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征从她身下钻出来时,身下已经硬梆梆湿漉漉,俨然涂了一层透明果胶般晶晶亮。他跳下床几步跑到门边,在双肩包里掏了一阵,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红色的盒子。
在他离开的空档,甘砂躺在床上,指尖不自觉续上他嘴唇带来的快感。
盒子放回书桌,游征对上她直勾勾的眼,撕开塑封包装口,朝她挤出避孕套的半个圈。
“你给我戴。”
滑润的透明薄膜被塞到她手里,甘砂略检查正反,微微支起脖子,探手往游征那里罩去。游征也垂眼盯着她作业。帽头戴稳,甘砂将卷起的部分往下撸,但只到半根手指长的地方,润滑感骤然消失,卡着下不去了。
游征伸手去检查,骂了句:“水货,反了。”
她脑袋砸回床板上,讪讪道:“我又没戴过。”
游征摘掉扔一边,干燥的套子像风干的腊肠衣,他取了另一新的,拆封时感觉到甘砂鬼鬼祟祟摸他,当他一低头时,罪魁祸首更得瑟使上劲握了握。
游征轻轻咂舌,扒开她手,熟练套上雨衣后,沉肩扛起她两边腿弯,手指确认环境后,不由分说埋了进去。
干脆利落的饱满一刺让甘砂失控叫了一声,转念想到跟熟人在同一屋檐下,不由羞红了脸,后悔地死咬嘴唇。难得的娇羞对游征很为受用,由姿势而生的深度让彼此更紧密结合,他空出一手抚摸她胸部,意乱情迷道:“叫大声点。”
回应他的只有甘砂在他小臂上的狠拧,游征也摘了摘那颗小尖椒,又酸又爽的一下带起她身体的颤抖,游征趁火打劫地猛冲几下。
女人呻吟出来,但很快被木床尖锐而有节律的吱呀声掩盖,木头要散架的声音像谁在试一把年久失修的乐器,在寂静的夜里甚是响亮。
甘砂一掌抵着他的胸膛,一颗汗珠刚好滚落到她眼角,涩得她如泪眼婆娑,更显风情。
“太吵了……”
游征也深觉打搅,只好托着她臀部抱桌上。短短的一个转身,两人身体仍链接在一起,这种微妙的亲密让甘砂心跳加速。
然而男人动作的力量卸不去,在桌子上也同样安静不到哪里去。甘砂又咕哝一句,游征干脆把她托起,就着她双腿绞在他腰上的姿势,不断开合。
甘砂肌肉紧致,比普通女人要沉,这阳刚而充满力量感的姿势让她故意忽略他的疲劳,贴在他耳边原本的宽慰之语变成了缱绻的舔咬。
游征在她耳边的呼吸越重,甘砂越是离疯狂更近一步。
最后他放她落地,臂弯抄起她的腿弯,迫使她惦着脚尖迎合他,他也发泄性地将她钉在了墙上。
风扇还在呼呼摇头,混杂着妙的捣水声,一室的空气不由潮湿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