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怜可见,就算是平常夫妻之间再怎么激烈,儒雅温和的丈夫也没有这般疯狂过,覆盖在乳首的大嘴跟漩涡似的,吸得奶头啧啧作响,连带着几乎小半个乳房都被贪婪地吞了进去。
李小婉没想到引狼入室,吃痛之下勐地推开这只秃顶脑袋,“啵叽”
一声,硕大的乳房这才得以解脱出来,只不过由于这歪人的狂嘬勐吸,前半端几乎整个变成了澹红色,由于杨大庆当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足有半个小指长度的粉红色细长乳头得以第一次完全从乳肉的包裹中完全解脱出来,沾满恶心的唾液在空气中傲然屹立。
李小婉以女人杰出的第六感本能地觉出有些不对劲,可狼既然被引了进来又岂是轻易可以送走的,细细的粉臂根本无法继续阻挡杨大庆的巨力,肥硕的身子只是一扭这最后的防线便被荡开,秃顶脑袋往下一拱,又是吸住了右边的乳房。
“仙女!仙女的奶子!哇啊!俺在吃仙女的奶子!”
杨大庆好像村里扯食的野狗一样用焦黄的牙重重咬住一只奶头,晃悠着脖子左右撕扯,可怜李小婉每日都要精心保养,喷涂乳霜,就连自己洗澡时都不忍心用力揉搓的细嫩乳房被这只疯狗晃来扯去,荡起层层乳浪,因为深埋在乳肉中而格外敏感的细长乳头被坚硬的牙齿硌成了血红色,痛得大美女连连皱眉,有些不解为何剑桥留学归来,满腹诗书的温柔丈夫今天这般粗暴,殊不知此刻正掌控着自己引以为傲乳房的却是杨大庆这个小学都没毕业,整日偷奸耍滑的下三烂!
杨大庆在村里可谓是万人恨,就算在道上大姑娘小媳妇也全都绕着走,到了城里虽说美女如云可谁看的上身无分文又长得磕碜的自己,就算是去洗头房找最次的野鸡还是被人讹的命,就连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今晚这一时冲动竟然是翻身农奴把歌唱,拿下了这么一个天上的仙女来!真是好比饿耗子掉进了米缸里,秃顶脑袋靠在大美女李小婉的胸脯上,嘴里叼着只细长的粉红色奶头,嘴倒不出来,竟然还贪婪地用黑乎乎的脏手死死捏着另一只奶头,好像这一松手大美人就能凭空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痛!痛!坏老公坏老公嘶嘶啊~~~”
这位郑家大少奶奶面对粗暴的男人却是红唇轻启,吐气如兰,雨点一般锤在杨大庆后背上的粉拳渐渐停歇了下来。
女人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对暴力这种东西大多数女人提起来往往是深恶痛绝,可真当这暴力真的降临到自己身上却往往被接踵而来的剧烈快感迷失了心,转而慢慢迎。
此刻李小婉也被这种强力反差所带来的舒爽快感弄得叫出了声,那种美女喉咙间压抑而出的呻吟声,那婉转诱惑的尾音,说不出的勾魂。
杨大庆足足折腾了这对大奶子能有五分钟,这才将秃脑袋从李小婉的双峰之中拔了出来,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盯住了仙女因为剧烈喘息而显得格外诱人的晶莹红唇。
“老,老婆,俺,俺想和你亲嘴儿了,你,你没啥意见吧!”
这歪人竟然还真恬不知耻地顺杆爬,一口一个叫上了老婆,要不是走了狗屎运,也就是个一辈子打光棍的命,毕竟哪个女人肯嫁给这种垃圾!“唔”
李小婉还沉浸在刚才的暴力所带来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杨大庆见没有应,壮壮胆子,咕咚咽了口唾沫,噘着肥肠嘴就往那微张的红唇凑去,垃圾堆一般难闻的口气熏得大美女闭着眼睛侧头躲闪,杨大庆吃了仙女的奶子,连着自己的胆子也跟着肥了不少,两只脏手扳住李小婉的脑袋,不由分说就歪着脑袋亲了上去。
无辜的李小婉哪里知道事实,只当是自己的老公在吻,下意识地伸出香舌迎过去,杨大庆从来没和人亲过嘴儿,也有样学样将自己的大口条捅进了仙女的小口中,肆意追逐戏耍着那只丁香小舌,李小婉口中的香津玉液被一股股渡进杨大庆的臭嘴里,这歪人只觉得这仙女的唾液带着些酒气,又香又甜格外好喝,喉结耸动竟然全给吞进了肚子里,一番口舌纠缠下这才罢休,只不过李大少奶奶的小嘴被这么一折腾给舔的整个红肿起来,半边脸带着下巴都煳满了杨大庆腥臭肮脏的唾沫。
“呼嘶呼嘶”
杨大庆两手撑在眼前仙女的腋下,好像站在树顶的秃鹫,贪婪地俯视即将倒下的猎物,沉重的呼吸声拉起了风匣,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紧似一下,心脏也跟着越跳越快,差点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仙女俺,俺想操你操死你!俺操,操死你个大美屄!!操!操!
!操!!!”
李小婉精致出尘的的五官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却反而生出一种圣洁的美意,让常人不敢直视,此时此地却变成了让杨大庆这桶汽油爆炸的引火。
黝黑的肥壮男人忽然间将李小婉的两条裹着晶莹肉丝的白皙长腿抓在了手里,用力一转,将李小婉弄得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小巧的琼鼻直接埋进了满是精斑的肮脏被单上,还没等仙女反应过来,男人便趴在了她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刷掉裤子,光着下半身,扶起大鸡巴就贴上了李小婉浑圆肉感的肉臀上,性感的包臀短裙在这一刻发挥了绝妙的作用,完美地将女人的丰满臀线展现了出来。
来自巴黎的高档布料温柔地贴着身后的歪头鸡巴,细腻的触感让杨大庆爽得哼出了声,两只大手抄在仙女身下,攥住被压得扁扁的奶子,食指中指夹着李小婉的细长乳头,死命揉搓,由于惊人臀部曲线而凹陷下去的腰肢曲线完美地将杨大庆挺凸的肥肚子承载下来,深邃的臀缝中镶嵌着他那条粗长的黑屌,身份天地之别的两个人此刻完美地贴起来,凝结成了一个浑然的整体。
李小婉本能地转过臻首,渴求着身后传来浓烈男人气息的所在,小嘴儿微张,嗓子里发出些莫名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