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容尚谦在这样的沉默里很不自在,他倒了杯水给她,“要去洗澡吗?”
程贝贝接过水杯小小抿了一口,轻轻点头,“好。”
容尚谦去卫生间看了一眼热水器,回头笑对她说,“温度刚好,你先洗吧,我去给你做饭。”
程贝贝很安静,他进了厨房一点她的声音都听不到,心里免不得又着急起来,抓耳挠心地想要知道她都在做什么。
因为房子很小,客厅和厨房连在一起,只单独隔出来卧室和卫生间,他站在厨房,扭头就能看见卫生间。
程贝贝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换洗衣物,看到容尚谦在看她还冲他点点头。
不一会卫生间里就已经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了。
这水声像鼓点一样敲在他的心上,顷刻间就乱了他的心跳,很荒唐,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臆想,暧昧的色情的。
想起那天晚上他抱着程贝贝,被她拉着手圈着她的腰,明明一晚上都没敢动一下,生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可他却似乎能透过单薄的病服感受到她的身体。
腰肢纤细,一掐即断。
距他手掌很近的胸,鼓鼓的两团沉甸甸的,随着呼吸而颤动着。
贴着他胸膛的单薄的背,纤瘦又脆弱。
若即若离让他总觉得也许下一刻就会碰到的臀。
这样的想法每多一秒都是犯罪,可他就是停不下来,像在偷吃禁果,明知道结局却仍是忍不住诱惑。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让他毫无抵抗之力,越压抑就越浓烈,让他明知不对心里也叫嚣着要靠近。
容尚谦只会做蛋包饭,最拿手的也是蛋包饭,只是鸡蛋需要极强的火候控制,他心里装着事,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时走锅里的鸡蛋就糊了。
糊味冒出来,他急忙关了火,心有惴惴,本来摊的很好的蛋皮也烂了。
程贝贝从卫生间里开门出来,容尚谦手微抖,没回头,“你再稍等一会,我很快就好了。”
软软的一声“好”,她连脚步声都很轻,容尚谦等了几秒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没人了,他轻叹口气,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
没一会程贝贝就换好衣服出来了,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
容尚谦回头看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发梢还在滴水,一双眼睛水洗过一样透亮,身上穿着他新买的睡衣,粉嫩的珊瑚绒,看起来很暖和。
她两手插在口袋里,情像小兔子一样软,“容队长,睡衣很合身。”
容尚谦关火,把蛋皮盖在米饭上,最后淋上番茄酱盛出来,一手一个盘子端到饭桌上才扭头跟她说话,“把头发擦干一点,当心感冒,你病才刚好。”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缺一个吹风机。
程贝贝乖乖地又去擦了一遍头发,他就顺便泡了杯热牛奶。
两人吃着饭,容尚谦在犹豫着要怎么开口。
他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因为程贝贝什么都不问,他突然就觉得很难说出口。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程贝贝就抬起头静静地看他,墨玉一样的眼珠子泛着温润的光。
我又三天没更了,是我懒我知道,这章两千四,多写点。
本来这个故事我准备想写的很丰富,因为会涉及的人很多,但现在我打算快点完结了,不想卖惨,但真的数据教做人,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