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先生感到兴奋,含着杜隽桦的耳朵,仔细的舔过每一寸肌肤,他对少年的慾望为什麽如此的无止尽呢?为什麽少年的每个反应都能让自己慾火焚身呢?小桦、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便让自己硬了。
「小桦、小桦,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玺先生在杜隽桦耳边呢喃,一边说着,插在小穴里的指头慢慢全数退出,比少年修长、健壮许多的身躯也缓缓的压到少年身上。
他的性器已经硬挺,慾望无穷尽,少年是他的鸦片,尚未尝过之前便被迷惑,入口之後立刻上瘾,令自己的世界为之晕眩的美好。要拥有多少才会餍足?要拥抱多少次才会厌烦?这样美丽,令自己心醉怡的存在,要如何放手?
玺先生将赤裸的杜隽华拥入怀里,肌肤与肌肤的碰触是如此亲密,扶着自己硬挺的分身,再度侵入少年的後穴。
「啊…不……不要呀……嗯、嗯…」杜隽华无法反抗,四肢大开、毫无退却的机会,面对玺先生的侵犯只能承受,嘴里吐出抗拒的言语,却无法控制体内渐渐产生的快感。
两人之间,一次又一次性交的过程里,使少年的肉体竟然也开始习惯被粗鲁的对待,抗拒的意志又剩下几分在与快感搏斗?
玺先生年已过四十体力依然维持良好的状态,与他斯文外形不符,脱下衣服之後的体格结实、漂亮,这得归功於家里的健身器材。虽然兴趣有很多,料理与园艺,甚至写得一手好书法、泡得一壶好茶,但他也认为运动是必须的。
年轻时喜欢慢跑、游泳,步入家庭後为了方便,玺先生便添购了健身器材在家里,不过度,只适量,标准是喘气、流汗、心跳加速,生活步调有自己的标准,这便是玺先生。
若是要说玺先生人生里的意外,那麽当属杜隽桦这名少年。
喜欢平静、安稳,虽然喜欢男人,但是为了父母期望还是娶妻生子,平淡过了好些年,但这种作法是不是压抑过了头?玺先生澎湃的紧扣着少年漂亮的肩膀,一下、一下,狠狠抽插着那可怜的小穴。
「啊…嗯……不…不行、不行了……」杜隽桦摇着头、双眼迷蒙,身体背叛情感,随着玺先生进出小穴的动作,快感越来越多,明明性器并不是完全勃起,但是紧绷的感觉越来越多,有一种无法再承受更多、快要疯掉、尖叫的感觉。
玺先生笑着,看着摇头、欲泣的少年,总觉得更加兴奋、快乐,低头吸吮、啃咬少年脖子上的肌肤,那白晰肌肤的上头早已布满许多紫、红色块,此刻又增加了一个。
「不、啊……不要…不要了……」为什麽?为什麽?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手、双脚被绑缚,明明不愿意,可是在这个被慾望冲击的时刻,一念之间他竟然想抱紧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可恨男人。想抱紧、想从对方身上获得安慰。
「小桦,我可爱的小桦。舒服吗?告诉我,…嗯…我会让你更舒服…说…快说…」亲吻少年,腰身有力的摆动,玺先生突然将抽插的速度放慢,缓缓的退出那温暖、紧致的小洞,性器几乎快全根退出,只余龟头还在那缓缓收缩的小口。
被抽插的感觉突地停止,紧绷到顶点的瞬间,倏地迎来这阵空虚,杜隽桦不禁发出难奈的、微弱的呻吟,「嗯…唔……」。
脑子从紧绷到松懈,杜隽桦的身体忍不住缓缓摆动,忍不住更靠近玺先生。
玺先生浅浅的、缓慢的将性器插入,又缓慢的退出,动作如此磨人。
杜隽桦嘴唇微张,呻吟浅浅的,像猫一样、像婴孩一样,细细的声音宛若哭泣;他想要,想要什麽?不满足、不够,身体…想要被……更…强制、有力的拥抱。
「嗯…啊……拜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麽,但是在玺先生缓慢的每一个抽插动作之後,杜隽桦张嘴,忍不住向对方索求。
少年的眼睛眯着,眉头轻轻靠拢,面色因身体热度而微红,嘴巴张着,发出呻吟、说出也许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知所云的言语。
玺先生依然不肯就此放弃,他依旧缓缓进行抽插的动作,手指更坏心的在少年身上抚摸、轻捻、慢揉,暧昧、充满慾望的爱抚,他的声音低柔,似情人柔情的低喃,再次开口对少年说:「小桦,说你舒服,我就让你更舒服。」
「嗯…啊……拜托…唔嗯…」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身上的男人如此得寸进尺,玩弄自己身体、更要自己的精屈服。
不行,真的快不行了。
杜隽桦哭着,那张被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终究吐出男人想听的言语:「舒、舒服…我……我很舒服…」,颤抖着、屈辱的讲出这些话。
玺先生感到无比的快乐,生命里有一个人能使自己感到幸福,这个人是他心爱的少年。
他看着少年多久了?妻子去世之前?什麽时候?对一个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少年产生爱与慾望是错误吗?是的。这个社会、这个世界说,这样是错误的。可是自己的幸福该怎麽办?玺先生不知道,没有少年,自己何来幸福可言?没有幸福又为何要活着?多数人总是茫然的活着,穷尽一生也许也不懂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