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卓唯想反驳，姚歆看出来，急忙道：「你想找我妈妈出来作证吗？」她知道他的弱点。

「你妈妈？」林柏停了笔，看着姚歆。

「不要去打扰姚妈妈。」卓唯立时开口。姚歆给他一个眼，他只好转头改向林柏。「是，我还爱着姚歆，郁黛林只是想让她回头的棋子。」

他说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林柏正低头猛写。林柏得到小道消息後，兴奋地离开了。

卓唯回头抓住姚歆的手。「姚歆，我受够了，你利用我没关系，但我不准你利用姚妈妈。别逼我讨厌你，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

姚歆看来面无表情，是因为僵硬的脸部肌肉没办法控制，其实内心很惊恐，她明白卓唯是很重感情的人，所以她每次向他撒撒娇道道歉，他就会心软，但他刚刚的话－－是表明她已经彻底成为过去式了吗？

卓唯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厅，搭上计乘车回到家里，郁黛林还没回来，但他迫切渴望看到她的脸。倒了一杯威士忌，在喉头的苦味让他回想这十年的种种，他和姚歆不是没有甜蜜过，但苦涩占了大多数，若不是他一时意气用事，也不会有这样的发展，一切似乎成了定数，但直到黛林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他意识到久未放晴的心空出现了曙光，他的恶梦终将完结。

他能感觉到，黛林是爱他的，黛林应该是爱他的，嗯黛林爱他吗？

卓唯骤然惊醒，才发现房门被敲得急作响，他先是往身旁一摸但摸了空。黛林呢？

他跳下床开了门，是小平，没问他有什麽事，先开口问他有没有看到黛林。

「卓哥，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叫你的，黛林她现在在大门口。」小平吞了吞口水才说。「跟一个男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