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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待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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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 Ltxsfb.com 楔子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拼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着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判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么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么你都不能生气」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爆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都没有注意到的**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到妈妈**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的动椰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的肖像是绝对不可淫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妈妈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嫺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里(果然是喜欢妈妈,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淩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妈妈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法瞭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进来的轻微月光,垫着脚尖向里走,走几步又有玻璃门,轻轻拉开以后里面是客厅,当来到再里面的纸门时,大概是紧张过度竟产生尿意

(是吉是凶已经顾不得了┅┅)一彦这样下定决心,拉开挡在前面的纸门,立刻偷偷进入有脂粉香的卧室,採取单脚下跪的姿势,立刻听到婶婶有规则的鼾声,一彦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气感到放心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一彦从抱在腋下的皮包取出棉绳,把皮包推到一边以免碍事,然后轻轻爬在榻榻米上卧房本来就不是很宽大,所以很轻易就摸到棉被的边缘,确定鼾声的方向后,然后向相反的方向爬去

(婶婶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彦悄悄揭开棉被,虽然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雪白的脚尖,立刻把准备好的棉绳套在脚踝上,「唔┅┅」本来有规则的鼾声突然停止,好像感到异畴要翻身,可是受到纠缠在脚上棉绳的干扰,婶婶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声音

「婶婶,醒来了吗?」该来的一刻终於来了,一彦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觉得意外,然后站起来伸手寻找日光灯的开关

「是由香吗?」婶婶的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面临贞操危机

「是我,我是一彦」一彦用镇静的口吻回答,轻轻打开日光灯的开关

「唉呀!」敦子因为耀眼而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随着颤抖,很快就习惯灯光,发现不是女儿由香,紧张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原来是一彦,你为甚么在这里?由香发生甚么事了吗?」敦子好像首先考虑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为由香担心,她在书房里很好」一彦从棉被边走过来站在枕边,低头看卸妆后的婶婶,把头辐在脑袋后的瓜子脸,即使在平时仍然艳光照人

「婶婶┅┅为什么不大叫呢?也应该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彦很镇静地慢慢表示出来意

「一彦┅┅你是┅┅」敦子这才发现异常的气氛,美丽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情,准备站起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彦┅┅我的脚┅┅」

「嘻嘻,终於知道了吗?婶婶,我是爱上你的人」一彦突然把被盖掀起,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但还是拼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於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的吸吮声,尝到甘露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吧?」大概是长长的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讚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摸到**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丰满**,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被吸吮,敦子的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彦抬头时嘴和**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还想开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歎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边,成熟的**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衣立刻被拉开,从短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淫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於┅┅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样可以减少我的心痛」

「表示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释了吗?」由香说看到自我捆绑**的场面,好像不是假的

「婶婶,坐起来,把双手放在背后吧!」一彦这么说完以后,自己也脱光衣服,露出有强壮肌肉的**

虐待叔母(2)

敦子规规矩矩地在棉被上跪坐,纤弱的双手在背后交叉,头低下得快贴到胸上↓的**是那样苗条,可是胸部和屁股充满脂肪,不因生过由香就破坏身体的曲线

一彦几乎看得发呆,可是**胜过胆怯的心,立刻蹲在婶婶的背后,把双手放在一起用棉绳缠绕,然后在丰满的**上下也用棉绳捆绑,虽然是第一次,还是绑得不错

「站起来吧,我想听你像囚犯一样被绑起来的感想」一彦拉起捆绑婶婶双手的绳子,强迫她站起来,拉到化妆台前

「不,我不要看!」

「不,一定要看,看我和婶婶这样**相好站在一起的样子」

可是敦子还是把头转过去不肯看,尤其这个化妆台视丈夫生前特意买来送给她,已经使用很多年,所以不想再这个镜子里看到自己对丈夫不贞的**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经不很怕羞的年龄了吧?」一彦这样嘲笑畏缩的婶婶,同时用手开始抚摸圆润的屁股∶「婶婶,你一定不肯看镜子的话我还有别的办法」一彦向恐吓似地说着,把抚摸屁股的手指插入丰满屁股的沟里

「啊┅┅那种地方┅┅不要胡闹」被一彦的手指摸到身体最神秘的地方,敦子发出惊慌的声音,被绑的上身向后仰,同时拼命扭动丰满的屁股想逃避

「还是把脸转过来看镜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喽」一彦发挥自己都惊讶的残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弹性的肛门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看吧,这样也值得哭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就不该**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现在把这个髒手指含在嘴里舔乾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过,但还是把手指上的淫物舔乾净,和口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草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指插入已经完全湿润的**里

「这种**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草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洞口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阴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口吻一面说一面把坚硬的**在屁股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屁股┅┅」敦子的肛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了适度的时候,**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头伸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镭了八年的寡,**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於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的坏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的**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肉芽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肉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石,而且还和男人的**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给你插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肉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事」

敦子的柳腰开始微微颤抖,好像就要达到**,一彦才急忙放下肉芽,婶婶好像假装平静的样子,实际上可能已经达到**

看到婶婶慌张把脸转过去,一彦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时一彦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心理┅┅

虐待叔母(3)

这时从化妆台拿来口红,在镜子画出椭圆形,再加上纵线和小圆圈,完成像**一般的图案

「婶婶,看镜子吧,我用口红画出**了」一彦把身体靠在婶婶的身体上提出难题

「现在,婶婶要用小便把那个**图沖洗掉,能做到的话,就用婶婶最喜欢的**让你尽情地泄出来」继续用话戏弄已经无法回答的婶婶,说完后一彦就把婶婶从背后抱起摆出幼儿小便的姿势

