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搬家,但实际上要拿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程贝贝的东西也少得可怜,多数都是衣服,容尚谦边收拾边想着以后要给她添置的东西,很快就分门别类地装了几个箱子。
容尚谦洗漱好,在卧室门口做了会心理建设才开门进去。
“那我们可以睡一起吗?”
下午程贝贝的那句话又冒头了,容尚谦心口一热,浑身都开始不自在,往日的春梦、昨夜她的主动以及被他亲吻时的娇羞样子轮番在他眼前出现,胯下渐渐硬胀起来。
床头灯在开着,程贝贝侧身睡着,在被窝里蜷成一个团,呼吸有些重,大概是鼻子不太透气,她张着嘴呼吸。
明知道她感冒了,可容尚谦满脑子都是把她这样那样的淫秽想法。
他可真是个禽兽。
容尚谦没什么诚意地想着,毫无愧疚感地上了床。
程贝贝睡得不安稳,容尚谦一上床她就醒了,但还是困倦,身子偎进他怀里,热烘烘得像个大暖炉。
“容队长……”呢喃的声音微沙哑,吐气如兰。
似乎是不小心踢到了哪里,容尚谦压抑地闷哼一声,程贝贝后知后觉地摸过去,摸到男人胯间硬热的凶器,叹息一般出声,“容队长硬了呀,要做吗?只要是容队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容尚谦几声粗喘,她浑身的香气简直是春药,欲望越发炽热,咬牙斥道:“闭嘴!”
程贝贝眨眨眼,“哦,好吧。”
“还有,松手!”
她又乖乖地松了手,心里有几分委屈。
下一瞬热烈的吻就落下来,男人有力的手扳住她的脑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唇舌被吻住,凶猛又急切,像发泄又像克制。
程贝贝鼻子不怎么透气,被容尚谦吻得七荤八素的,模糊地想着,容队长只是喜欢接吻吗?可是明明那里那么硬了,不想做吗?
这么想着程贝贝又伸手摸了过去,被容尚谦轻拍了一下打掉了,恶狠狠地凶她,“老实点!”
“……”好委屈。
容尚谦重重地吮一下她的嫩红小嘴,扯开她的衣领埋头啮咬她的脖颈锁骨。
程贝贝悄悄在小本本上记下:容队长不喜欢主动,喜欢接吻和咬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