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让他疯狂的因素早就不是那麽单纯了。早就迷失在太子虞替他生下女儿的那天,这个男人在他的怀里,那无惧决绝地看向他的深邃眼里。
蒙克多的手才堪堪伸过去,太子虞却彷佛惊弓之鸟般激动地一掌击了下来。蒙克多反手一挥就打了过去,太子虞被掴得抱着怀昭一块扑在床面上,随即又被用力扳住肩膀。太子虞一声不吭,只是抱紧了怀昭拧力抗衡。
两人之间的关系惟有凌虐奸淫而已,蒙克多霎时红了双眼,把住太子虞的脚踝硬拉开,就要在怀昭的面前奸了他的亲生父亲。太子虞把脸埋在怀昭脖肩上不敢抬脸,踹着蒙克多挣扎地十分利害,那就像在若姬面前被人亵玩肏淫一样,蒙克多屈服於他怀孕的身子一时半刻竟也无法得手。
蒙克多越趋歹毒的心里让他也踩到了偏差的地步,一点良心都给掐得泯灭。他原本计画的意图就是要试试怀昭的可用性,见太子虞如此看重怀昭的模样,一道想法倏地闪过──若是在老子面前肏儿子又能把太子虞逼到什麽地步?──转念之间他出手转向,抓住怀昭的脚毫不留情一把拖了过来。太子虞不敢使力与之相争就怕伤害了怀昭,竟被蒙克多给这麽拖了过去。
蒙克多抬起怀昭两条细腿──见了怀昭的脸却征了征,手势忽然一顿,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本来他实心疼爱怀昭是真,担忧他的身子筹谋他的未来,带在身边手把手细心养育教导了十多年,三番两次在盛怒下几欲了结怀昭的性命,最後却都还是抵抗不住心中那犹遗的一丝不忍。这段无缘的父子之情深藏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此刻却已被失去控制的情绪给淹埋了。
父子肉偿,我给她白养的儿子怎麽就肏不得了!?两点念头在他脑里反反覆覆,还没想仔细又被太子虞抽了一巴掌。
太子虞心一急又抽了蒙克多,他这些时日已经被调教得十分乖巧,此时却一而再地反抗蒙克多。再无法忍受的蒙克多出手就擒住他的双手,太子虞居然一反常态,显出强悍的气魄来非要跟蒙克多对着干,後者受到反抗了更加被激怒,再出手便掐住了怀昭的咽喉。
受迷药影响的怀昭沙哑地喷出几个断续的音节,痛楚令他自沉睡中挣扎,但他想抬起手来都那麽无力,是那麽的脆弱无助。太子虞在一旁十分地仓皇焦虑,他不敢用力拉出怀昭,便去扳掐在喉咙上的手指,却也扯不开来,他握住了蒙克多掐在怀昭喉咙上的手哀求道:「求你住手,快住手!」
蒙克多也没有要杀了这棋子的意思,不过是在威吓太子虞,两三下就放开了手,但他又抬起怀昭的腿往上压:「不是不给我肏麽?本王的这屌硬起来就要在穴里面泡软,你越是反抗他越是遭殃,瞧这麽娇弱的人能遭多少罪?」太子虞一听连犹豫半瞬都没有,便跳上怀昭的身上向蒙克多翘起了屁股:「别!你、你……肏我、肏我吧!」
太子虞如此作态反而使蒙克多心里更加发狠,一把推开了太子虞,掏出阳具捋动几下,对准怀昭的股间坚定地要肏了他。
这贱人的儿子後穴非常紧,但就没有干不开的洞!怀昭後穴紧得让蒙克多使出蛮力硬把尖端捅进去,蒙克多自知自己阳具伟状非凡,存着恨意也不润泽,只慢慢地劈凿开昔日疼爱非常的儿子的小肉穴。更不一次给个乾脆,每次进去一小点又抽出来,反覆如此,宛如一把无边无际的刀子不停捅着肉肠子。
昏沉的怀昭遭到这般凌刑,痛得两腿发抖牙关打颤,反射就喊出他心里最最依赖的人:「父──父王。」那呓语虽如蚊呐,但太子虞贴着他故听得实在。父王两字让太子虞听了脑里刷地一片空白,人又变得浑浑噩噩的。他被擒的这些时日中,仅仅只想过怀昭可能已经死在蒙克多手里,就再也没有分给这个未曾谋面的儿子任何一点心思,怀昭对他来说,居然不过是个种子是个义务。
怀昭智迷惘恍惚地被肏弄,他好痛──他不解这些时日肚子为何突然一天天变大?身体又为何这般剧痛?尚不能思考原由,少年初次紧致的密穴便被蒙克多过人的阳具硬生生捅出一条凄惨的血路来。怀昭疼得浑身不住打颤,双腿翻腾瑟瑟发抖,眼角蓄满了不解的泪水。
他含泪的模样又与若姬的脸重叠在一起,太子虞心疼不已,他攥紧了双手再次的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别哭…别哭,我们不会再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