「嘻嘻嘻,真是性感的姿势,很多毛的肉缝已经张开嘴,连尿道口都露出来了,不要客气,快嘘嘘吧!」

一彦在婶婶的耳边不断说嘘嘘,同时摇动她的身体,暴露出来的**和镜上画的椭圆形重叠时,形成无比淫猥的拼图

「啊┅┅你太过份了┅┅」敦子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脚,不顾一切地发出哭声如果是平时的敦子,一定会立刻拒绝,可是被逼到**前,在进退不得的状态下,身体里的搔痒感使她非炒苦

「嘻嘻嘻,看婶婶能忍耐到甚么时候?不会嘘嘘的婴儿,是不会给**做奖品的」起哄的一彦也开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点,数到十不嘘嘘的话就要处罚浣肠」

一彦好像很认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里装着除了棉绳以外,还有锐利的剃刀、用来封嘴的胶带,还有半打浣肠器

「各种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会真的浣肠」逼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拼命地摇头,脸上已经没有血色∝子对着天大哭,但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么?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三分钟后,尿意胜过羞耻的刹那终於来临

「啊┅┅尿┅┅一彦,不要笑我┅┅」敦子的身体颤抖,把苍白的脸孔转过去靠在一彦的肩上,就在这刹那就从花园的上端喷出一条浅黄色的水流,形成抛物线打在镜面上

「噢,尿尿使榻榻米也湿了」一彦没想到量会这么多∶「真惊人艾我本来以为婶婶尿尿也是很幽雅的,可是这样子和马没有两样」

一彦夸大地表示惊讶,还左右躲避从镜面弹上来的尿汁可是这样一来撒尿的范围更为扩大,还有一部份飞过镜子淋到白色的墙上

「啊┅┅不要摇动我的身体」

「哦,对不起,差点就让婶婶掉下去」一彦重新新抱好敦子的身体,让抛物线能击中镜面上的口红,可是抛物线逐渐失去力量,没有办法沖到镜面上

「婶婶,尿完了吗?请发表一下感想吧!」敦子一直在啜泣,不可能问出感想这时一彦还故意摇动敦子的身躯,好像要从她的**甩尽滴下来的尿滴

「女人的身体在这时候真不方便,尿滴留在卷毛上,还发出漂亮的光泽」

一彦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声取笑,但又马上转身把婶婶的身体粗暴地丢在棉被上

「不能再哭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趴在这里把屁股举起来吧!」

不准婶婶侧卧在卷曲的棉被上,立刻命令她摆出狗爬姿势,同时瞄准丰满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用手拍打

「啊┅┅受不了┅┅」连续的掌掴使得敦子不停地啜泣,慢慢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改变方向

「嘿嘿嘿!这种样子才好看,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全都露出来了,简直像叫春的母狗」

敦子的理性已经麻痹,对一彦的嘲笑也没甚么特别羞耻的反应,甚至於事到如今消快点完成不伦的行为

「一彦,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给我插进来吧!」恼人地扭动高高举起的屁股,甚至不惜说出男人性器的俗称

「当然,我会用这个东西让婶婶非常地痛快」

一彦来到婶婶被分开用力夹紧的双腿,双手抱紧柳腰,一下子就突破花园,以野兽的姿势和婶婶结合在一起

「啊┅┅」从婶婶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压在棉被上的脸显出苦闷的表情,但立刻又发出淫荡的浪声,使得围绕**的淫肉开始收缩

「唔┅┅夹紧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人鲜血的妓女一样一彦咬紧牙关,拼命忍耐腰骨也要融化般的美妙射精感,用尽全力**,引以为傲的大**变成肉的凶器,自由自在地挖弄**,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的声音

「啊┅┅啊┅┅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顾一切地哭泣,为八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感动得忍不住发出欢喜的话,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啊┅┅太好了┅┅因为太舒服┅┅马上就要泄了┅┅一彦快给我最后的一击吧┅┅」敦子表示自己快要泄出来,啜泣声也跟着升高

「啊┅┅婶婶┅┅」一彦的射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刹那,把生命的泉源喷射到子宫深处

虐待叔母(4)

「甚么?我误会了?」一彦正在给婶婶解开捆绑,听到婶婶的话手也停止不动,凝视婶婶秀丽的脸庞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被虐待狂,去世的丈夫是很正常的,也可以说是精力不强的男人」敦子低下充满满足感的脸庞,发出轻微的笑声

「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我也一样不相信」敦子偷偷看化妆台上留下的尿滴,脸色更加红润了∶「我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结果把化妆台也弄髒了」敦子的口吻并没有怨恨一彦,只是低下头那种姿态并不像律己很严的寡妇,可以说是投降在男人面前的顺从女人

「怎么会这样?如果婶婶说的话是真的,我等於是完全被由香给骗了」本来半信半疑的一彦,也逐渐地相信婶婶说的话,但这样一来就觉得更尴尬,急忙解开婶婶的捆绑,产生后悔的念头

「可是,由香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为消除孤独的寂寞,不能说没有过**」作母亲的表示不要责怪女儿∶「而且虽然对死去的丈夫很对不起,但我对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后悔,甚至於还感谢你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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