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要,我已经不行了,再做我会死的,你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很好玩是吧,呜……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到底是什麽?什麽爱爱爱,爱是什麽你们知道吗?人是有底线的,虽然我接受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能一直逼我。呜……为什麽我是女的,为什麽?做女的很惨你知道吗,给我拿开,我不要涂什麽鬼春药!”我哭喊著。
“你以为这是什麽东西?”司昊哈哈大笑。
“什麽?”我吸著鼻涕。
“这是舒缓女性疼痛的药,还春药,你要春药我就给你去拿,我从意大利带回好多。”他作势要走。
我急忙爬起来拉住他,“别别别、别去啦司昊,我错了,我不应该误会你的,对不起,你别去!”
“好,我不去了,你躺好吧,我给你上药!”这!喱状的药膏带点薄荷味,司昊用手抠了一些,掰开我的双腿送了进去。凉凉的,很有效,灼痛马上缓解了许多。
我像只小绵阳一样缩进他的怀里,感谢他今晚的体贴:“司昊,你真好!”
“我当然好,不过下次你要补偿我的,睡吧!”
“嗯。”
……
妖镜四十二
人与人相处久了,默契也就随之而来,指的是陆靖,司昊,尚观义这三个男人。
星期一星期四,我是属於哥哥的;星期二星期五,我是属於司昊的;星期三星期六,我是属於尚观义的;星期天,属於公假日,时间是我自己的。
我对他们这样的安排感到既无奈又好笑,没有发言权的我能得到自由的一天,还是很窝心的。本以为不习惯,没想到也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时间真快啊,而随之养成的习惯却多麽可耻!
今天,出门前都好好的,到了快放学时,心头就跳的厉害,隐隐觉得有事情发生。一直到家了才解惑,原来,我生命中的第四个男人出现了。
我呆呆盯著花园中央的耀眼物体,这人,他是司谦,一模一样的司谦,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可是,他怎麽坐在轮椅上?“呃,司、司谦?”
他淡淡一笑,“嗯。”
“你、你来了!”
“嗯。”
“刚来吗?”
“嗯。”
“呃,你、你的腿怎麽回事?”
“出车祸,断了。”他眼含春风的看著我。
“呃,疼吗?”
“现在不疼了!”
“哦……”好尴尬啊,为什麽在镜中不觉得,可是真真正正站到我面前,却发现自己手足无措。
“小东西回家了!”还好还好,司昊及时出现。
我往前走了几步,“嗯。”
“进屋吧,谦,我们也进去吧!”司昊对著坐在轮椅上的司谦说道。
“好!”
我傻呆呆地跟在他俩的後面,司谦出现了,我上辈子的老公出现了!摸著胸口跳动的地方,那有欣喜,有激动,有慌乱,还有心疼,为什麽,司谦这麽好却会坐在轮椅上?
一进客厅,尚观义就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我们面前,“谦,你还真等在外面啊!”
司谦回头对著我笑了笑,没说什麽。
“怎麽样?激不激动?”尚观义打趣道。
我的脸噌的红了起来,明知尚观义是对著司谦说的,但激动的好像是我。对司谦,感觉最怪异了,我从没对他产生过恐惧感,在镜中如此,现实中也如此,我是在暗暗期待著他的出现的。
“司谦?你来了!”背後响起哥哥的声音,“你没变?”
“嗯,这是我的原身。”司谦回道。
“原身?”哥哥的疑问正也是我想知道的,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妖镜事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混沌未明。
“坐下再说吧,这事讲起来还蛮长的。”司谦抬手指了指几步外的沙发。
“谦,还是我来说吧,你身体还虚弱。”尚观义打断正要开口的司谦,缓缓说道,“原身就是磁场波长属性切合度等一模一样的肉体,本来我们都会附上自己的原身,时间设定在陆露十六岁生日那天,可也就是那天,我们的能力是最虚弱的,要借助陆露的磁场吸引力才能冲出妖镜,可是,这事被陆露给忘了,我们三人都没冲出去,而我和司昊的原身就被毁了。现在的这副身体是最贴合的,但是并不完美,之後会出现什麽情况我们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内疚的看著他们三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即使你们那时候告诉我後果,我可能也不会去做,毕竟这太荒谬了。“对、对不起……”
“别内疚露露,我们没有怪过你!”司谦移到我面前温柔的对我笑著说。
我鼻子一下子就发酸,“都是我不好,我、我……”
他抬起手打断我的话,“好了,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有意思!”
