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继续在口中搅动,两指夹着自己的舌头故意拉扯,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湿漉漉的唾液,沿着下巴一直滴落到胸口,清弦低头看见它溅出小水花。阴茎在自己腿间磨蹭,每一次都刻意重重碾过阴蒂和阴唇,随着他的摩擦有一阵一阵的腿软。
他总算把湿漉漉的手收回来了,就着流了满手的唾液上下其手,搓揉她的全身。胸部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腹部和腰被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摸得难耐。她反手搂住了龙牙的脖子,侧过脖颈让他亲吻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附住了他的,牵引着他覆盖刺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出更多的体液,使自己更加站立不稳,想挺腰逃离。
龙牙抽回照顾她上半身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穴口试探地浅浅戳刺。双乳无人照料,空荡荡地使人难受,她自己覆住了乳房揉捏,顺着手上的节奏和下体的戳刺喘息。
阴茎进入的越来越多,进入了一个顶,进入了龟头,进入了小半,进入了半根,终于猛的一顶,尽数没入了。粗大的东西进入身体的一瞬,她下意识地想要向前稍微逃离几寸,却因面前就是窗台,反而只能趴在那儿,掐着腰被钉在了窗口。抽插中腰与臀相撞,清弦觉得自己的臀被撞得摇晃,水声与相撞的啪啪声,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充斥着房间。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传出窗口,随着风飘散出去。真的不会被人听到吗?快感蔓延到经,视线开始模糊不清,太阳开始准备落下,树影开始拉长。树木虽多,却没什么鸟声和虫鸣,一时能听到的只有两人交脔。这样的情况总会让人多想——疑心这场性事将永远不会结束。她会一直趴在这个窗口,看太阳落下,又看太阳升起。
乳肉因撞击而晃来晃去,她低头看着,因快感而混乱的大脑不太明白,这抖动的两团脂肪是否真的属于自己。她一直没有回头,只能根据撞击的频率和角度猜测他现在的动作。掐着她腰上的手倒是尽职尽责地固定着,不给她避开过量快感的机会,也不让她因腿软而直接跪下去。
背后的动作突然停了,体内的阴茎退了出去。突然的空虚使她疑惑地呻吟,迷惑间听到他问要不要试试别的地方,她毫不介意地点头,只要他把那玩意塞进去,现在让她干什么都行。
她被翻了个面,顺着站立的姿势直接套了进去。直立的姿势与身高差使阴茎直接到了最深处,刺激地她猝不及防尖叫,小穴猛的绞紧。龙牙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埋在她颈间好一会才缓过来,捞起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间替她减轻一点负担。清弦垫着另一个脚尖,整个人伏在他怀中,抖抖索索着勉强保持站立。“放松点,宝贝。”她听见声音,“现在就这么紧,等会儿怎么办?”
她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可惜收效甚微,小穴兴奋收缩,聚积高潮,自发寻找更多快乐。没奈何,龙牙放弃等她缓过来了,示意她抱好自己的脖子,捞起另一条腿试图抱着她移动。
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对双方来说都是。直接承力的地方只有三个点,每走一步都会小幅颠簸一次,因重力下滑,阴茎卡进更深的地方。清弦被顶到软成了水,挂在他的身上只能小幅喘气;龙牙则被家的随时都能射出来,全靠毅力撑着。
当几十步路终于走完,放下她的两条腿,一同站在主客厅的开放式阳台时,清弦已经腰部抽搐,不受控制地僵硬了,无意识在他的背后留下抓痕,咬着他的肩膀达到了高潮。龙牙伸手探到了她的阴蒂,一边揉捏一边大幅抽插,生生带来了反复高潮。过量的刺激使她目光涣散,生理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呜咽着上下都在流水。
龙牙在她的高潮中又抽插了几十下,以牙还牙地咬着她的肩膀射了出来。一阵眼冒金星后,他懒洋洋地陷入了贤者模式,礼节性的抱着她倚在栏杆上,逼着她和自己一起看栏杆外的风景。
“小时候,我身体不太好,要么在刚才的那个房间看窗外,要么站在这个阳台看外面。挺少下楼的。”
这个开头让墨清弦有点不快。不和炮友聊人生是她的准则之一。在这种双方都黏黏糊糊地裸露y时更不想聊了。
“后来我病情加重了,躺在床上,连窗外都看不到了。只能看着天花板,盯着墙纸上的斑点与爬着蜘蛛的角落发呆。那时我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一定会让这儿一点灰尘都见不到。”
听上去越来越不吉利了。清弦觉得有点冷了,抱着自己的胳膊思考接下来是穿衣服还是再来一次。
“但很可惜,我没能活下来。”
清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突然有点刺,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撞入眼睛的是一具手骨。慢半拍的反应使她当机,懵懵懂懂地转过去看他的脸,一半是骨头,透过眼窝能看见萎缩了的大脑,一半是半腐烂的皮肤,青白的脸色与黑点。骨头那半边脸勾起的笑容僵硬,向下看,整个身体都是同样,骨头,萎缩内脏,青黑皮肤,半腐烂肌肉,滴答的血迹,一只白骨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夕阳即将落下。
墨清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或是直接心脏骤停,此情此景她宁愿自己立刻丧失意识。但可惜她的精似乎有点强韧,只是睁大眼睛陷入了失语僵直。
“哎呀,小姐姐真是勇敢。”他的语气可称温柔,若不是他正用另一只带皮肉的手抚摸着清弦的脸,血迹从他的手上渗出,暗红粘腻的血液流在她的脸上,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溅出浓稠的血花,“害怕了吗?哎呀,害怕是自然的啦。不过不要尖叫哦,我不耐烦听到那个。敢尖叫就立刻吃了你。”
至少没有……满身钻爬的虫子……
她拼命胡思乱想来压抑尖叫的冲动。
“唔,虽然说不要尖叫,可是也没让你一点话都不说啊……算了算了,不苛求了。”他一路抚摸下去,在清弦全身抹上血迹,咯咯的笑,“我的确死了,埋在后院,想下去看看我吗?”
墨清弦僵硬着,完全不敢接话。
“小姐姐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连这里闹鬼都不知道。你觉得为什么这么大一块地方被荒废了?”剩下的一只眼睛弯出弧度,“我啊,因为我。被找到的尸体死状惨烈,惨烈到案件被封存了哦。”
“但是,但是!小姐姐放心,我现在不想吃人。吃人还挺麻烦的……我不想弄脏我的房子。要么小姐姐你啊,老老实实和现在的我上床,让我好好吸精气。要么我就吃掉你。有两种被吃的方法可供选择哦!我是不是很贴心?”半边骨头咧出阴森森的笑容。
“做出选择吧,小姐姐?”
这还有得选吗?
墨清弦被推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半边骷髅半边腐烂皮肉爬到了自己身上,恶心得想要呕吐。从他残存的半张脸上隐约可以看出白天的漂亮的脸。月亮和星星出来了,哪里都是银白的反光和晦涩不清的黑暗。
“哎呀,小姐姐居然干成这样,真是让我伤心。不努力点我就吃掉你哦。”他故作困扰地威胁,看着她越发僵硬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啦,我不算那种没理智的滥杀厉鬼,多少还是有点记得自己身为人类时感觉的。”
他将血迹抹在她的下体,伸进手指,里外都涂上血迹润滑,兴致勃勃:“这像不像生理期y?你在月经期做过吗?”
他抬头,看见两行泪正从她的眼角流出,一半好心一半恶意地替她擦掉,在她脸上留下更多的血迹:“诶,别哭嘛,和晚上的我上床,也很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