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阿姨……”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我知道你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子,既然看不起我们普通人家,那么恕我高攀不起!”将语气降低至零度。
在热情达到最高点时猛地兀自抽离,大概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就像一个得到男人万千宠爱的女人,无法接受最爱她的男人突然有一天抽身离去的事实一样。
在这方面,我看得很多,如今终有一天也运用到我对他人的“友情”之上。
我走得飞快,好在,他最终没有跟着上来。
我渐渐放慢了脚步,嘴角微微一勾。很好,我就是要看着曲见见打乱自己布下的棋盘。别怪我对你存了一颗不善的心,要怪,就怪你先对我不怀好意!
我打车来到祖宗在温榆河的别墅,我手里抱着一摞书站在门口等他开门。
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薄浴袍,松松散散地系着。
看到我抱着书看他,他倒是没了在电话里那种欠揍的态度,脸上带着点调侃的意味挑了挑眉头,也没和我搭话,转身回到屋里,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指了指楼梯,让我上楼去洗澡。
我啊的一声,这傍晚也不让吃顿饭,就得“上工”了?
“啊什么啊,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进的b大,听不懂人话?”他啜了一口酒,望着我的眼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语气里尽是嘲讽和挖苦。
我在心里骂了他两句,把书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才在他的睨视下上了楼。
洗完澡他让我进房间,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问我:“会玩冰火不?”
一听,我的脸就无法克制的烧了起来。
其实以前并不是没给他服务过,还是头牌那时,他就用尽了各种办法折腾我,除了没和其他男人分享过我的身体外。
但是玩冰火的次数不多,我的技术不好,第一次含的时候还不小心用牙齿咬到了他的命根子。他当时本就蓄势待发、箭在弦上,被我这么一咬,疼得当场就憋红了脸,一怒之下又朝我甩了两个巴掌,把当时的我打得双颊红肿,眼冒金星的。
对了,所谓冰火,其实就是口交。
只不过玩的是两重天,加了些花样在里边,让男人更舒服更刺激罢了。
“见识过。”我嚅嗫着说道。
我瞄了瞄他浴袍下面的位置,只听他低咒了一声,瞪了我一眼,要我把放在桌子上的冰桶、一大杯温水和一个酒杯拿过来。
他坐在床边,我像只小猫一样弓着腰跪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
我佯装轻松地解开他腰间浴巾的系带,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此时我的手在微微颤抖。
浴巾撩开,没想到他里面竟是不着寸缕。
静谧的室内,啪地一声轻响,一根早已挺立勃起的粗硕凶器一下轻拍打在我的脸颊边。
“哼……”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我垂头看着他繁茂黑丛中那根情欲高涨的凶器,龟头就跟小鸡蛋般大小。马眼处有几滴乳白色的精液滴露在上边,紫红色的硬棍儿勃起时与外国壮男的尺寸有得一拼,约莫有20公分左右。
我简直不敢想象,我两辈子的性福,竟都跟这有如婴儿小手臂般粗壮的恐怖玩意儿紧密联系在一起。
我想男人命根子的粗长大概真的和身高与体型有关。
祖宗有着挺拔的身高和一副堪比男模的身材。
据我所知,他的健身运动并不是跑跑步拉拉机械而已,而是真正地与人用拳头在对衡。
一星期固定几次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从来不按次数算,而是做到极限为止。而他在锻炼完身体后总会注重按摩,所以他身上又不会有教人硌得难受的硬梆梆难看的硕大肌肉。
恐怕这些也都是他精力更加旺盛的原因之一。
好在和以前一样,他很爱干净,有的男人身上总有一股令人反胃的腥膻味儿,可他身上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薄荷清香味。这让我想要临阵脱逃的心好受了一点。
祖宗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根翘着晃着的长棍儿亟欲塞入我的小嘴。
我往嘴里放了两颗冰块,凑上前,含住了他长长的晃动着的大肉棍儿,趁着嘴里的冰块还未融化,再换成热水。
据说高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舌头还能像耍戏一样来回转,弄得被服务者真正处于销魂的状态。
可我做不到,含着他的大肉柱子不到三分之一,我的嘴巴就被塞满了,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了出来。倒是他反而越发的激动,十指扣着我的后脑勺一前一后地耸动。
“嗯……深一点儿、再吃得多一些……”祖宗的喘息越来越急,他模仿着在女性体内抽插的幅度,在我一张张开到极限的小嘴内极快地抽送。
“哦……嗯……”
“啊……”
“唔……”我的小嘴被粗硕的硬棍堵得只剩呜呜的份儿。
正当我试图退出一点儿,却听见“呃……”的一声低吼,男人的凶器在我嘴里跳动了两下。
我一时傻住了。
他死死地按住我的脑袋,把那些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我的嘴内。
回过的我顾不得他此时是什么爽到极致的情绪,用力将他一推,奔进了浴室抱着马桶干呕了起来。
伸出手指放进嘴里催吐,阵阵反胃上来,我呕得昏天暗地,连胆汁都快吐了出来。
虚脱得靠在马桶边,连他什么时候走进来的都不知道。虽然从不指望他会怜香惜玉,毕竟在我眼里他跟渣男又有什么两样?但当他做出从身后把我拽起来,拿起花洒开了水就往我嘴里灌的卑劣动作时,这让我无法接受,气得身子像筛子一样儿抖了起来。
混乱间我用力地踹了他一脚,他一个巴掌甩到我脸上,打得我有点发蒙。如果说上辈子他轻贱我是小姐,打我我也认了。可这辈子,我不认为他有什么资格再打我一次!
我抬手,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脸色发狠地回敬了他一个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