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如墨走了之後,小满又吃了块哈蜜瓜,才说起话来,”一段时间未见,小公子似乎变了许多呢,之前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做。”
空荡的房间里,庄桯言转了出来。“可不是,他一天到晚想着你呢。”
因为他话里的酸味,小满多看了他一眼,“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在想他是不是还有什麽瞒着我没说。”
“你问他,他一定会回答的。”
摇了摇头,小满还是那句老话,“我还是等他主动说……不过师兄,你这样的忙人,怎麽会这麽早就回到府里了?”
“你受了伤,现在又比较危险,我想要亲自保护你。”
“……师兄你这话说了连我都不会信,他们都已经派人来找我谈过了,我也答应了那个条件,又有你撑腰,肯定是不会再派人来对我怎么样了……所以不用担心了。”虽然说这两天同师兄之前关系有些好转,但思及之前的事,还是不愿意同他过份接近。
因为她右臂有伤,推人时用的力道并不大,反而被庄桯言顺势地轻搂到了怀里,他低头靠在她肩上,“你有了李世子,连一直帮你背黑锅的师兄都不要了吗?”他的唇贴到她脸上,只是触碰,并未亲吻,“你若是连如墨也能接受,为什么不接受我呢,若算在一起的时间我们更长,不是么?还是说,仍然不能原谅,嗯,我在天山杀了郑品琅——和那位陶知舟?”
怀里的身体僵硬起来,充满了拒绝的味道,她不想再提那件事情。庄桯言很识相地闭了嘴,“就算将军府防卫森严,有些事也是不得不防,你去再睡一觉,我就在隔壁。”
“哦,好的,大将军,现在你也可以再睡个回笼觉了。”她有此不自然地走出房门,回自己的房间。有些疲惫地躺回到床上,也不知道言其上哪里去了,她闭了眼辗转了一会,睁开眼睛,“赦罪。”
“满姑娘警觉性果然很高。”赦罪退开一步。
“你的血腥味太重了,所以我才发现的。”她爬起来欲下床细看,“你昨天晚上不是同我一起回来的嘛,今天是去哪里了?”
“在下跟着昨晚来送信的人去打探消息了,只是对方实力有些强悍。”他略低了头,似乎觉得有些丢脸,还有些打算走人的意思。
她下了床拉住他的衣服,发现衣服湿漉漉的,外面没有下雨,那就应该是血,不过……小满有此无奈,“赫罪,等我治好了你的伤品,再脸红不迟啊。”他的脸是受了伤有些发白,可是脸一红看起来又像是很健康,看着有些诡异。满姑娘在某些方面确实豪放甚至堪称粗鲁,竟不顾他的意思直接将他的衣服扯光,看到了几道颇深的伤口,虽然已经小心地避过了致命处,流血却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