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那名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章西子说了话,才让章西子得以从祖宗手下逃脱。
在祖宗的粗暴对待下,她那如同剥了壳儿的鸡蛋的身体上布满了无数的掐痕,有青的、也有紫的。
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的我,终是起了身,走到章西子的身边,接过好心男人的西装,缓缓蹲下,给仍旧瑟瑟发抖个不停的章西子披上了外套。
“小凉……小凉……”我的手指微微触碰到她的肌肤,她立刻触了电似的,清醒了不少,扶着外套就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我象征性的安慰话还没说出口,头皮就传来一阵巨痛。
祖宗当着所有人的面,拽着我一头长发,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我直接拖进了包厢内部的休息室。
我疼得泪珠子跟掉豆子一样从眼眶内狂砸了下来,直到进了休息室,我的头皮才得到了释放。
我喘着气像躺尸一样伏趴在铺着手工羊毛的地板上,脑袋无力地侧在一边,望见从祖宗手上飘落下来的一大撮乌黑的发丝。
就算是这样,我仍是没吭一声,并不是我没脾气,而是因为在祖宗面前,我连敢怒不敢言中的怒都不敢表现出来。他折磨人的手段,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为了让小姨更好的养病,还了小姨对我的那份情债,我出卖了自己;为了更快的来钱,我漠然甚至冷血地对待一个不谙黑暗的女孩儿,我让自己堕入了地狱。在疼得全身发麻的这一刻,我突然想,要是我不干这行了,会不会活得比较轻松、比较快活?
可身下又一阵强烈的巨痛,让我瞬间魂归了现实。
祖宗的大手从我身下的裙底探入,拨开我的底裤,拉下他的裤链把他早已挺立的男根直接插入了我尚未湿润的花穴。
“嗯……”我当下疼得一激灵,闷声痛呼,额头直冒冷汗。
他进去后并没有马上抽动,而是全根没入埋在我的私处内。
堪比国外毛发旺盛男人的男性象征,与之几乎不相上下超长尺寸的肉棍儿头部直抵在我的子宫处,让我的小肚子紧跟着鼓了起来,涨得生疼。
私处也有如扯裂般疼痛。
很多人都受了变态的岛国片影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能力特强,什么都能容纳得下。
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实不是的。
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湿润的润滑,男人进去的时候会特别疼,除了强烈的涩疼感,严重的还会撕裂。
这个祖宗,长着一张英俊正经的脸,一双桃花眼发亮时让他看起来像个迷惑人心的祸害。
上天给了他出众的外貌,以及让人无法想象的背景就算了,还特别偏心地附赠了他一根尺寸异常粗长的硬棍儿!
我安慰着自己:算了,至少这个祖宗不像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富豪,把一名以玉女形象的女星搞进了医院。医生从女星的那个地方取出了两颗白色高尔夫球,那是两颗长度大于85公分、一颗直径大于42公分的高尔夫球!
他大手一扬,我底下那一块遮羞布不堪一击,成了碎片。
飞快褪尽自己身下的束缚,他再次不管不顾直插了进来。
我死死咬住下唇,只觉得身下传来深刻的痛,搅紧着我的全身经。
他大概也觉得没有蜜液的滋润,尺寸超长的粗硕在我干涩的甬道内寸步难行,只好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花核上轻揉慢捻。
不过到底是个不屑伺候女人的祖宗,揉了几下见只是出了一点儿汁液,他脸色稍有不耐,长指一勾在我的花珠上弹了一下。
“嗯……”这一弹,我的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花穴溢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
疼痛感渐褪,我的私处溢出更多的蜜液,他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
“啊……”九浅一深的动作,随着他每次重重的一顶,我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
“你这欠干的贱女人,说,你背着我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姘头!”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强势和轻贱一个人的鄙视。
“没有……”生怕自己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飞了出去,我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他两条强劲的手臂。
他哼了一声,原本撑在我肩膀上方的双手空出来抓住我的双腿,把我两条腿折到我的胸前,他惩罚性地用力一压,我的膝盖立刻将圆挺的乳房压得变形。
大概是这一幕刺激了他,只见他双目变了颜色,硬棍儿在我私处律动得更加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