“那你们怎麽会在这镜子中的?”哥哥继续问道。
司谦顿了顿,接口道:“这个也说来话长,当我们得知不能投胎做男人时,就与魔鬼做了交易,漫长的一世轮回啊,才等到你们,好了,今天太晚了,先讲到这,我要先回去了!”
“啊?回去?回哪去?”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回现在的家里,三天後我会再来的!”他轻轻拍了拍我抓著他的手,“到时候见,露露!”
妖镜四十三
司谦走後,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对什麽都提不起劲来。
司昊面色阴郁的停止冲刺,狠狠的捏了下我的乳房,“专心点。”
“啊,疼……”我哀嚎。
“知道疼就老实点,转身!”他抽离开我,语气微寒的命令道。
我依言翻过已高潮过而有些瘫软的身体,把脸埋进那充满他个人气息的枕头中。
“不是这种姿势!”他捞起我的小腰抬高至他腰际,形成跪趴的姿势,此时正春潮泛滥汁水横溢的幽口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脸颊飞速蹿红,天呐,不可以,这种姿势太羞人了!
“别……唔……”
没等我说完,他便悍然的闯入我紧窄的幽径中。
唔……好深!
我不习惯这种姿势,也不喜欢,它让我显得自己很渺小很无助……但背後的男人却不觉得,这种原始的体位最能充分表达他强势的占有。一下又一下,一浪高过一浪,我埋在枕头中声声吟唱,直至他那巨大的阳物在我花穴里剧烈抽搐数十下後的热流喷洒而止停。
我软嗒嗒的趴回床上,娇唇微张,吐纳著还未平息的情潮。司昊伸手揽我入怀,扯过锦被,盖住我们。
我顺从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静静地聆听他稳健的心跳,一时无语,但却无法入睡。
最後还是他打破沈默,“你在想著谦?”
我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我想听我们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但过了好久,都不见司昊出声。
我微微仰头,抚上他坚毅的下巴,轻声询问:“司昊,不能跟我讲吗?”
司昊摇了摇头,捉住我的手放在嘴巴上吻了又吻,终於幽幽的开口:“不是,只是现在想想,人的一生即长又短啊!”
“什麽?”我听不懂。
“当听到谦在灵郡为了一个女人拖延行程,并带她回京时,我就对你开始感兴趣了,当他排除异议坚持纳你为妃时,则更激起我对你的兴趣。谦是个寡情的人,四处留情,但是决不会破坏家庭的和睦,他的王妃是个蛮横的外邦公主,他则是位只要耳根清静的人,所以我就让他带你进宫,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魅力。呵,我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你时的画面,那天大雪纷飞,你却在这冰天雪地里张口吃起雪来,还发出脆耳的笑声,一边的司谦也笑得弯腰顿胸,很快乐的样子。当我出声叫著谦的时候,你却睁著小鹿般水莹晶亮的双眸胆怯羞涩的望著我。於是我跟谦说我也想要你,司谦只是愣了下就同意了,毕竟,我们兄弟感情很好,他从没对我反抗过什麽……”
我静静的听著,觉得一切都好不可思议。
“那段时间,有你在,我过的很开心,我跟谦的感情也越来越紧密,但是你却不开心,你觉得日子过的很压抑,成天画著树林中轻快啼鸣的小鸟,对我们请求著放你走,你知道,不可能的,不管我还是谦都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消失,我跟谦都很著急,翻遍整个皇宫都没找到你……当侍卫在城门关外抓回你时,我彻底愤怒,在皇宫要什麽有什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到底为什麽要逃。我觉得不能再给你任何自由了,小东西你知道吗,你就是那种欺善怕恶欺软怕硬,对你好你就会爬到我们头上撒野的人……”
听到这我皱著眉头咕哝一声:“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司昊轻缓抚揉著我小手的指头顿了下,“你就是这样的人!”
