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白如雪被风曜言给侵占后头几天她心里很是接受不了,始终觉得膈应和委屈,可一想到公孙骏烈早就抛弃了她,她又何苦继续执着于那个无心的男人?再加上风曜言对她越发的宠溺和温柔呵护,让她再一次迷茫沦陷了起来。
果然,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是直通她心灵最捷径的方式。白如雪觉得自己就是贱,谁对她好她就相信谁,身体更是自动无条件地适应那个男人....
白如雪的衣食住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普通宽大的丫鬟服被换成量身定做的绫罗锦缎,清新鲜艳,吃的粗茶淡饭换成了山珍海味,有时候甚至跟风曜言一起上桌吃饭,用的胭脂水粉无一不是上等的好货色。
这样一来,一些婢女越发嫉妒了,尤其是月樱,那晚亲眼看见白如雪勾引风曜言两人火热缠绵欢爱的一幕幕,那一声声淫荡的喘息呻吟,快嫉妒得她要疯了。
每到夜深人静她都梦见风曜言,梦见了丰俊朗的他像压白如雪那样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她的唇,吮吸她的胸,撕扯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刺入,一下一下地进出不断,让她梦中情不自禁娇吟出声....
然而,一切的美妙幻想都仅存于梦中,一旦醒来后,无穷无尽的空虚和寂冷会告诉她这些都是她痴心妄想,只有湿透的褒裤才彰显她是何等的可耻可悲可怜。
凭什么白如雪一个青楼出来的风尘女子能博得少庄主的临幸宠爱?而她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姑娘却竹篮打水一场空?d
月樱不甘,一万个不甘心。这天她实在忍不住了,看着白如雪一身水粉色纱裙穿过走廊,那丝带勾勒的小腰下那饱满的臀部随着她步子轻轻扭动,一身的千娇百媚要进入少庄主的书房时,她面无表情地快步走了上去。
她打算装作不小心摔倒,然后把托盘上一壶滚烫的茶水都浇在她头上!然而当月樱接近白如雪的身后正要扑茶时,书房窗口突然飞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什带着凌厉的劲道重重地砸在了她手上!
“呀!”月樱痛呼了一声,那壶滚烫的水没泼出去便被打碎裂了开来,不但烫到了她的手背而那黑色的物什居然是一个研墨,那黑乎乎的墨汁溅了她一头一脸。
白如雪闻声回过头来,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有心上前想帮忙却无从下手。
“月樱你怎么了....”
“痛...好痛!”月樱顾不上脸上的脏污,握着剧痛的手腕看着瞬间烫起泡的手背,痛得直跺脚。
书房门口,风曜言大步迈了出来,伸手拉过懵然无知的白如雪,目光冷冷地盯着月樱。
“月樱,你好大胆子!”
月樱看着风曜言出现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战战兢兢道,“少...少庄主....”
“三翻四次伤害如雪,我看在你服侍多年的份上一直对你网开一面,可这一次你竟还如此恶毒!?”风曜言很是严肃。
月樱心下一咯噔,下意识地反驳,“我...我没有!庄主我冤枉啊....”
“我亲眼所见还冤枉你?!”风曜言语气中带了一丝动怒和冰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