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该怎么跟祖宗解释,让我用嘴巴给你解扣子,不也是你上辈子爱折腾我的把戏之一?我的技术如此纯熟,还不都是你练出来的。
他把我推开,又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睨着我,“脱。”
我顺从地把白色的纯棉短t给脱了,露出了里面的樱粉色日系胸罩。我不禁暗自汗颜,为什么重生一次,连小姨给我买的少女系胸罩也一并回来了。
我听到了一阵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一只大手隔着我的胸罩用力地揉着我胸前的奶子,“看不出你还这么闷骚。”他低低的嘲笑声落在我的耳畔。
大概是我的“闷骚”让他觉得起了点兴致,他难得拿出了点耐心,伸手替我解着牛仔裤,“妈的,以后在我面前别给我穿这种裤子!”
他一个不耐烦用力地拉着扯着裤子。
我拿开他的手,动作飞快地把牛仔裤也脱了。对于同色系的小裤裤,我已经不感到怪了,它和小内内是一套的。
他打开了四壁的花洒,水花淋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近,我一步步地倒退,直至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前面一堵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热度让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一只大手忽然色情地放在樱粉色系的遮羞布上面,隔着纯棉的布料捻着我的花核。
胸脯上的胸罩被往上一推,两颗白花花的挺翘奶子瞬间蹦跳了出来。一颗黑色的头颅随着主人变得赤红的双眸压低在我奶子处,一颗粉色的玉珠就这么被男人嘬吸入自己的口中。
“嗯……”我的腿一软,险些滑了下去。男人似乎早有预料,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强劲的身躯把我压得更紧。
水液,渐渐从私处溢了出来,在我渐渐陷入迷乱间一根长指拨开我的内裤,陡然插入我的花缝之间。
“啊……”我惊得低喘。
重生后未经人事的身子,比上辈子被调教多了的身子敏感得更多。
涩然的痛感来得更加明显。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紧闭的花缝慢慢地张开了缝口。在祖宗长指越来越快地抽插下,我的身子止不住一阵震颤,花穴内涌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泄了身。
靠在祖宗胸前不断喘息的我根本没想到,这辈子的他会给我做足前戏。要知道,上辈子他第一次对我放了耐心做前戏的时候还是在他出差一个月回来后,不然那都是横冲直撞,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敏感成这样儿,等会儿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肉穴你可不得骚死?”他在我耳边,讥诮地说出十足下流的话。
说完,拉过我放在身侧的手,用他的大手覆着我的小手罩在他的裤裆处。
“嗯……”一声压抑的低喘从他喉间逸出。
手背是他掌心的温度,手心是他胯间肿胀的热度,这种淫媚的动作让我不禁脸色一红。
眸色更深的他哪有心思注意到我的脸色变化,带着我的手拉下他的裤链,扯下他藏在裤子里面的男性布料,一根硕长无比的滚烫凶器亟不可待跳了出来。
“动。”
他一个字吐出来,我就得立刻乖乖照做。
而他松开了握住我的手,急着去解开他身下的束缚。
裤子一褪,他抬起我一边的腿,扶着他那被我撸得龟头溢出了几滴奶白色精液的大肉棍儿,抵在我湿哒哒一片的花缝处。
尽管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粗长肉棍儿冲进来刺破处女膜时,我仍忍不住痛得低呼。
我察觉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动了,强烈的目光似乎要将我看破。
我随着他闪烁着强烈欲望的沉黑眸子低头望着向自己的身下,处子的鲜血从甬道里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
一道红艳艳的血迹打在我和他交缠在一起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处有斑驳血迹,我比他要白皙数分的大腿根处,同样也遗落着点点落红。
我抬头,跌入他同样低头望着我深邃的黑眸。
“啊……”
呈逐渐胀大趋势的大东西开始在我的体内一进一出,疼痛的刺裂感令我不由地伸出双臂搂住身前男人的脖子,嘴里发出哼唧声。
“抱紧我。”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将我一把抱起来,双腿缠在他劲瘦的窄腰上,使我不得不死死地搂紧他的脖颈。
身下的肉棒穿梭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加快。
“啊…啊……你这小骚货,我要肏松你,肏松你!”他的大手分别抓住我两瓣臀肉,原本还是将我抵在墙壁上,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极快,他托着我的屁股开始在浴室内走动。
“啊……不要……不要那么快……”我的肚子被顶撞到子宫处的肉棒顶得涨得十分难受,呜咽着向他求饶。
“呵,想得挺美!”
他使劲儿掰开我两瓣臀肉,抽插的速度不减,反而因为我的哭泣求饶变得更加地快。
“啊……啊……”
浑然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勃大的硬器猛地一顶,紧缩的甬道夹着肉棍儿抽搐个不停,我在他耳边尖叫着到了高潮。
腿一松,他像丢弃一个玩弄过后不要的布娃娃一样,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祖宗给自己冲了一个澡后,路过我身边踢了我的小腿一脚,“快点滚出来。”说完,径自出了浴室。
我的腿还软着,但我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让他等我的下场很恐怖,我一点都不想见识。
无力地洗完一个澡后走出浴室,几叠钱就砸在了我脸上。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想想如祖宗一样儿的他怎么会变呢?
上辈子的经历告诉我,和什么过不去都好,就是不要和钱过不去。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他砸给我的钱,每叠应该是一万,一共五叠。其中四万是我的,这比上辈子的第一次值钱不要太多。
另外一万,则是祖宗让我拿给那个今晚在包厢被他朋友做了的女人,也就是我的老同学——章西子。
“号码多少?”他冷冷地问,语气十分不耐烦。
见我反应不过来,他直接黑了脸,“你tm白痴是不是?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没有手机。”我是说真的,在他载我到别墅的路上,我就翻遍了我身上,钱没有,手机更是找不到。上辈子的号码我记得,但我不想说,第一,我不确定那个号码还是不是我的;第二,那个号码我也不打算要。
只听他靠了一声,“那就麻溜儿滚蛋,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大着胆儿问:“所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