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下午,晚上整理带子剪辑。无意中放了导演中午录的,几个模特站了一排,听声音,除了导演还有个老点的男人的声音,“现在把上衣都脱了,从门口走台步走过来。”
几个模特纷纷脱光上身,抖着乳房,走着台步。
长长的美腿,肉光质质的胸脯,有的甜美,有的野性的脸庞,看得我眼睛一亮。
两个男人低语的声音,然后张导把领队叫来,又是一番低语,接着导演说:“3号4号跟我去隔壁”。起身离去,领队跟1号2号耳语一番,两人心领会。等其他人都离开了,那个老点的声音说:“你俩的潜质不错,不光有模特的能力,表演欲望也很强,你们还会什么?”“唱歌也行,”一个说,“表演不同的角色也行的。”
另一个娃娃音补充道。“哦?你们表演个不同的角色我看看。不要穿衣服。”两个模特只好放弃遮掩,竟然表演起了董勇和七仙女。两个裸体女人,情深意切的搂搂抱抱,还真是感觉不同。“嗯,不错,还会什么,领队跟你们说什么了?”两个女人相对一望,一个低下头,那个娃娃音倒挺大方的说“领队说要好好听您指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请多指点。”
“你俩走进点,我要看清楚点。”
两个女模默默走向前。“你的乳房有点不一样大啊。左边大一点。”说着,一个老手摸上了左边女模的乳房,女模想躲,可又不敢,只能痒痒的轻哼几声。“我有部电视剧,要一个丫环的角色,你俩谁行?”被摸的女模不吭声,娃娃音依旧很纯真的说“我会”“好,你过来给我倒杯茶,跪下献上来”。镜头一动,视角被那个老男人转到眼前,看着那个女模半裸的跪在腿前,亮晶晶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嘴唇,露出白白的一排小牙,笑容甜美的说“老爷请喝茶”。“嗯~~好,丫环还该做什么?”老男人问。
女模很机灵的开始给他锤起腿来,“嗯,不错,给我按摩按摩。你不会?”老男人似乎更喜欢这个害羞的,一个劲儿的暗示,可她就是低着头不吭声。“哼,学着点,这么笨,还想出头?”“您老别生气,让她出去吧,我给您好好捏捏。”“你快出去吧,死木疙瘩一个。”老男人吼了起来,接着镜头又对着跪在前面的女模,捧起她的脸,录着他用力按摩大腿的镜头。“其他的还会嘛?”“会,您把摄像机放下吧,请好好放松享受。”镜头闪开的最后一刻,女模拉开了老男人的拉链。
我好像看片一样看着这一切,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女人的种种服侍,甚至是满脸的精液,一股邪火冲上脑袋,抓起身边的电话——“喂,小晶,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搞晚会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和小晶纠缠在一起,她是随叫随到,听话得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我一面内疚,一面堕落,最后几乎变得麻木,看到新的漂亮演员,心里就想怎么能把她搞到手。晚会结束那晚庆功,所有人在酒店大堂喝得烂罪,音乐大声地放着,不时有人上去献唱祝酒,下面的人跟着起哄,一会儿起哄让某某跟导演亲一个,一会儿起哄让某某跟所有人亲一个。后来跳舞更是疯狂,乱叫乱跳,动手动脚,一个喝醉的男剧务,跳到h处,把跟她一起跳舞的女演员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跳动的“真空”,一阵尖叫,可女演员拉起衣服后,依旧很h,混乱之极。
那一晚我和小晶在床上做了一晚,因为她第二天就要随团回山西。她说想一直陪着我,跟我在一起,我没有回答。小晶尽情的献出了所有,一遍又一遍得跟我索爱。我软了,她就一下一下舔着我的命根,连后门都不介意,只为让我的命根再次挺起来;她让我射到她的穴里,嘴里,菊花里。我们陷入疯狂,我插爆了她的菊花,她则在痛苦的嘶喊中在我后背上留下指痕。第二天一早,小晶偷偷的抹着眼泪离开了,在床头留下了她宿舍的地址。我冷冷的装睡着。
晚会结束了,张导有一段空挡期,就说要把我推荐给另一个导演,是一个很有名的女导演,姓徐。徐导的剧组在筹备一个三四十年代的戏,用得上我布景的本事,就说了一个“行,来吧”,我就进了剧组。徐导虽然已经30多岁,看着却是一幅学生模样,甚至比那些戏剧学院的学生还清纯,大大的眼睛常常凝的望着一个地方想事情,这时候你看她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都静止了。
徐导经常一脸严肃,还常常训人,按她的要求差一点也不行。在一个年代戏的片厂,到处是红木桌椅,青花茶壶,各式的旗袍,我堕落的灵魂似乎又回到了平静,专心地为每一个镜头布景。只是偶尔会狠狠地看一眼被旗袍包裹着的,扭动的美臀。
“今天拍床戏”徐导拿着喇叭,“都知道咋回事儿吧?我就不多说了,开始。”女演员胸口一起一伏的倒退着,仿佛被男演员压迫着到了屋子里,男演员扶上肩膀,凝视,忽然抱紧,开始乱吻。女演员闭着眼睛,仰起头,急促的呼吸着。男人开始急急忙忙的揭开女人的旗袍,借了几个口子,露出半个胸脯,然后把女人推倒在床,又从下面,摸进女人的旗袍,在她光滑的丝袜上抚摸,直到整个手摸进深处。“停”导演喊,“不错,女演员可以加点抗拒的声音,不要喊‘不要’,但是可以‘唔唔呀呀‘地对男人的抚摸表现出敏感和没有经验的反应。再来一遍。”男女主角就又来一遍,“好。下一场,脱衣服吧。把被单拿来,先盖着下面拍上身,然后替身上,拍下半身。”
看着女主角脱掉旗袍,露出包裹的线条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