“才不是!,然後呢?你们怎麽折磨我?”
“折磨?听谁说的?”司昊不答反问。
“没,呃……我自己想的,你刚不是说你愤怒了吗?接著呢?”我连忙转移话题。
“那次後,我们看的你很紧,即使你再三保证,走哪都会带一大帮侍卫婢女,我们还是不信,人,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我们明明是这麽想的,但看你了无生气的样子,於是决定带你下江南,而这,就是我最最後悔的决定……”
妖镜四十四
最後悔的决定?
为什麽这麽说?
听下去後,我才知道原来之前的我,过的是圈宠的生活。
原来之前的我,胆小却不懦弱。
原来之前的我,可以为自由抛弃荣华富贵。
原来之前的我,有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
原来之前的我,敢爱敢恨……
跟著下江南的我一开始受宠若惊,对司昊司谦唯听是从,表现的极为乖巧听话,一副如愿了就不会闹失踪逃跑的样子。司昊起先不信,上哪都带著我或留司谦在我身边,但是时间一久还是会放松戒备心的。在回程的路上就被我一不小的溜走了。
司昊咬牙切齿的说逮到我之後一定要挑断我的脚筋!然後时间飞速地过去一年又三个月,在这短短的自由时光过後,我再次回到了曾经禁锢身心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强悍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我的人生只有一位叫陆靖的翩翩公子。而他,司昊,是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对於得不到的东西除了强势占有还是强势占有,当我在他身下晕厥过去时,憎恨就开始在心中发芽。
小芽虽娇嫩,可是它会壮大,而太监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临幸就是最富有营养价值的催化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过来的,司昊说我总是很淡然、很超脱的看著他,看著司谦,看著所有人。但不管怎样,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注定要终老於这座我所厌恶的皇宫里。
尚观义的出现本是我的希望,他是位武艺超然的江湖人士。我感激他把我从深宫中解救出来,却不曾想这又是另一种磨难……
司昊说不知道我跟与尚观义的故事,但是我自己却知道,之前哥哥同尚观义就与我讲过,呵,好复杂的人生,我忍不住嘲笑自己,到底是作了什麽孽!然而出宫不见得是快乐,我出宫只是想见见心心所念的陆公子,尚观义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司昊,他带给我的是第二个牢笼,第二次侮辱,第二回伤心,我想当时的我肯定觉得这个世界对我糟糕透了。
司昊接著讲到不久後我就被司谦带回了皇宫,他们对於我心灵与肉体的同时走失感到愤怒极了,对我不再有包容怜爱,即使我一天又一天的恍惚,一天又一天的消沈……
可是再严密的看守还是防不过那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尚观义,我再一次被带走。我恳求尚观义带我去找陆靖,并以死相逼,终於得到他的点头。但是,普天之下谁能斗的过贵为天子的司昊,我在快要踏进陆府大宅的时候又被侍卫抓了回去。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出逃被抓,被抓出逃,後果,则是所有人的感情都套上了马甲,退化为好胜与争夺。
而我,至此,水深火热,直到疯癫……
“我疯了後怎麽了?”我推了推闭眼禁口一会的人。
“不讲了,睡觉。”头顶飘来淡淡一句。
“你怎麽可以这样,吊人胃口的行为很可耻也!”我嘟嘴抗议。
“睡觉!”头顶上的口气生硬了点。
我识相的不再开口说话,满腹牢骚地摆正姿势,却久久无法入睡。以前,好复杂,现在,同样复杂,我该怎麽办?我知道像前生那样偏激是不行的,而且我怕死,我才花季,我不想那麽快就凋零。就这样好了,就这样,放正心态,没什麽接受不了的。
想想他们几个,为了我愿意屈居於妖镜中,过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样的生活,不管出於什麽心态,都是绝对不会放我自由的。为了自己好,为了大家好,我要学会去爱他们,哎呀,算了算了,别想了,想的再多事情也不会按我所以为的发展,何不顺其自然……
妖镜四十五
等待,总是难熬的。
我站在花园里翘首以盼,不是说第三天吗,都晚上7点了,怎麽还不来。
本以为放学回来就会见到司谦,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来了一段伟大的心里建设,试想著见到他後我该怎麽笑,怎麽做,怎麽招呼,还有问什麽问题。
不过,回来只看到那三张熟悉的脸,好失望……
“你在等什麽,小乖!”哥哥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黑眸深邃的望著我。
我心一慌,谎言脱口而出:“呃,我在背单词,对,背单词,impossible,impossible。”
“哦……是吗?”哥哥拉长质疑声。
“嗯。”我重重的点了下头,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接著继续背到,“nfident,nfident,worried,worried……”
“好了。”哥哥笑眯眯的打断我,“八点准时过来,知道吗?”
