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湾是虹河上最富盛名之地,皇家园林虹苑便是坐落在此。传闻苑中歌台水榭无一不是精雕细琢,披绣闼,俯雕甍,皇家春宴时,俊俏公孙和娇美佳人来往其间,只怕天上宫阙也不过这番景致。
弦歌倒是对此一无所觉,看了这十来年,这苑在她心中,和普通人家看菜园子只怕差别也不大。
这例行的春宴她兴致缺缺,倒是自己的马车里的好景致,才是最最让人欢喜的。
一辆宽敞的马车被厚厚纱幔遮掩着雕刻细致的门窗,正是春日阳光明媚的清晨,马车里却只有暧昧的昏沉,伴着男子低低的喘息,撩人心扉。
高大的男人双手高举着被绳索捆在侧壁,上身赤裸半靠着,紧抿嘴唇,呼吸粗重。
那双眼窝高深的浅色眼睛,正盯着在自己下半身动作的女子。下身也还有一条薄裤,已经被拉了下去,挂在腿上,两条腿被大大分开捆在两边,想要合拢,也只是勉强屈膝颤动了几次,只有短小的亵裤遮着胯下。?
双腿之间,一个绛紫华服的女子,素手持匕,正用刀背轻轻在那凸起的一坨上划动。
“公主!不,不要在这里……我会亲自去府上的……”透着欲望而沙哑的厚实声线发着生硬的语调,大约是有些紧张。
一张素雅清丽的脸庞扬起,盈盈杏眼一片清澈,眉峰凛冽,嘴角带着些许笑意,连声音中也有三份欢快。
“不必着急,虬让大人虽然愿意委身,也该让我先验验货才是。”
刀尖一转,挑起男人胯下的那点亵裤用力一划。“唔!”男人一惊,只觉得那半硬起来的欲根突然被刀背挑了出来,彻彻底底暴露在那女人的眼前。
冰凉的匕首贴上那肉茎时,虬让险些挣扎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强迫着自己承受。最脆弱的地方被这锋利的刀尖挑弄着,既刺激又恐惧。刀尖慢慢划动,从腹下连接的根部,一路划到顶端,荡漾开一路寒意,虬让只觉得那凉意点燃了更炽热的躁动,还有危险的气息,催生着情欲。
那不争气的东西就这样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虬让微微红了脸,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弦歌用刀侧拍了拍那精起来的肉柱,惹的虬让腿根抽动了几下。
新鲜的紫粉色,光滑娇嫩的圆顶,粗长又有力。
“分量十足,颜色也好,虬让大人有这样的本钱,难怪会来自荐枕席了。”
仿佛真的是验货后心满意足了,弦歌收回了匕首,还是赞叹地又看了看那挺翘的肉棒。
见她再没有了动作,虬让悄悄舒了一口气,可那冰凉划动的刀尖,还有她弯腰玩弄他时胸前露出的白腻,确实充斥了脑海,心中竟然隐隐有了一点失望。
那孽根,好涨,很想……
“想要是吗?”弦歌凑上他的脸旁,一手在他赤裸的胸上,来回抚弄,忍不住感叹道:“副使大人这奶子真大,寻常瘦削些的女子怕是都不及。”五指握拢,那修长柔嫩的手指竟是十分有力地揉弄起他鼓起的胸肌来。
“公主,别……”虬让没有想到明奕公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早就探知了大洛的八公主明奕公主其人,沉溺男色,才智内敛,但这样毫无礼仪地话还是让虬让有些意外。
闻弦歌幼年失恃,由太子教养长大,只是前太子一死,三皇子登基为帝,这公主作为前太子党羽也被冷落下来,连婚事都耽误了,这几年干脆自暴自弃,在府中豢养了一群美男,做一个逍遥贵女。
皇家的人总不会如此简单,即使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