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估计这朵名花没有男人看过,男人都只顾自己享乐,哪里会服侍女人,更何况还是妓女。
江欲晚拿过膏药,动作轻柔的在私处上药,“我给你擦一点消炎的。”
擦着擦着,就感觉有汁水沁出来了。江欲晚看着手指上挂着的银丝,抬头就看见乐无忧微红的脸,媚眼如丝。
江欲晚有点尴尬,“无忧姐,你克制点,我还在给你擦药呢。”
“小丫头,你都十七了,在这风月场所也待了五年,怎么还这么羞涩,你不知道事后的女人很敏感么?”乐无忧吐气如兰。丝毫不在意下身躺着汁水,接过江欲晚手上的药膏,自己给自己抹上去,冰凉的膏体刺激着她的感官,黏稠的液体将花径中的白浊尽数驱赶出来,随着一声轻哼,攀上了高潮。
江欲晚不是第一次看人在她面前自慰,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她能嗅到情欲的味道,看见小穴不停的涌出水,甚至在高潮时无忧把头枕在她的颈窝上微微喘息,气息软软的缠绕着她的耳廓,惊心动魄。
乐无忧真真是一方名器,让她一个女子都不由自主的染上情欲。江欲晚不由自主的侧脸,亲上了乐无忧的脸颊。
乐无忧轻笑一声,灵活的翻身,吻上了江欲晚的唇,伸出丁香小舌与她纠缠。江欲晚睁大眼睛有一丝僵硬。不只是蛊惑还是技术的较量,江欲晚青涩的吮吸着,用舌尖描绘着牙齿的形状。
“咳咳……”门口有人打断两人的战役。
江欲晚率先撤离,脸颊发红,也不敢去看门口是谁,埋着头听见乐无忧跟来人打招呼。
“如烟姐。”揽风楼另一位名妓,比乐无忧稍微年长些。
“无忧,你这是在调教你妹妹么?准备接客了?”秦如烟旁若无人的坐下来,打湿丝帕,准备清理着身上的痕迹。被乐无忧抢了头牌的位置,她一直愤懑不平,刚刚那句话带着意有所指的嘲讽。妓女这门职业,虽说年长的技术好,可是越年轻越新鲜的越能抢占市场。她在暗指江欲晚要抢乐无忧头牌的位置呢。
“如烟姐,晚晚没有接客的打算……嘶。”江欲晚抬头看向秦如烟。
秦如烟一根指头伸进了江欲晚的花茎中,惹得她一阵战栗。
“纵使揽风楼的净口霜效力不错,也比不过真正的雏儿下口那么紧。”秦如烟收回手,丁香小舌微微一卷,舔着指头上的汁水,“小丫头味道不错,像是要成为名妓的。”语罢便是银铃般的娇笑,听得人心痒痒。
乐无忧口技出众,秦如烟则是这一抹甜笑。坊间有这么一个说法,如烟含笑,多留三天。就是说,秦如烟如果笑了,男人听到恨不得多上三天三夜。话虽然很夸张,不过秦如烟的笑声确实比春药还要催情。
“如烟姐,晚晚志不在此,晚晚自幼学习医术,便是为各位姐姐服务的。”江欲晚赔笑道,“况且床笫之事,晚晚自知天资不足,为富家小姐们教习闺房之乐已是极限,怎会自荐枕席去做这并不适合自己的事情呢?”
江欲晚确实没有成为妓女的打算,她从小学习医理,虽然在妓院这样的地方没资格成为医女,但是她可以做富家小姐们的房中术教习老师,流连各个府邸,增长见识,也能接触各种困于疾病的后院妇人们,也能妙手丹心一回,总比躺着赚钱的好。
江欲晚的解释让两位名妓眼底都有变化,微微松了一口气。就算她想做名妓也不会直白表现,要知道现在她过得好纯粹是因为这些园林主子没把她当做竞争对手罢了。把口号喊得大声的女人,会在成为名妓之前悄悄消失的,活生生应了红颜薄命的诅咒。
“秦如烟,你少挑拨我们姐妹的关系,对了,晚晚今天去了哪家?”乐无忧端起避子汤,仰头喝了,将碗搁在水池中,抬头笑着问她。
“一家新搬来的,我听口音有些像京中人。”江欲晚毫无心机的回答。
“是么?说来我今儿接的客人也是京中的人,听着像有军队的,粗鲁得很,磨得我生疼,晚晚可得给我看一下。”秦如烟撩开裙子,裸露出来的小穴红肿着还挂着一丝白浊。妓女有着不穿裤子的传统,方便随时“上菜”,“对了,无忧今天接待的也是京中的吧,北方人就是粗鲁得很,看你这样也是折腾得不行吧。”秦如烟掩唇笑着,胸前的团子微微抖动,一时香艳无比。
江欲晚躺下的时候已经深夜,乐无忧已经回房同那位极品休息了,秦如烟又接了一单,也不知道得玩到几点。江欲晚在心里想着今天遇到的那户人家。
一般而言,有权势的贵女家里一般都会养自己的教习嬷嬷,或者请那种中规中矩已经从良的鸨妈来教习婚礼之前的房中术,所以请江欲晚这样还住在青楼且收费较低的的老师的一般是富商家里的小姐。商人对规矩不算特别看重并且计较费用。
今天那家方小姐,无论是庭院摆设还是方小姐的谈吐和礼仪,都不似富家小姐,加上家中下人又有京中口音,怕是南下江南的京中贵胄吧。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江欲晚突然惊醒。
那方小姐住的地方不正是多年前被朝廷买下,废弃已久的名园的南豫园么?近日成婚的话,岂不是有圣旨昭告天下的汝阳王幺女汝阳郡主和江南的东炎候的孙子东平将军吗?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人物,江欲晚冒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