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剧烈的响声使得咫尺的耳蜗轰鸣,瓷砖被砸烂,红星标横立在脑后扬起一片片弥漫的灰尘与石块,史蒂夫家的浴室算是毁了。
你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眼眶发红,死死盯着发狂的冬兵。他没了往日给你早安吻的温润,没了哺乳女儿的丰腴,没了极少流露出的柔和。只有无尽的寒冰隔阂在你们之中,将所有美好冻结,而你像个可笑的猴子,企图用通红的手指一点点在冰雕上钻木取火。
詹姆斯…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还是说出了那句话,那句经典的台词。怀揣着无比真诚的心,跪求着og能再度回到身边。
冬日战士的黑发散落下垂,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精致的五官在因你而扭曲,腮帮咬紧鼓起分明的线条。机械臂移动的声音咯吱作响,你的信息素可怜的被压制在地板上,春天在消亡,而女儿的抽泣里时不时夹杂了笑声,史蒂夫好像照顾好了小姑娘。
“......”
是咸咸的味道,冰凉而湿润,可他的唇永远柔软的不可思议。你像是在亲吻一团薄荷味的云朵或是海盐味的棉花糖,og的信息素随着味蕾深入口腔、血液、骨髓。你觉得你在被勾引,明明最剑拔弩张的时刻可冬日战士舌头却依旧撩人心弦,一下下刺戳你的喉头。哪怕信息素再为低温,你的下腹的燥热仍旧挺拔。
苏联美人露出修长光洁的颈脖,俯身侧头与你鼻尖相贴,顺着视线而下紧绷的乳沟白皙圆润,但产后冬兵恢复的很好,不过两个月腹肌就回来了。只有乳房涨大了不少,使你颇为满意。
“.....好”
——嗡嗡的耳膜不敢相信的震颤,你半张着嘴那些可笑祈求原谅的话尚未完全吐露,冬日战士一句轻飘飘的“好”。便是落下了所有未演完的帷幕,og到底是心软的一掐就出水,只是他眼底的寒冰却已生根扎落。
“詹姆斯....詹姆斯.....”你开始慌张的喊叫他的名字,手脚并用死死抱住冬兵健硕的后背,lph的信息素一下子疯狂的喷洒在空气里。挤压着为数不多的健全呼吸,每一滴血液都沾染春的气息,花香混杂了泥土青草,凛冬的冰川开始崩塌、消融,刀割的气管被粘腻的信息素修复。可og的表情冷淡,像个高高在上的施舍者被掏空所有财富唯有华丽的躯壳在勉强支撑。
他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门外已经彻底没了声响,估计史蒂夫已经将女儿哄睡了,室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唯有一直以来滴滴答答的水声还在造次,你有些不管不顾。心底的泪滴,化成鲜红的美酒浇灌在海底的火山口,终其将在冬日战士的纵容下喷发而出。
“我只有你,只有你……詹姆斯……”牙尖混杂唇舌从光洁的喉结留恋,一遍遍加深昨夜的红痕。狰狞的右臂交界处被你温柔吻去伤痛,冬日战士短促的喘气,大掌半将你埋入怀中转圈,便是他靠着墙呻吟了。
黑色背心被撕裂,像是再没了那股杀气。冰川融水,只剩苍白无力的色以及被生理支配的动情而嫣红的粉唇——娇嫩欲滴。你想起第一次操冬兵的时候,发情期的og热情的令你难以招架,他仰头胸颚成雪白一直线扭着窄腰迎合你的抽插,情恍惚却咬红了嘴唇不肯发出一声喘息。
当时你告诉他,你会永远爱他。
那首歌慕然在你脑内按下播放键,极偶尔冬兵会在深夜低声哼唱。似是呢喃的梦话或是雪原野狼的嚎叫,你不懂。
带我走吧,河流....带我回到故乡...那里住着我的美人.....蓝眼睛的姑娘.....
