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说没事,看见你们这样我挺高兴的。
高兴的鼻子都酸了。
之后肖和羁问起周绵的专业,得知她是传媒学院学编剧的,顿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他碰见过的或者听别人谈起的一些些怪怪的案例,说是要给她做素材。
周绵听的很入,间或还会提出一些困惑和对人性本质的分析,两人思考的角度和立场不同,但三观却颇为契合。
谈起擅长的领域,肖和羁气质都变了,一边聊天一边和周绵越走越近,把白慎勉一个人甩在后面。
等进了屋子,白慎勉整个人都发散着低气压。
周绵还是第一次来,有些好的看了看环境,四室一厅,白慎勉和肖和羁各占一个房间,估计是因为他的洁癖。
白慎勉往沙发上一坐,表情仿佛在说:“我是大爷我很不满。”
肖和羁说:“聊了一路,你肯定渴了,想喝什么?”
白慎勉眉头一皱,“现在知道我的住处了,以后每周六你过来给我做趟饭。”
这话很明显是冲着周绵说的。
肖和羁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不太好吧,太麻烦绵绵了……”
“请注意你的身份,绵绵是你该喊的吗?”白慎勉怼起人来不分敌我。
周绵觉得因为自己让他们吵架挺不应当的,她把帽子拿了下来,露出丸子头,“其实我是个女的来着……”
肖和羁愣了一下,“我知道啊,我没把你当成男的。”
白慎勉冷嗤一声,“你以为戴上副眼镜人家就看不出你胸大了?”
周绵不愿承认自己的伪装很失败,她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拎起包想走,“哦,我突然想起我作业还没写完,拜拜。”
“刚刚跟你说的话听到了吗?我想吃香辣蟹、小猪炖黄瓜。”
“……我留个卡号你把菜钱先打给我。”
结果第二次来的时候,却得知肖和羁已经搬走了。
问起白慎勉,他很不耐烦的说:“分手了,都怪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