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是我的婊子。”他好像下定论一般如此说着,用手指揉开了那朵小花。
薇薇安揪紧了普里提奥的衬衣,“呜啊,普里提奥!”
“薇薇,是我的骚货。”他另一手掌揉上泛滥潮湿的阴户,那里正渗出水液,“这可怜的小花朵,正骚气地流着水。”
普里提奥的指尖从底往上滑,拨开了肉瓣直接触摸着敏感的嫩肉,最后按在偷偷露出的花核上,缓慢地、重重地按压上去,“我知道,薇薇想要我粗暴地对待你吧。”
他两指揉捏住那敏感的小核,时不时弹弄一下,时轻时重,让薇薇安一直提心吊胆的。
普里提奥在薇薇安专注着花户的挑拨时,往她的后穴插入了蓄谋已久的指节,在她的叫声中中指一插到底,“薇薇真是淫荡过头了吧,小淫猫,多叫两声给主人听吧。”
薇薇安唔啊一声细细地尖叫,头颅因为快感高高扬起——普里提奥也往小穴中插入了两指,并准确地按住了敏感点,施以责罚似的按压和挑逗。
“错了哦,小淫猫应该怎么叫呢?”他的声音微微扬起,显而易见情欲上头,“嗯?我的薇薇?”
普里提奥同时在前后的穴里动作起来,惹得薇薇安不安地扭动着腰,生理性的眼泪朦胧,红唇张开时流出了透明的唾液。
“里奥——”薇薇安的眼失去了焦点,小小的白嫩的手掌攥紧了普里提奥被打湿了些许的衣襟,随着他在女孩下半身的动作而时紧时松。
“我的薇薇,您这是在对我撒娇吗?对一个——罪孽深重的杂种低声下气……”他的眼睛里原本深红的荧光闪烁一下变得更加浑浊,仿佛要滴出腐烂的恶魔血液一般缠绕上黑色的丝线。
普里提奥突然停下,愣住了。
因为薇薇安缓缓地摸上了他缠绕着布条的一处,那里原本应该是一个正常人类男人的嘴唇的地方。
他看着他的薇薇双眼泪蒙蒙地,潮红的脸上粘着湿了的发尾,小女孩明明是一副完全被士兵粗糙手指暴躁动作而奸淫得失去理性的性爱娃娃模样,却执着地用泛着柔红的指尖抚摸他脸上手感很差的粗糙布料。
薇薇安突然睁大了眼睛,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她张着嘴无声地呻吟,小穴内的淫肉疯狂地绞紧了男人的手指,而她就这样维持着高潮得一塌糊涂的痴态,用细细的手臂环上普里提奥的脖颈,软软地说了一声,“喵~”
普里提奥叹气,“这下真的是我只会高潮的小淫猫了呢,薇薇。”
薇薇安偏着头用脸磨蹭着普里提奥的脸,柔软腻红的小嘴唇寻找着他的那部分,贴着。
她用舌头舔了舔那块有些被润湿的布料,“喵——”
普里提奥明白,薇薇安是在撒娇,就如他所愿望的一切那样,不管是成为他身下只会喵喵叫着被强制高潮的小淫猫,还是柔软地表现出被宠爱的人才能有的撒娇,她会实际行动上地满足他。
前者让他欲火焚身,后者让他心脏疼痛似的紧缩着,即使他明白梦马强悍的体质能让他在深渊边境遭受仿佛永恒的惩罚,他也几乎要害怕这种尖锐又柔软的感觉会把一切都摧毁。
因为如果她能撒娇,她被宠爱,就说明他——普里提奥,名字只是可笑地颠倒了边境之城的,原本行走于黑色的混沌之中的魔种,也有爱人的权利。
普里提奥抽出把小小的菊花几乎肏肿的手,把薇薇安高潮的身子牢牢按在自己怀里,闭上了眼睛平静气息。
薇薇安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腰肢或者大腿的肌肉,因为那种被凶狠摩擦的感觉即使普里提奥抽出了手指也依然存在感鲜明。
但她没有更多地去捣蛋,因为薇薇安很清楚普里提奥虽然失去了人类的下半身,但是和梦马所结合的部分有更加……巨大……可怕的阳茎。
普里提奥一直只是用手在满足她性饥渴的身体,他不会真的把她当成家畜一样强制交配,固然因为他会无比地宠爱她,在薇薇安的认知里,这更是因为她所赋予的,她亦能夺回。
所谓的生命啊……
薇薇安双手紧紧抱着普里提奥,在一阵漫长却舒适的沉默里,他感觉到肩膀微微湿润着泛起凉气。
普里提奥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紧了少女,第一次真正如一个士兵原该有的那样,虽然沉默,却已宣誓他的生死追随,永恒效忠。
他们两者的关系是互相赋予的,薇薇安将自己在这个位面被称为魂念的一部分给予魔种,让他拥有生命,而魔种将因此明白她性欲的阀门坏掉的现状并毫无迟疑地满足她,即使她是消受了名为普里提奥的生命的奉献,她也依然处于绝对的支配地位。
哪怕这会将能焚毁一切的挚爱的浪漫难以回避地扭曲为平平无的依存。
他们的关系将是所有伦理学家的噩梦,复杂而扭曲,重叠而对立。可是,这永远无法改变一件事,那就是——
“我爱您。”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