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鸽乐坏了,高兴之余抱着麻三的头亲了几口,麻三看着也高兴得很,毕竟自己也是头一次治这怪病,望着这个可喜的成果,也咧嘴乐着。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金鸽耳朵尖听到了,急忙说道:「全哥,你再用力吸一下这个吧,都通了,对我婆婆也有个交代。」
麻三想想也是,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先把衣服整理好。这时二人急忙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麻三用力吸了几口,但是没有通,他用手又按了几下,说道:「可能这个奶水的硬度不够,再吃两帖药看看吧!」
正说着就听到脚步声已经快走到了门口,麻三急忙跑到门口,把栓子打开,准备把门打开。
但是用力一拉,没拉动,又用力拉了另一扇也还是没动。
「嗳,里面锁着门干嘛啊?」
这时麻三明白了,朝着外面喊道:「婶子啊,我们可真是心灵相犀,我们拉门都拉到一块去了,你先别拉,我来开门。」
外面婶子说道:「哦,哦,我正想说怎么拉不开门,好咧,你开门吧!」
麻三这一用力,门开了,门外婶子依然乐呵呵的的道:「姪子,现在怎么样?好了没有啊?」
这时床上的金鸽笑了笑说道:「娘,好了,你看看,这个奶水可足了,全医生的医术真是高明呢!」
金鸽拿着碗掀起衣服就挤了起来,婶子一看,大叫了一声说道:「看看你,当着人家的面,你也不知羞。好了好了,快点盖起来。」
金鸽这时明白了过来。是啊,自己也真不把麻三当外人,差一点露出了马脚。
「还是我姪子厉害,今天晚上可不能走了,晚上在我这里吃,要是你走可不给面子啊!」
麻三一看,还是见好就收,要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着走喽。想到这里他揹起药箱子就准备走,但婶子说什么就是拉着不让他走。
就在这时孔溪倒是走了过来,望着麻三那得意洋洋的样子,突然就吼了一句:「姐夫!灶台冒股烟就以为把你当灶爷供着啊。快点回家去,有事问你!」
麻三一看小姨子气呼呼的样子,感觉到大事不妙,难不成有什么事发生?他朝着婶子说道:「看看,家里肯定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这顿饭先留着,以后保证来吃!」
说着揹起药箱子便走了,孔溪刚出门就在麻三的身上捶了几拳,麻三佯装着很大方的礼让着她。
村里的人们来往不绝,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迎面而来的大黄狗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望着二人顺着墙根跑去。
到家后孔溪一把把麻三推了进去,再顺手将门拴上,看样子似乎有点严刑**供的意思。
麻三望了望这形势,笑着对孔溪说道:「我说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拿什么十大刑具来伺候我吧!我可是大好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姐的事情啊。」
孔溪把麻三推了一下,麻三才发现孔翠正在厨房门口坐着发呆呢!看那双无助的眼神,应该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他急行两步走了过去,屈膝蹲下,拉了一下孔翠的手,说道:「老婆,有什么事跟我说说,要是哪个人欺负你了,我非给他几记耳光,再给他吃几碗巴豆,让他天天拉个不停,直到站不起身,拉得脱肛为止……」
孔翠一听,「噗」一声笑了出来。刚才那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麻三一看她笑了,拉着她的手说道:「老婆笑着真漂亮,我看啊,全世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孔溪一看麻三又在耍贫嘴,在后面就是一脚,刚好踹在他的屁股上。骂道:「你就嘴甜,这回可不听你胡扯,我问你,那个小宁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麻三一听,顿时明白了,看来她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如如实说了算了,免得这个刁蛮的小姨子纠缠不清。想到这里他?*鹆松恚倨鹗炙档溃骸肝遥蕴旆⑹模俏矣卸圆黄鹂状洹⒖紫忝玫氖虑椋⒓吹弥丶捕觯绮凰莱雒啪捅怀底菜馈?br />
话还没说完,孔翠就捂住了他的嘴说道:「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给我们说个清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麻三这时把脸沉下来,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说道:「既然我选择了学医,就是为了能普渡众生,能把世人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俗话说的好:「学医先学德。」
要是没有高贵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我是无意中遇到了小宁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进好药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还有几味药忘记进了,就想刹车回去,可是不巧,一刹车没想到后面竟有一个人,就是小宁,车子扯到了她的衣服。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你说我一个大男人能给人家耍赖吗?不能丢全家人的脸啊!所以我就想,反正这回有点多余的钱,就给人家贸件衣服赔了得了。之后在回来的路上随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双亡,家境困难,甚至连吃的都没有,到了她的家里才发现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为一个医生,哪里能见死不救呢?所以我就决定帮他们一把,不过小宁也说了不会是白帮的,等她有了钱一定还,你说我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孔翠一听,不停地点头说道:「老公,我觉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顿时泻了气,望着姐姐孔翠不停地摇头说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随便编几句你就当真了,算了,你就继续被耍吧!」
说着就气呼呼的扭着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动的小蛮腰,心想:看样子,不给你吃点舂药不行啊!
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试毒。
月上柳梢,皎洁的月光铺了一地的碎银,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里的家禽们都失去了活力,低着头打着磕睡,孔翠这时也只顾着姐妹情长,在堂屋里和妹妹秉烛夜谈着。他独自坐在药房的桌边,望着窗外射过来的月光思索,具体在想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外面的狗吠给整个夜增添了几分生命的感觉。
桌子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个不停,不知过了几
乡野痞医全本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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