“噢。”我乖巧的应了一声,没有跟随著哥哥进屋。
奇怪了,不会出什麽事了吧,司谦说要来的啊,那麽多人,应该不是随便应付的吧,而且他也不像那种人啊,肯定是他的行动不方便造成的。唉,司谦那麽优秀,为什麽老天要让他坐轮椅啊,虽然上辈子他也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不过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计较的那麽多,所以大家还是平平安安的吧。
呵呵,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很大度,所以我打算放弃前生的仇恨,把它当作一个故事,好好过这一世。抬起手表瞄了下,7点15,他应该不来了吧,我放弃等待,转过身迈出第一步,突然,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在院外公路上突兀地响起。
我惊喜地迅速回身,司谦终於来了啊!呃,但不是,原来是车子差点撞上路中间的小狗。
我失望的走进屋里,无精打采的拐进哥哥的房间内,郁闷的埋进黑色的大床中。
哥哥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回电脑上,“怎麽了,那麽无精打采?”
“没有啦……”我转过脸轻声回应。
“没有吗,去浴室照照镜子,顺便洗洗澡!”
“哦。”我听话的钻进浴室,真明显,镜中的自己一脸无神,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拧开热水,热气慢慢缭绕,镜子被蒙上一层白雾,抬手 拭去,不消片刻,又是白茫茫一片。真好,希望我也有这麽快的复原能力,也希望这一室的蒸气能一同蒸发掉我内心的失落!
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後,我终於裹著浴巾走出来。哥哥抬眼看了我一下,面露满意之色,我知道我现在的气色肯定比刚才好太多了,身体被热水熏的泛著迷人的粉红色,像颗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过来,小乖。”哥哥的声音暗哑了几分。
我娇羞的来到他书桌前伫立不动,故意忽视他眼中强烈的性欲。
哥哥深黑幽转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我,扔掉手中的文件冲我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坐那。
我咬著下唇挣扎了几秒锺,还是听话的拐到他的面前,只差几步远的时候就被哥哥一把拉了过去,“啊……”
“小乖对哥哥不热情了哦!”哥哥从背後拥著我,抬起一手轻刮著我的脸颊,似乎有多抱怨。
“没有啊……”
“是吗?小乖现在还学会撒谎了哦!”
“没、没有啊……”
“你现在就是在撒谎,看来得给你改名字了,叫不乖怎麽样?嗯?”
“呃……”我扯著嘴角牵强的傻笑了声。
“怎麽样?”
“不、不好。”
“你喜欢司谦?”
“没、没啊!”典型的在撒谎,这麽急切的否认连我自己都觉得。
“是吗?那你刚才在等谁,你在不可能什麽,又在确信什麽,还在担心什麽?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小脸远远比你的脑子诚实的多,知不知道?”哥哥贴在我耳边说道。
我缩了缩脖子,“哥,不是这样的,我是看时间晚了,他上次说要过来的,就担心路上是不是出了点意外,我没……呃,我是有点担心啦!”
“承认了吧!小乖,你永远都不可以对我撒谎,知道吗?”哥哥抱著我转了45度角,在落地窗里直视我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盯著窗里面反映著的我们,突然感觉两股间,他的东西,好硬,抵的我很难受……
妖镜四十六
之後,就是头昏脑胀,身体燥热的事了。
我面色酡红,两眼迷蒙地看著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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