“哈.....”美人胸脯白皙柔软,垂软的阴茎在你手指插入甬道的同时勃起。皮肤淌出清冷的信息素,可火热的内体却是软烂湿润的允吸着两节手指。lph的呼吸开始急促,像个初尝情欲的蒙头小子可你再熟悉不过冬兵的敏感点,性器膨胀在他的腿根处摩擦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渍。
生产后的og比结婚前更容易出水了,冬兵钳住你的后腰保证你不会腿软的跌倒,双腿大开泄下透明液体浇在你的手上。浴室太过狭小,信息素拥挤成一团,相互吞并点燃发情的炸药,他将极光微眯唇红齿白,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色气的叹出一个单音节。
“.....啊”
你只知道如果你现在不操他,你会疯掉。
河流指引你走向他,撞进生殖腔的那刻你大脑发白———只剩下肥美两字充斥感官。冬兵是上等的清苦黑巧,是海礁的鲜美蚌肉,是布鲁克林的晨露———也是你心尖的蓝眼美人。
嫩肉湿润的挤压着性器,润滑的液体使你毫不费劲的顶到深处,大开大合的撞击着他勃起的阴茎。冬日战士阂上了眼睛,黑发散动漂浮空中,og配合你的操干发出低哑性感的呻吟,像是午夜猫发情时的淫叫。让你只想把他牢牢藏好,不被任何其他lph发现,bet也不行。
“我爱你...詹姆斯....詹姆斯……”
你们从墙上做到了地上,凛冬的味道几乎要被沐春掩埋,生完孩子后不知是否是的你错觉。冬日战士的腰肢比以往更为柔软,你想要抬起他的腿扛在肩上,可现实体力给你狠狠来上一击。你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他腿间顶弄,用舌苔扫过冬日战士腹肌处大大小小的伤口与弹痕,像膜拜缪斯那样膜拜你的og。
“哼....哈....哈.......”
浴室隔音绝对谈不上好,冬兵叫的已经是涨红脸的隐忍克制。但史蒂夫绝对是听见了,你能听到走到门口的脚步声一滞,接着匆忙的离去。
满腔的信息素几乎临近爆炸,性器狠狠反复操入湿软,lph食不知味的索求,挤压顶弄子宫口。
冬兵仰头的姿势宛如古希腊的雕塑,白亮的后脊椎弯成月亮的弧度留出一小片空余,你的手正好可以来回抚弄美人的腰肢。og比你壮了一倍不止,就算是你大力的撞击也只能引起他小幅度震颤。他嘴角湿润,被情欲笼罩的脸眼尾下垂,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显然冬兵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
他睁开了双眼,色慕然冷淡,冬兵没有看门口或是压在他身上的你。那双空洞的极光吸附了黑洞,黑点成了皎洁月光中的唯一星辰,水声还在坚持不懈的滴答。恐惧与快感在寒冰面前同时达到巅峰,你甚至希望他给你来上一枪也比现在钻心的滋味好受多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沙哑的声音带了哭腔,伴着最后的抽送敲击在流水的穴口。冬兵发出一声闷哼,金属手臂放在你脆弱的喉管处,他压下了睫毛面无表情,只有鼻头泛红。好像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将自己送入愚蠢的人间游戏,却反手被最亲密的爱人在心口狠狠来上一刀。
“....你爱我?”预计的窒息感没有再次袭来,你的耳畔一片空明,性器还堵在穴口精液无法流出。他愣愣的看着交合之处,极光耀眼。你甚至卑鄙的想让冬兵再怀上一个孩子,这样og就不能离开你了。
冬日战士用的是疑问句,在你反复强调那么多遍后。
心脏像是被人用勺子挖去中间,呼啸的寒风贯彻全身。你一点点抿起嘴角,用春意盎然布满他的伤痕,色凝重无比认真的直视那片寒冰。
“我爱你。我们回家,好吗?”
这是你求婚时说的话,当时气氛暖融正直初春,冬日战士在布鲁克林的暖阳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和。他的猫咪嘴角上扬,微微荡起的脸颊红晕迷人,碧蓝的瞳孔里满是璀璨星空,og呼吸间都是你的信息素。
他笑了起来,眼角浅浅的细纹叠加。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