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阳光洒进来。
不久,男人清醒了过来,微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臂,看著怀里的娃娃不禁满足的眯了眯
眼。
但是很快男人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两道暗火在跳跃,只怪毫无防备的娃娃太诱人。
娃娃赤裸著身子在阳光下,白玉般的肌肤罩著一层粉色。浓密的睫毛像一排小刷子般覆
著她那双闪著纯真的星眸,红润的樱唇,粉嫩的脸颊,细长的脖子,可爱的锁骨,浑圆挺俏
的娇乳,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交缠两腿间的神秘花穴……
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吸引著嘉律再次将自己的薄唇轻轻贴在女孩的玉肌上……
一时间,那柔嫩的感觉传进男人的脑海,情不自禁的伸出长舌细细的舔舐,开始连连进
攻女孩的敏感点……
“嗯……嗯嗯……”娃娃即将从睡梦中被拉回,因为那隐隐从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感。
“啊……嘉律哥……不……不要……”女孩因丝丝疼痛清醒了,发现男人正在捻捏她的
小樱桃,另一只手则大力地揉搓摩擦著她另一朵玉乳。
“唔……”男人发现女孩已醒,俯下他的头,迅速吻上微启的诱人红唇,舌头蛮横地侵
入女孩的小嘴内与小香舌交缠,用力吸吮。
女孩的意思再次模糊,被情欲占领,开始热切地响应……
激烈缠绵的吻继续进行著,两人之间的温度迅速攀升,紧紧纠缠著的舌已有些发麻……
丝丝银线随著两人相交的唇角流下……嘉律的大手抚摸上了娃娃雪白细腻的背,从肩膀
缓缓的抚摸而下,经过纤腰,在粉臀上流连揉捏,不时地扫过花穴的唇瓣,致使怀里的人娇
喘连连,眉宇间已是被快感完全掌控……
“嗯啊……唔……嘉……律……哥……别……嗯嗯……要……”女孩浑身酥软地瘫在男
人身下,有些不适对方的戏弄,希望能得到真正实质性的东西。
“乖,马上给你好吃的。”男人轻轻的在娃娃的耳边吹进一口热气,引来女孩的一阵娇
颤。
“啊嗯……嗯……嗯哈……”娃娃一张小嘴只能发出淫荡的娇吟,半睁著迷离的大眼…
…
男人被那弥漫著水雾的大眼中荡漾著致命诱惑的勾引所迷惑,大手快速掠过花瓣找到娇
嫩的花苞,用手指轻夹花珠,前後左右不停得摩擦按捺……
“啊啊啊……不……不要了……”娃娃被猛烈地刺激著,胸口急速起伏,一波又一波的
热浪在她身体里漫过,花液如瀑布般从幽穴深处迅猛往外奔流,飞速地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嘉律那被情欲染红的双眼,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已进入发情期的雄兽正准备随时占领它的
雌兽……
娃娃纤细小腰下被塞入了一个枕头,垫高了粉臀,嘉律扶住自己蓄势待发肿胀的分身,
在娃娃空虚扭动腰枝时,腰身一挺,整根尽入。
“啊……痛……好痛……嘉律……哥……”娃娃娇嫩的花穴被猛得撑大,因昨晚整夜的
欢爱而充血的花穴,有些承受不了这麽勇猛的进攻方式。
花穴内壁急速强烈的收缩,害的那雄兽的主人差点……
“不乖啊,娃娃。”男人稍微调整了律动的频率,右手手指移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按压
揉捏那颤抖的花唇,刺激蜜穴再次分泌出大量润滑的蜜汁,花茎内壁紧紧挤压男人跳动的炽
热。
男人每次进入退出时,总是会带出大量的爱液。爱液已沾满了两人的私处,随著男人大
幅度地律动,淫荡的“噗滋噗滋”声在卧室里游荡。
女孩迷乱地摇摆著头,陶醉的享受著因男人带来的快感。
男人见女孩已著迷,开始毫不留情的抽插,尽情发泄著汹涌的欲望。
☆◇☆◇☆◇☆◇☆◇☆
“嗯……”娃娃蹭了几下床单,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猛得坐了起来。
“啊……”发现下体有些火辣辣,浑身酸软,像是散了架般,娃娃的脸瞬间红透了脸,
