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不说粗话的男人温柔吐出粗鲁的问句,肉棒也跟着用尽全力的一撞。
「喜…喜欢…」
早已红到不能再红的脸,南之遥乖乖回答了南牧之的问话,很怕南牧之又会突然狂躁起来。
「喜欢对吧,宝宝你要是肯乖乖的早早认清,那哥也不会凶你…哥哥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唇舌蹭着南之遥的脖子,汗湿的肌肤让南牧之舔舐更是湿滑,面对南牧之的说爱,南之遥无法应对,那爱显得太浓重,在这时候反而吓人,看着南之遥由明显犹疑起来的情,男人不再怜惜,对於南之遥反覆摇摆的心态,南牧之只感到万分的烦躁。
「你怎麽就是不肯乖乖的!」
此刻的他只想到南之遥不停的反覆,却没发觉自己的行为早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人可以接受的界限。面对南之遥,他确实是始终如一,可对於南之遥来说,才刚下定的决心远远没有南牧之那般来的坚定,加上南牧之今日的行为,南之遥现在是怕他比爱他多。
话音一落,南牧之抱着人回到床上坐下,翻身让南之遥躺好,把修长的双腿挂到自己肩上,被抬高的腰身更是方便男人的深入,拼命的干着已经熟烂的小穴,深处的攻干已不是用简单的快感可以形容,不堪折磨的南之遥眼角滚落了大滴大滴的水珠。
肉棒用恐怖的速度肏弄着嫩穴,南之遥想要大叫的嘴让南牧之狠狠堵住,上下两张嘴都被无情的堵死,南之遥这时只能像那些被施暴者一样,泪流满面的呜咽。
在自己的掌控下南之遥开始失到极点的模样,终於让南牧之的心情慢慢的好了起来,停下了那种带有惩处意味的速度,换上了细密绵长的频率,玩弄得肉穴从深处开始痉挛。
即将高潮的人本能的缩紧了穴肉,使得肉棒更紧密的摩擦着自己,脸上满是痛苦般的愉悦。
「老婆,你又变紧了,是不是快被老公干到射了?」
不再是小时候的昵称,而是老婆,这称呼刺激到南之遥瞬间高潮,性器射出精液,小穴痉挛到竟然比之前还紧,紧窒到逼得南牧之一滴不剩的尽射而出。
被射精的感觉使南之遥的高潮又层叠而上,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南牧之射完精了他都还处在高潮时的状态。
南牧之低头在缠上南之遥的唇舌,半硬半软的性器慢慢退出原先所待的地方,失去了堵塞作用的东西,南之遥後穴里面的精液顿时淌的床上一滩湿,混合着他自己的精液与他们的汗水,这床单已经被折腾的不见原来样貌了。
射进深处的精液慢慢往外流出,腿间尽是不属於自己的精液,南之遥闭上酸痛的眼睛,极力的不让自己去注意小穴中不断流出东西的感受,可是那明显流体的感觉怎麽可能注意不到?
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的细痒感,刺激着还在敏感中的嫩肉,南牧之伸手轻轻揉抚上南之遥的身体,本是想让他纾缓几分,可却把南之遥的慾望又给招惹起来,让南之遥好想呻吟,明明就无法在继续去承载一丝一毫了,可是现在却好想再被男人粗大的肉棒狠干一回。
只为了贪图那些温柔…
南之遥茫然着,就为了这麽一点温柔,所以自己可以什麽都不要了?
南之遥茫然而无所适从,下意识的就想他二哥能帮他,所以不知不觉的唤道:「老公…」
「嗯?我在。」
听见了南牧之的回答,这才意识到自己叫出的是『老公』两个字,而不是二哥,南之遥猛然清醒,难堪的把头转开,前後不过短短的时间,自己就这麽快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到底自己还能多不要脸啊!
看见了南之遥转头的动作,南牧之大手对着还肿着的臀肉拍了一声响亮,又想逃避装没有了!这小孩!
两瓣又红又白的臀肉被他拍得微微颤抖起来,带着调情意味的动作让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人,又感觉到自己的慾望的浮动,「打你屁股还这麽有感觉?现在哥在插进去,你会不会直接就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