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欠操的小婊子,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这次他是直接抓起我两颗奶子,往两边不同的方向旋拧着。
乳房的涨痛和身下硕长粗大的硬棍儿顶到花心的刺激教我尖叫得更大声,指甲生生地嵌入他的臂肉都不知道。
“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在干我……”我刚说完,本被死拧着的两边乳房就一松。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颅俯在我的胸脯上,趴在我的左胸像婴儿吸奶一样儿啃咬起我的奶子。
“哦……好舒服……嗯……”我无力地松开死抠着他双臂的手,改由抱紧他头发软硬适中的脑袋。小小奶头被轻啃细咬的快感加促了我的呼吸。
男人没有顾此失彼,在嘬着我一边粉色小茱萸的同时不忘用他的大手照顾我右边的奶子,时而紧抓时而轻放,两根手指时不时夹弄着小奶头。
两边的珠粒都在男人以不同方式的照顾下挺立绽放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使得甬道一紧,死死夹住了在我体内驰骋纵横的大东西。
“啊……”祖宗从我身上抬起头来,一声销魂性感的粗重喘息声从他嘴里逸了出来。
他一把将我抱起,原本男上女下的姿势变成了侧卧,祖宗把我放在他的胸前,背对着他。
他一只手抬起我的左脚,在湿润紧致的肉壁内,肉柱子朝上猛地一顶。
“啊……”
我尖叫了一声,脑袋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扳得转了个方向。
男人的嘴堵住了我喘个不停的小嘴,我们激烈地交缠热吻着,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银丝不断从我们嘴边流泻而出。
我感觉又涨又长的硬棍儿在我体内似乎又变大了一个尺寸,他抽插的速度一时间又加快了几个码。
糜烂的交缠从深夜到天微微亮,从黑夜到白天,他在我的体内不知射了几次,但每一次射完,没多久他又恢复雄风。
而我也不知自己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这种嗑了药之后的疯狂,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无法承受。
射完最后一次,在我们相拥着闭上眼之前,我看到了,祖宗对我露出满足的微微一笑。
他那张足以祸害人间的脸上有我刚才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的划痕,他瘦削有力的肩头上被我咬了好几口,轻则牙印,重则流了血,在空气的氧化下,原本殷红的鲜血变成了黑褐色。他的胸口、脖颈有我嘬出来的吻痕,背后有我看不到的无数抓痕。
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累过,我盖上了厚重的眼皮,陷入了深如海底的长眠。
“安秋凉,你他妈不去楼下参加成人礼,没事儿跟着我过来干什么?!”
我睁开眼,眼前仿若有一片迷雾逐渐散开,我清晰地望见面前熟悉的所有人。祖宗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像是喝多了,手心朝天盖在脸上,靠着沙发正在休息。一贯在我面前像小绵羊一样柔贴的章西子,却造了反一般,对着我大吼大叫。
不,她没变,她那双翦水秋瞳里闪烁着的恐惧不是我的错觉,可她又为什么会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我呢?我不是和祖宗彻夜交缠后躺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包厢内?
什么成人礼?
我的18岁成人礼连我自己都忘了过,因为我就是在18岁进了“夜魅”会所,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光是一瓶酒就抵了我一条命的贵价地方过生日?
况且我现在已经20岁,算起来跟了祖宗的时间都有一年半了。
前方有个名为小梁的头牌正笑意不明地看着我。
我的头好痛,我抬手往额上一摸,觉得手心有一小片湿濡,一看,竟是斑驳的鲜血。
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
难道,也许只有一种让我从来不信、但此时却不得不信的可能,就是……
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