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抓握了上去,轻轻揉捏着,让两团雪白变幻着各种形状,挤压得两点乳尖越发挺立,越发殷红如血,让他情不自禁地张嘴含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做过这样的举动,包括那个通房丫头也只是每次直接进入重点发泄完就让人走了。
如今含着她粉嫩的玉乳,他忍不住开始吮吸了起来,舌头无师自通地转圈舔舐着,总觉得那小小的樱桃能源源不断地冒出清甜....
“嗯.....”如s此刺激下,睡梦中的白如雪终于嘤咛了起来,身子微微动了动,却依旧没醒来。
风曜言继续吸吮着,爱不释手地揉摸,吮完一只换另一只,直到她胸前两点濡湿了一大片。
白如雪越发嘤咛得厉害,身体若隐若无地还扭动了起来,衣服滑落得裸露到腰间,一双玉臂不自觉地搁在了头顶,无意识地挺起了胸更方便风曜言的动作了。
她在梦里出现了公孙骏烈,梦见他压着她在大床上火热地亲吻,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尖,一边粗壮的下身猛烈地冲撞着她,强烈的酥麻感觉蔓延到全身的每个角落。
因此她除了无意识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外,下面的私处也潺潺地流着溪水。
就在风曜言被她的反应刺激得要彻底剥开她衣服要吃了她时,白如雪在梦中似乎被冲刺到了了高潮,禁不住小声地喊出两个字,‘将军......’
风曜言蓦地的一顿,猛地抬起了头看着脸色潮红却似乎得到了满足的她。
她喊了什么?在他面前居然喊着别的男人?将军是哪个将军?难道也有过别的男人这样对待过她?
不知为何,一股没来由的火气冲散了他的血气,风曜言色变得阴鸷了起来,目光冰冷而锐利。
他手下一个用力,捏着她的一团柔软捏出了一圈红印。
白如雪吃痛得终于要醒转睁开眼时,风曜言又眼疾手快地点了她的睡穴。
接下来他没有再吮她,只是带了点泄愤地继揉揉捏着她的胸脯,他面无表情,手下的力道没有了刚才的轻柔,又重又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直到把一对白花花的玉乳捏得红红的,诸多指印,乳尖红肿时才停下。
白如雪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衣服是穿得完好的,只是胸部却碰一下都疼得厉害。
她疑惑地回婢女更衣房那边解开衣服看了看,却又没什么异样,只是肿胀大了一圈,她以为月事要来了才会胀痛,所以也就不当一回事了,更没有联想到风曜言。
毕竟少庄主是那么清冷正直,面人心热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对她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