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湿了哦。湿透了哦。”
无需催促手便探入了她的腿间,浅浅的戳刺着阴唇,揉捏着她的阴蒂。清弦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呻吟,有些狡黠地问:“我是不是和弓道服很配?”
“诶?自然。”
“我是说,我现在这样,露出乳头和阴蒂求欢,是不是弓道服的最正确穿法?”
龙牙的脸一下爆红,即使在夜色里也能看出红到换了个色。清弦半引诱地探进他的袴,撸动着他的阴茎,他在双重刺激下缴械投降:“没法更正确了。”
“看着我。记住我。”清弦喘着气,侧了侧脸让他看清自己脸上的潮红,“麻烦看到这种白色弓道服就想起现在的我。”
“清弦!”
并不给他反对的机会,清弦站起来,迅速地扯掉了所有挂着的衣服,赤裸着只剩一条金色的锁骨链。“我可不会剥光你。”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手指实打实地按过身体的曲线,刻意强调了丰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深凹的腰窝与弹性的臀。“你就穿着平时无二的衣服肏我吧。”
她站在月光中,舒展着完美柔韧的躯体,俏皮的转头勾引:“难道我的裸体,不是和你的弓道场最配的东西吗?”
回答她的是一记猛拉,龙牙哀叹的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揉捏她的胸口一边急切地戳刺着她的小穴:“败给你了……我以后绝对没法在这里好好射箭了。”
墨清弦笑着倚靠在他怀里,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摸索着反手解开他的腰带,今晚第一次不隔布料的握住了他的阴茎撸动。龙牙舒服的叹了口气,阴茎因她的触碰又胀大了一圈。
清弦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可以了,龙牙后倚了一点给她让出空间,伸手勾到小包,掏出随身携带的避孕套为他带上,清弦扶着阴茎缓缓坐了下去。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舒了一口气,龙牙几乎是立刻挺动腰部开始小幅抽插,清弦张大了腿跪撑着方便他的动作。本来她想继续由自己主导,但看他被撩的太难受了,顺着他的速度来也无妨。
女上式能入的很深,龙牙只觉得所有地方都被包裹了,囊袋也能在每次撞击中得到抚慰。掐着她的腰,发狠似的在她的身体里冲撞,没忘记照顾她的敏感点,听着她一声一声撩拨似的的娇喘。飘飘欲仙,是真的飘飘欲仙。她的阴道和她本人一样热情,绞吸挽留,让人不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滑腻的皮肤——吸附的手感——温暖的体温——赤裸在我面前——弓道场,弓道服——我基本上穿的与平时无二,她是全裸——射箭的地方——静心的地方——我还能静心吗——正射必中——直球(她)必赢。
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他伏在清弦背上喘息,弓道服隔绝了自己触碰她的身体,只有少量的体温透了过来。他有点想脱掉自己的衣服,更紧密地与她相拥,不过刚射完的茫然使他没什么力气动弹。反倒是清弦跪起来移了位置坐在他腿上,替他取下软了的避孕套,拎着它笑了笑,顺着他的衣襟倒了下去。
他继续茫然的看着自己精液在自己弓道服上滑落,用过的沾满体液的套子被搁在自己胸口。于此同时被清弦坐着的地方也湿淋淋地渗出了潮意,想来是刚刚的体液沾湿了衣服。
他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是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清弦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的衣服,刚刚她并没有高潮几次,并没有满足,“我说过了吧?我想看你,站在这里,就会心乱到没法拉弓。”
“恶趣味。”
“那就推开我啊。”清弦笑盈盈,“按我俩的体格差,我可没法强奸你。”
“推不开。被吸住了。强奸我吧。”他埋在清弦胸口不肯起来,“我觉得我明天就会拉不了弓了——”龙牙真心实意地哀嚎,换来她的轻笑,托着自己的胸口让他埋得更深一些。
第二天
学生们看到乐正教练换了普通的白色弓道服,不知为何时常低头看着它,好像有点魂不守舍。有人上前询问射型问题,希望教练给个示范,他却叫来助教演示。有早来的学生传播谣言,说教练今天的练习非常怪,不仅几乎没有中靶,连一贯的射型站姿也完全不对了。
教练这是怎么了?
如果让龙牙自己听到这个议论,一定会在心里默默回答“什么都没有,性生活太不错了而已”。他回到没人的更衣室捂脸,被灌输了一晚上后总觉得所有人都在视奸自己,就算知道其实只有她一个人会一直盯着自己射箭的一举一动。
光是想想她会在背后饶有兴致地扫视自己,他都差点硬了。
夹着自己的耳垂让它尽快凉下来,他红着脸平复自己的心情。墨清弦大获成功,他现在完全无法静心,对弓道场的一草一木,都能让他想起点什么完全平静不了,十分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