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放下抽屉。
他伸手给她擦了擦嘴角,又捏了捏她的脸,才下的马车。小满自行回到院子里,关上门,想了想,又开窗朝外面看了看,院子似乎有人照看着,同平时不一样。
她在房间里折腾的时候,如墨已经到了诚王书房里,毕恭毕敬,“父王。”
诚王坐在书案旁,招手让他过来,“我刚从宫里出来,陛下要我去监察赈灾一事,要在晚上城门关闭前出发,时间较赶,有些事情为父要交代给你。”
“听闻河东乱得很,遣谁去不好,为何是父王?”
“正因为影响大,才要派为父去,”诚王顿了顿,“为父是谁?当今陛下亲哥哥,领了圣旨,如陛下亲临,若是这样都镇不住那些贪官乱民,岂不是要乱了?”
“可是……”如墨正要说什麽,被诚王按住手,他见父亲摇着头,便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河东倒还罢了,自入冬以来,河中流民不断涌入长安,外城早就挤满了人,若是赈灾粮还不能到位,河中那些人会继续往这里来,河中人一空虚,容易被突厥趁虚而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腿,我自会小心。”
谁也说不准是不是陛下故意遣父王去啊,如墨知道隔墙有耳,有些话不能说出口,仍是异常担心。
“这可真是……”诚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还担心父王出远门,父王倒是巴不得你能领个重要差事,好过这一天天地在长安街坊间巡逻。我可有收到许多人递来的信,问你的婚事。”
如墨摇了摇头,“这件事,父王不是已经答应过儿子了吗?”
诚王叹了口气,“虽然如此,可毕竟门当户对更让人放心啊。”
如墨拱了拱手,退出了书房,眼角瞥到一个人影闪过,他眯了眯眼,握紧了手,当作没看见一般,慢悠悠走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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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到留言,我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笔名改了,真是的改名事件,或许是后台提醒我再不更新就需要换新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