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宏一下拿着那吸盘假屌研究,看那个蛋蛋的翻模、鸡鸡的血管,一下拿着那七彩软软的东西在手上拍啊拍的,「原来是矽胶做的。」
但是当兴奋过去之後,他忽然间明白了──老爸他这是干啥用的。
「靠,老爸你有四个洞啊!要那麽多根假屌做什麽呢!」
他讪讪的把假屌收进抽屉里,等了一会儿,又拿出来,从房间里找了一面镜子,一罐曼秀雷敦,用手指挖了一坨,把屁股里润过一遍,屁股里满满的都是薄荷味了。他再把吸盘屌放在地上,屁股对准了那张假屌坐下去,镜子在後面,他一边往下看,确认屁股有没有对准,一边看镜子里那个无比猥琐的画面。
当然屁股里只有曼秀雷敦,仍然不够水,顶多只是滑滑的,那颗头才进没多少,阿宏一股剧烈的撕裂伤痛袭来,令他立刻放弃了大业。
他去把屌洗了,擦了,当作没这回事,睡了。
话说爸爸上完班回来,精实在是相当的疲惫。阿宏却一整晚心情怪怪的,睡不着觉,他实在觉得屁股疼得不行,可是当假屌的龟头进来的时候,那感觉竟又格外的不同,尤其是菊花对着进来的异物吸啊、吐啊,那异物又慢慢要抵进来,菊花一边排斥、一边吸入的感觉,配着那种扩张的痛,实在有种说不出的绝伦。
一种跟干女人完全不一样的绝妙滋味!
他爹开了门进来,对着屋子里头喊:「小宏,对不起,今天早餐店没开,我没买到早餐。」
阿宏听见他爹回来了,那心情真是如负重释。他想了一整晚,都想不到该怎麽继续那种事,挣扎一晚上也挣扎了,立刻就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穿着背心和短裤,出来见爹,见爹一脸的死鱼眼,显然很累了。他做了心理准备,这就跟爸爸说:「爸,我发现你抽屉里的玩具了。」
爸爸不听还好,一听,整张脸都变色了,声调也变了,说:「你干嘛翻我的房间?」
阿宏想到爸爸都已经生气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父子要互殴,他赢的机率还更大。他颤抖着手,就伸过去摸爸爸的鸟,摸着一包垂垂的,热热的。他爸立刻被吓醒了,退了一步,说:「小宏,不要开爸爸的玩笑。」
阿宏摇摇头,又上前去摸爸爸的鸟,看着爸爸的脸,一张不过才三十六岁的年轻脸庞,肤质都还相当细呢。他颤抖着牙,说:「爸,我没开玩笑。我…试了你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