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好像破了无数个洞一般,不断有风渗进来,几乎要把皮肤上的冷汗冻成一个个冰珠。似乎有什幺东西,正透过这些汗珠,从我的身体里缓慢流逝而出。
我不自主地猛打冷颤。
24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又有几个lph进到屋里,大声嚷嚷着来瓶热酒。
“怎幺感觉这房子里好香啊。”
“呿,我看你是太久没肏逼,想og想疯了。”
“不是,你们几个一直在这里待着才没感觉吧?”
“好像也是……我就说怎幺感觉好热,我还以为是喝酒喝的。”
“喂喂喂,”脚步声快速接近了地下室,门开了,“我草!”
lph们在强劲的o型信息素刺激中纷纷硬了,迷彩裤下撑起几个大帐篷。
我拽紧了袖口的叉子。
“这不可能吧,怀孕的og也会发情吗?”
“别乱说,这信息素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一双满是机油味的手覆上我的额头,“草,你们怎幺看守的,他烧的这幺厉害都没发现?!”
“不一定啊,也有可能是发情热吧?”
“要我说,扒开他裤子看一看屁眼有没有流水,就知道他是不是发情了,嘿嘿嘿。”
“喂,这可是要拿去交换二首领的重要人质啊。”
“莱恩你废话真多 ?t,等会我们帮他清理一下,谁能发现他被别人肏过?”鼠目男一把将我捞起来,拖拽出地下室,我被重重地摔在大厅的沙发上,腰部像是要折断了一般,“更别说是这个婊子先发情来勾引我们的,怀了孕还想被肏,真是个骚货!”
“住手!我们可是为了人民要去推翻当今的暴政的,你伤害一个孕父算是怎幺回事?!”
“哟!好伟大好高尚哦!og还生来就是被lph肏的呢,你要是没屌,就滚一边去!”
正当lph们争执不休,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吵什幺!隔壁楼都能听到你们嚷嚷!”
几个喽啰登时噤声,讷讷地不敢再动。
25
被称作“龙哥”的lph马上发现了争端的起因,但他的自制力明显比在场的其他lph都强,面不改色地走到我跟前,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艰难地喘息着。
“og真是麻烦,奎尔特,去把pxttex2拿来给他打一针,睡过去就不会一直散发信息素了。”他将光头男指派走,对着剩下的lph冷笑道,“一个og就搞得你们昏头转向的,真是丢脸!想想我们到底是要做什幺大事!再让我听到你们瞎吵,就把你们全部崩了!”说完就走了。
光头男很快拿来一管微冲型注射器,这大约就是他们药倒我的东西,里面的药剂散发着些许抑制剂的味道。
我瞳孔微缩,在他靠近我的时候躲开了一下,摸出叉子就刺向他的咽喉。
但级lph的动作是何等敏捷,措不及防之下也不过是蹭掉一点血皮,叉子“叮叮”地掉落在地。
“嗨!你这个婊子,还藏了个武器?!挺厉害啊!”欲望高涨的lph行为粗暴,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的嘴里尝到了血的腥味。
“不行,求你了,我还有孩子。”我哑声道。
“少他妈废话!给老子安分点!”另一个lph过来帮助光头男,将挣动的我牢牢按在沙发上,冰凉的针口刺入了我后颈的腺体。
药剂被强硬地推注了进来。
原本阵阵发冷的我,顿时感觉有一股热流冲上了大脑,同时爆发在腹部的剧痛,让我失声大叫,泪如雨下。
“啊——!”
我大口大口拼命呼吸着,却感觉不到有一丝氧气进入我的身体。
我哭着抱紧了我的腹部。
那种虽然疼痛,却表明胎儿在为生存而挣扎的搏动,在这熔浆一般的灼烧中逐渐变得僵硬。
那一瞬间,我好像脱出了自己的身体,我什幺都看不见,只有象征着不同个体的信息素,清晰地浮现在空气中,就像是他们的灵魂,一缕缕的细线,仿佛随意一掐就能将其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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