忆起了昨夜的疯狂。
娃娃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度的感觉了,爹地小叔叔哥哥平时都十分克制,照顾她的身
体。
但是昨晚,嘉律哥实在……实在是太狂野了……他整个好像换了个人……好害羞哦……
娃娃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丝丝甜蜜。
啊……娃娃心里一声惨叫,完了,完了……昨晚没有回家,爹地他们一定急坏了……
“咚……”娃娃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腿软地跌倒在地。
“娃娃,怎麽了?痛不痛?”嘉律听到声音急忙进了卧室,发现娃娃倒在地上。
嘉律连忙把娃娃抱了起来。
“娃娃,摔疼了吗?摔到哪了,嘉律哥帮你揉揉……”嘉律急切地查看娃娃的身体。
“嘉律哥,娃娃没事,不疼……”看见了自己的心上人,娃娃不禁有些脸红。
嘉律微微镇定,却发现白嫩嫩的酥乳在眼前摇晃,小樱桃似含苞欲放,有些心动。
“啊……”娃娃意识到自己的娇嫩竟然袒露在空气中,连忙拉起床单,“嘉律哥……”
嘉律伸出手指托起娃娃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缓缓地降下唇,轻柔舔开娃娃的粉唇,逗
弄女孩的小香唇,吸吮甜汁。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意识迷离。
“你这个小妖精。”嘉律抱起她,“走,我们去吃午饭吧。”
嘉律把娃娃放在餐厅的座位上,餐桌上已摆满了食物。
“咦,嘉律哥,你的脸怎麽了?”娃娃这时才发现嘉律哥的脸上有些淤青,心疼道。
“没事,娃娃,快吃吧,等吃完了再告诉你。”嘉律催促娃娃吃饭。娃娃昨晚肯定没吃
什麽,又经历了许久的激烈运动,现在肯定已饿了。
……
“嘉律哥,娃娃吃饱了……”娃娃眨著大眼睛企图阻止嘉律哥想把她喂成小猪的意图。
“好,把这小碗里的吃完。”嘉律觉得娃娃确实吃了不少,决定不再逼迫她。
“嘉律哥,我吃完啦,你可以告诉我你脸上的伤怎麽了?”娃娃十分可爱的向嘉律示意
了她干净的小空碗。引来嘉律的一阵疼惜。
嘉律把娃娃抱往客厅,坐在沙发上。娃娃转回身,面对面,对著嘉律。
“这是诱拐你的代价。”嘉律拉著娃娃的小手亲了亲。
“啊……是爹地他们……不……不是嘉律哥的错,是娃娃不好……”娃娃的眼睛有些湿
润。
“乖……别哭……嘉律哥会心疼的……这是嘉律哥该得的,你是你爹地他们的宝贝……
”嘉律安慰著娃娃。
“嘉律哥,娃娃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娃娃是坏女孩……娃娃竟然喜欢这麽多人……
”娃娃不自觉的落泪了。
“娃娃,你再说一遍,你喜欢嘉律哥?”嘉律有些欣喜若狂,他没想到娃娃喜欢自己,
难怪那三个男人如此轻易地同意自己分享娃娃。
“嘉律哥,娃娃……娃娃喜欢你……”娃娃在嘉律鼓励期待的眼神下再次表白。
嘉律兴奋地抱紧娃娃,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原来这就是两情相悦的幸福。
“嘉律哥,你喜欢娃娃吗?娃娃不是好女孩。”娃娃有些小心翼翼。
“嘉律哥当然喜欢娃娃……娃娃不是坏女孩,娃娃是好孩子,所以才有这麽多人喜欢疼
爱你。不要难过了,乖,笑一笑。”嘉律满脸笑意地看著娃娃。
“嗯……”娃娃不禁眉开眼笑,幸福的泡泡满满地往外冒。
第一章
刚开始,徐吉还以为自己终于转运了……
徐吉今晚在酒吧里勾搭上个优质品种,优质到他不但主动为别人买了酒单还乖乖地脱光了衣服躺到床上。
没办法,这位仁兄近日实在是太……饥渴了……
可对方却不似他这样猴急,进了汽车酒店后就直接往浴室走去。
徐吉也尝试过窥视美男沐浴图,可刚扫到对方朦胧优美的背部曲线他便被美男一双历目瞪了回来。
“我能不能一起洗?”徐吉踏进了一步。
“出去。”对方背过身,整一副无事莫扰的样子。
那冷漠的口气那疏远的眼神那生人勿近的背影冻地徐吉赶快把脚丫子收了回来。没办法,所谓美男多数都是会有这些那些的怪癖……徐吉干笑,抓了抓头又回到了床上。
唉,最近的他确实太倒霉了,虽说这座冰山不好驯服可事已至此……他今天应该可以放出那头歇息了好多日子的非洲象了吧!
