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受不住娇吟一声,自动伸手摸着再次粗大的阳物往自己泥泞不堪的花穴中带,但始终不得其章法。
数次下来,硕大的龟头只是从两片肥厚阴唇中擦过。女子轻咬朱唇,求助般看向少年郎。
少年郎偏偏不依她,故意勾着她,巨大的阳物只是磨擦着阴唇,用硕大的龟头去顶花穴上那颗凸起的肉珠。
少女嘟起嘴唇,十分委屈地摇头,主动含住他胸前一颗肉珠,吸得啧啧作响。
少年郎见她眉尖若蹙,我见犹怜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也不再作弄她,一鼓作气便顶了进去。少女发出满足的喟叹,娇软地抱着他,似廊下猫儿嘤叫。
少年重进温柔乡,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与其唇舌缠绵,津液纠缠。
肉体交缠间,少年愈发迷恋她柔软的身体以及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在销魂的快感中,少年扣着她纤细的腰,将阳物用力抵在宫口,破开狭小的入口,将浓精灌进去。
少女轻咬贝齿,双手扣住少年宽厚的背,承受着一阵阵滚烫的浓精的射入,粉嫩的指甲在其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少女面色餍足,慵懒尽欢,打个呵欠就要起身离去,又被少年拉入怀中。被迫退出花穴的阳物半软,带有点点白色浓精跌落床榻间。
少女一脸茫然,面色疑惑。一双似水含情眸看着他。
少年眉眼温润,自有一派风流,如今已通人事,举手投足间多几分成熟稳重。如今阴阳已合,不应让其离去。无论人物精怪,总归为女子,自该负责。
少年以手合于她手覆于自己胸口,言之凿凿:“在下秦淮郭氏循仪,字寻仙,家境宽裕,排行第三,尚无婚配。不论姑娘何方人物,小生自当以天地为证:此去科考,功成名就之时,定当备足聘礼来娶。”
少年从衣物中取出一物,乃是一只青玉簪。为其戴于发间,名为家传之宝,定情之物。
少女摸着发间玉簪,好不新。忽被少年搂住,再次陷入情欲之间。
少年年轻力壮,自是性欲较强,苦了少女,刚刚来到人间,便受累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