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忌眸色便深,“我让你画你就画……”似乎在掂量话里的真实性。
南玉忙不迭点头,生怕他不信,“是的。”双眸渴望地看着他。
陆忌笑了,原本就颇为俊朗的脸上,添上些许笑,便显得人畜无害,只有南玉知道,这副迷惑人心的皮囊底下,究竟藏着怎样一颗邪恶的心。
他未置可否,将她拉起来,手顺着小腹滑入密丛中,手指探了探,将硕大的假阳具抽出。南玉被撑久了的花穴不自觉收缩,涨满子宫的液体不受控涌出,淅淅沥沥在地毯上晕了一滩。
他自一旁拿起一只貂毛的画笔,指腹摩挲着橡胶笔杆,片刻后,不由分说捅入了红肿的秘地。位置不算深,可是很怪,南玉惧怕地缩了一缩。接二连三,他又插了两三支进去,直到将穴塞满,保证不会轻易掉下来。
陆忌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指尖裹着一层透明乳白交杂的粘液,他不疾不徐地掏出手帕擦拭干净。眼皮一掀,“就用你的小逼含着画吧。”
南玉慌乱地看着他的动作,可是她无法反抗,陆忌有一千种方法对付她。她只能摇头,可怜巴巴地乞求:“不……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小逼不是能含住吗?还是……你要再塞两支进去?”
“不要……”
底下含着画笔的姿势,令南玉根本站不住,陆忌把一张干净的亚麻画布铺在床上,让她跪在画布上,语露威胁:“就这样画。”
密闭的一室里,他根本毫无顾忌,如何亵玩南玉,全在他一念之间。
南玉双腿打颤,被日夜开拓的花穴似乎已经熟悉那些圆柱形的物体,一被占满,不自觉便收缩,甚至挤弄出蜜液。淋漓汁水顺着笔管淅沥淌下,润湿了软毛笔尖,她快要含不住了。
陆忌用视线描摹她身子的每一处,从被他玩弄得殷红绽放的奶尖,勾勒到起伏袅娜的腰身,再滑入鲜嫩的穴肉边。他情已转淡,好似的确在画廊里观赏一副艺术作品一样。
作画要蘸颜料,她不能将笔取出,只能一点点跪爬到调色板旁,抬高屁股,让笔尖蘸上颜料,再挪回到画布上,一笔笔涂抹。
腰身微塌,屁股翘起,诱人的曲线令男人瞩目,幼嫩的私处含着画笔,画笔落到画布上时,她须必须摇动屁股,才能使颜色留在画布上。稍一用力,那笔管一端便深深戳入花穴,花液顺着笔管淌下,晕染得膝下画布根本不成样子。
涂抹到最后,她软了身子,已是筋疲力尽,伏跪在凌乱的画布上,连喘息都泛着情欲。大腿边、膝盖上都沾了颜料,斑斓淫靡,高高翘起的臀部还插着几支画笔。
“呃……我不行了……好难受……”鸦睫一片湿漉漉,脆弱得令人想将她狠狠蹂躏。
陆忌挑开她额上汗湿的发,“哪里难受?”
“下面……小穴里。”
陆忌不为所动,手指在她潮红的颊边流连。
南玉侧首,张口含住他的手指,香舌挑拨着含糊轻哼,“唔,把画笔拿出来……换上大肉棒好不好?”
在名为情欲的无间地狱里,陆忌才是南玉的救赎。
话音才落,画笔被抽出,灼热粗大的阴茎猛然挺进,破开层层软肉,将她彻底贯穿。两人都得到了满足,身体上的,或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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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吃肉吃腻了吗……我都有点进入贤者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