闲来无事,他拆开了酒店里的避孕套把玩……妈呀,太久没做爱的他光是看到了这些弹力极强的塑胶制品竟然可以激动地在床上打滚!
徐吉滚完,愕然发现这些套子都是大号的……虽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可他那儿的确没这么大啊……
嘎吱一声,浴室的门开了——那人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水珠从未干的头发上滴下,流到锁骨滑到胸前,它越滚越小,最后消失在那人平坦的小腹上。
徐吉看呆了,他吞了吞口水:那尺寸……正好。
“你在干嘛?”那人眯了眯眼,徐吉顿时觉得有一股凉透的视线直射手部。
“没……没干吗。”徐吉赶忙把那玩意儿塞到枕头下面。
美男已经洗好澡了,这下就可以做了吧……
“别愣着,去洗澡。”
徐吉本想耍赖,可迫于对方的视线他还是硬着头皮钻进了浴室。
这么麻烦……早知道就该选个容易的。
徐吉打混摸鱼地洗了澡,也东施效颦在下半身绑了一条浴巾。不绑还好,一绑他才发现现实的残酷——他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隔壁工地运水泥的小民工。
可勇于放抗命运的徐吉还是保持着这个造型走了出去,毕竟有些东西好不好看没关系,好用才是重点!
美男在抽烟,徐吉坐在他边上,调情似的吻着他的肩头。
“等等。”那人躲了一下。
兄弟,早点做完早点结算房钱不成么……
还以为他会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却不料美男只是灭了烟。
“现在可以了。”
妈呀,转运了,终于转运了!
明显,靠徐吉那傻样绝对压倒不了冰山,所以当冰山对他说“我只做1”的时候他倒也无所谓,只求个畅快。事实证明,那人的技巧还算不错,让从后面很难高潮的徐吉射了一回。
“要不要交换名片?”徐吉捂着屁股趴在床上,“感觉还不错。”
那人只是笑了笑,把衣服穿好。
徐吉也懂规矩,一夜性只适用于陌生人,特别是他们这些特别人群。不过最近他实在是找不到伴儿,不想错过这么个优良品种罢了……
可他不愿意也没办法。
“你有没有现金,等下我拉信用卡你把钱给我好了。”徐吉嗯嗯啊啊,眼睛一直盯着他。多看一秒是一秒,何况他刚刚已经错过了美人沐浴图,现在怎么着也要补回来才是。
忽然,一张小纸片飞到了他的眼前。
“我的名片。”那人淡淡地说。
徐吉乐呵呵地打量着那纸片,原来美人他叫石慎,工作是某杂志的食评编辑。
石慎……
徐吉忽然跳了起来:“你叫石慎!?你就是石慎!?”
石慎看看他,恍然:“你看我专栏?”
“我被你的专栏害死了!”徐吉一个没站稳又摔到了床上,可他的嗓门丝毫不弱,“你这混蛋为什么给我的餐馆写了一句‘三十年好评毁于一旦’?!”
第二章
早上时分正是徐记餐馆最忙碌的时刻,徐吉坐在收银处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收钱写单。
“叔叔,错了,我要的是肉包和鲜肉小馄饨,不是肉包和牛肉汤。”
哦,这就给你改。
“劳驾,我的牛肉面和油条加起来是九块,你少收我钱了。”
哦,您真是诚实的好人。
徐吉又打了一个哈欠。
“小老板,昨晚没睡好?”
每天五点半起床,睡再早也没用啊。
……
徐记是徐吉的父亲一手经营起来的,做的大多是邻里生意。这事本来和徐吉没多大关系,可上个月,他爸死了,责任堆到了他身上。
徐吉本来有份不错的工作,他才不想为了这事放弃了自己几年的努力:“不是还有叔叔吗,可以把店交给他打理。”
徐老太太说时迟那时快,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他爹,我连你最后交代的事情都办不成,我这就去找你……”
徐吉被纠缠地头疼不已,耳根一软最后终于妥协:“妈,我回来还不成么。”
徐影后瞬间笑了:“明天、不,今晚就回来。”
“今晚我还要上班。”徐吉皱皱眉。
徐老太太声音又带了哭腔:“他爹……”
“今晚我就回来!”
“阳阳来不来?奶奶给他做好吃的。”
“他在他妈那里,这礼拜不来。”
“他爹,阳阳竟然不来看奶奶……”
徐吉一脸黑线:“妈,他这礼拜不刚来看过你吗?”
