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地回过,壹脸哀戚道:“我能对陛下做什麽?不说壹夜夫妻百日恩,陛下昨夜辗对我……今日便……”他再也说不下去,掩面而泣。
安然听到他哭了,这才稍微冷静下来,将自己团团包在被子里。这才想起这是女尊国,发生了这样的事吃亏的是男人。
听着他嘤嘤哭泣,她有些慌乱,好像自己是个负心汉壹般。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柔和了些:“别哭了,是朕……是我不好,你快别哭了。”她都想哭了,酒後乱性也就罢了,还睡了本尊母亲的男人,现在她只想去死。
然而,那人还在低声抽泣着。
安然有些懊恼,壹个头两个大,她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昨晚发生了什麽壹点印象都没有。现在壹个大男人对着自己哭得抽抽搭搭的,她根本不知道怎麽安慰他。
这个时代真心太坑爹了,壹堆伪娘不说,发生了这种事还要让她这个女人去安抚壹个男人。
“皇太君!你……”
徐自臻打断她的话,含泪道:“陛下,千万扯这般称呼本宫,本宫无德,玷污了陛下贵体,恨不得壹死了之。”
“陛下,饶恕,太君从未侍奉过先帝,昨夜陛下喝多了对太君……”侍奉在徐自臻跟前的李宏连忙冲进来,跪下边叩首边说。
虽然话到壹半,安然完全可以脑补出,昨晚自己喝醉後霸王硬上弓把人给酱酱酿酿的场景。
呜呜呜!好想死,她是怎麽做出这种事来的,还是说女尊国女子欲望强盛,自己压抑太久才在酒後再也控制不住才……
反正,不论如何,都是她对不起人家。
李宏见她意动,又继续道:“陛下,若是不信可以看太君肚脐之上,今日壹过守宫砂便会消褪,太君身子清白,男子在这世道生存不易,还望陛下怜惜。”
安然脑子里壹团乱麻,见他跪在地上不断叩拜,拧眉道:“罢了,你先退下吧!让朕与太君说说话。”
“这……”李宏擡头,还是有些迟疑和担忧。
安然了然,保证说:“不必担忧,朕不会伤害他。”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