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见她全服心都在那里衣上,心下微微有些不满,不由地伸手去揽她的腰,又是摸摸又是捏捏的,搅得人好不安生,即便是苏妙容这般绵软的性子也怒了,伸出手重重地打了他手一下,斥道:「别闹,正给你做里衣呢!」
祁璟顺势又靠过去了点,语气里带着微不可闻的委屈:「我这一去可是要好几日呢,你难道都不想我么?之前在路上待我如此热情,怎地来了寒山关就这般冷漠?我可是好几日都没有碰你了……」
越是说到最後,男人的声音便越轻,最後一句几乎都成了气音。可声量虽低,却是打着转儿往苏妙容耳里钻,初尝情慾的青涩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当下半边身子一麻就要倒在男人身上。
只是中途她瞧见了手中的里衣,心一狠,重重咬了下舌尖,逼自己清醒过来,腾出一只手将男人的脸扳过去,道:「你真的别闹了!」
祁璟知晓今晚又是什麽都做不了了,不由地叹了一口气,道:「容容待我着实无情了些,明明之前在马车上……唔唔……」
苏妙容慌忙举起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来,拿眼睛狠狠地瞪他,道:「你快别胡说!」
她不知晓自己这般非但毫无威慑力,反倒是水光潋灧地惹人心痒,祁璟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嫩嫩的掌心,惹得女人慌忙缩回手,解放的嘴又开口道:「那可不是我胡说,那可是你我心知肚明的真事儿,你那时……」
见苏妙容真的怒了,男人只好咽下後面的话,转而道:「这个里衣明日再弄吧,你都几日没有睡好觉了,今晚何不好生休息一晚?」
苏妙容闻言咬着唇,好半响才小小声道:「妾身睡不着,倒不如找点事儿做。」
祁璟一愣,眼又柔和了几分,也顺着她的意就不闹她了,让她得以安安静静继续做那件里衣。
其实他早知自己要上战场,什麽都早有准备。只是他不知为何就是喜欢看着她为了他忙得团团转,看着她担忧他,虽然後来自己也心疼她,但是有人关心自己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美好到他愈发舍不得放手。
半个时辰後,苏妙容终於完成了,她细心地将所有的线头都用特殊的针法收起来,摸上去光滑一片,穿在身上倒也不会起痒不适。她帮着祁璟穿在身上,又让他做了些动作,见没什麽阻碍才松了一口气。
苏妙容拿眼睛又上下瞧了瞧,边又开口嘱咐道:「你这第一次去虽说不用上阵,但也得自己好生小心点才是。妾身知晓你定是不满於只在後方看着,迟早有一日定要亲上战场,但夫君也得答应妾身一件事,无论如何都得回来!」
祁璟低声应了一声:「好,我听容容的,定会归来的。」
苏妙容不放心地又道:「初到寒山关时妾身与那张将军的夫人有所接触,那张将军虽是武将,却也极爱字画等物……夫君若是有那心思,想必一手书法定会让张大人心生爱惜之情。」
祁璟倒有些惊讶,两人才来寒山关不到十日,不想自家夫人却是将张将军的爱好打听的清清楚楚。张将军是寒山关职位最高的将领,他若是想要往上爬,少不得要接触这位,眼下知晓了他的喜好一切也就容易得多……
心下一片感动,他握住了苏妙容的手,道:「辛苦容容了。」
苏妙容笑道:「你我可是夫妻呀,这有什麽辛不辛苦的。对了,还有一事,此次的前锋将军他……」
祁璟这下是越发的惊讶了,只因苏妙容的不仅仅打听出张将军的喜好,更是将寒山关有头有脸的人物打听的比他还清楚。他忽然想起两人初到寒山关时,苏妙容强撑着不适去随他拜访了好些人,想必正是那时……
越是想明白,他越是佩服自家夫人的能耐,无怪乎她日後嫁与……
祁璟突然黑了脸,低头擒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娇唇,惹得苏妙容不满地嗔道:「呀……唔……你这是作甚……我还没有……唔……说完呢……唔唔……」
她越是这般挣扎不休,祁璟越是不想放开她,灵活的手指几下便解开了她的衣裳伸了进去,忙里偷闲时口中还道:「乖容容……这一去便要去好几日,我怕你想我,所以我们不如做点更欢喜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