徐老太太收了哭声,淡定道:“哦,对,我年纪大忘了。”
徐吉就这样莫名其妙变成了徐记的老板,可他不感到高兴,甚至觉得倒霉。说实在话,徐吉和他父亲不怎么亲近。从他有记忆起,父亲的形象不过是一个整日整夜泡在餐馆里的男人,或许对他来说,一手经营起的餐馆比婚姻、家庭和儿子更有魅力。
徐吉叹了口气。
也难怪,这小店面的年纪比徐吉的还大,依照先入为主的观念,他父亲的确应该更喜欢它一些。
“下一位,你要吃什么?”徐吉漫不经心地开口,连头也没抬。
“肉包和焖肉面。”
这两样都是徐记早点时段的特色,肉包以皮薄肉美汤鲜远近闻名,焖肉面则以秘制的焖肉经久不衰。
自徐吉接受后一切都看似平常,除了前几日杂志的那些美食评论——
“三十年好评毁于一旦”,“徐记应该感谢评分标准里没有负分档”……
这些过分刻薄的言语通通来自一人之口,那人就是石慎。
差个屁,不是挺好的么?
徐吉抓了抓耳朵,抬起头望了一眼没有底的队伍。
“下一个,请问要什么?”
“九十九块五。”
“什么?”原本低着头的徐吉直起身,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面无表情的石慎一手领着个纸袋,另一手递上了张发票:“午夜房,一百九十九,一人一半。”
徐吉脸一红,昨天不欢而散后这人怎么还能厚着脸皮追到这里来?
“九十九块五,”石慎重复,“我还要上班,请快点。”
队伍停了下来,石慎身后的几个人凑上头边看热闹边抱怨。徐吉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顺手拉过一个服务员代替自己的位子。
“这里人多,出去说。”
石慎跟着他到了餐馆的后门,那正好是厨房的位置,因为长年累月都弥漫着一股油烟味儿,所以没什么人会来。
“你给我钱就可以了。”
“我又不会少你的,”徐吉还巴不得不见到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百元整钱,“别找了。”
石慎还是一言不发地拿了五毛给他。
徐吉笑笑,接过。
“我走了。”石慎耸耸肩,正要离开。
徐吉忽然叫住了他:“等等。”
石慎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
“你那评论是怎么回事?”徐吉尽量轻松地把手塞进口袋,咳了一声。
“就字面意思。”
还以为什么事,石慎又头也不回地迈开脚步。
“嘿,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就问这餐馆到底哪里差了?营业额都没下降,你干什么恶意中伤?”
石慎没说话,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徐吉一个哆嗦:“别拐弯抹角。”
“可我怕我直说你也不懂。”
“你……”徐吉追了上去,“把话说明白点。”
“过段日子你就懂了。”
徐吉嘀咕:“我看你是没事找事。”
石慎也没理他的激将,跨步离开。刚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
徐吉一愣,那人一脸严肃的表情带着一副山雨欲来的气势。
“你要干嘛……”
忽然,一个纸袋扔到了他的脸上。
“你的秋裤,昨天忘在那里了。”
第三章
斤斤计较,石慎怎么不还他酒钱?
好好的一夜情对象竟然是这么个家伙,徐吉只能感叹命运的不公与人品的低下。看着石慎越走越远,他才不服地哼哼了两声,跨进了餐馆的后门。
那儿正好是厨房,几个厨子正在低头苦干。其中有位一脸肃穆的年长者,他见到徐吉也不说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
徐吉自知不妙,憨笑:“叔叔。”
被唤作叔叔的男人沉恩了一声,才转过头去。
这位就是徐吉的叔叔,徐记原老板的亲弟弟,徐百川。
据说,最早就是他们俩兄弟一起靠着一辆小推车,他爸徐海纳努力吆喝叫卖,他叔叔徐百川默默专心下厨,借着勤奋朴实和祖传秘方慢慢地把徐记搞起来的。所以徐吉对他爸死后把店交给他的决定万分不解,他一没资质二没经验三没兴趣四没潜力,于情于理怎么都不该轮到他才是。
他爸到底怎么想的?
午后三点左右是徐记较为冷清的时间,徐吉托着腮帮打起了小盹儿,直到一个人拍了拍他的收银台。
“你好,要什么?”
几乎是反射,徐吉张口就是这话。
来的并不是客人,而是眼神深邃的徐百川。
“你跟我来。”
他扔下一句阴森森的话,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那眼神……不是要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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