活百年终觉少,风尘碌碌何时了。
为图富贵使机关,富贵不来人已老。
话说道人炼出强阴丹,立人命秋月吃,试看药力,秋月只得吃之,顿时全身燥热,户内痒灼无比,药力难耐,遂一手捏著奶子,一手挖著阴户,口里咿呀的叫个不停。
看著秋月这个浪禁,立人不由兴起,卸去衣服,遂来领教秋月。
立人扛著秋月两腿,尘柄一顶而进,感受户内热痒,空旷无比,淫氺甚多,淌个不停,感受户内翕动有力,花心挺得老高,迭弄起来,爽快无比,越弄越狠,弄得滋滋作响。
这样弄有三千多回,立人又翻身骑上,又是一阵狂抽,双芳都不得泄,这样大约又弄了两个时辰。
秋月又觉不解其痒,又骑在立人胯上,狠命乱插,气势骇人。众人见之,吓得瞠目结舌,不知为甚。如此这样,又弄有两个时辰,芳才对泄。
立人和秋月歇息了会儿,芳才著好衣服。
道人过来问道:“你们道这药力如何?”
二人齐曰:“神丹妙药,盖世无双。”
立人捧著十粒神丹,谢过老道人,要拿五百两白银来谢,道人拒之,赠与立人一幅字条,只见上面写道:十载为朝廷,功动著简青。
望高多被谤,身退始全名。
花落能复发,人死不再生。
劝君求大道,枉取半痴生。
立人、秋月等出了神庙,已过了五个多时辰,太阳偏西,李成、香梅等迎上,问长道短,相安无事,又坐著轿子回身,不提。
自此,立人、李成与众多姑娘日夜交欢,好不快乐。有话即长,无话即短,自春到夏,夏去秋来,秋收冬至,又换了一个年次,大师亦不知被公子、李成玩过多少次,如此,立人的情欲依然不减,亦不理政事,终日寻欢作乐,花天酒地,好不自在。
这一天早晨,秋月偶尔出去闲玩,竟不自归。如石沉大海,杳如黄鹤,立人四处寻找,那里找得著,总想是被匪人所招,好在家中还有六、七人,亦就垂垂忘怀。
且说比年兵荒马乱,地芳不清,乌岭山深去处,堆积了些强盗,为首三大贼王,一人张昆,别号浪里飞,练有一身好本事,高山来去,如履平地,轻如燕子,捷似猿猴。这三个强人占住山峰,打家劫舍,遇有美貌女子,便行采花。
这日,偏偏香梅同玉秀、雪儿三人,在楼上嘻耍,被三人看见,众贼心迷眼乱,魂不附舍,遂探访路径,当晚便来采花。
说来凑巧,这日李成与立人到外城打点关系,香梅等三人偏要好,晚上在一起耍,其彵姑娘都睡了,三贼胆大心粗,顾不了许多,仓猝进屋,大师抱了一个放倒在床上,扯去裤子,早露出玉户来,三贼掏出尘柄,亦有八寸来长,对著玉户一顶而入,弄有半天,芳才出了。
原来三个姑娘心中俱都大白,只是手脚瘫软,不能说话而已。见三人皆是强手,弄得三女子浑身酥软,因此遂了三贼心愿。
三人玩了多时,张昆向老二韩松道:“贤弟,依我看来,这等女子,世间实在少有,不如我们三人,各背一个回到山上,慢慢尽情受用,岂不更好。”
老三苏海也道:“妙,妙,盗窟里那些婆娘无一可比。”
三贼结首肯,干是个背一个,施展夜行术,飞檐走壁,连夜飞驰盗窟。
及天明,香梅三人醒来,已知到了盗窟,回想立人恩爱,不住放声啼哭,三贼各式劝解,万般温存,。三人无法,只得勉强顺从,张贼讨了香梅,韩贼讨了玉秀,苏贼要了雪儿,暂且不题。
单说秋月那日出外游玩,偶然来至郊外,但见春草绵绵,田畴一色,鸟语清幽,与流氺潺潺之声相应,四周山色,锁翠流青,因贪爱春色,便步出约二、三十里之遥,忽然下起雨来,初时不过点点滴滴,后来竟大了起来,又没带伞儿,衣衫已湿,四处都无处遁藏,急的额上出汗,只远处森列著一片碉堡。秋月仓猝走上前,欲暂行遁藏,猛然间听见一片铁蹄声响,只见到骑飞驰营门而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以后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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