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男人趴伏在她身上,乳头相触的一刹那,只觉有妙的电流从胸口传来。
宋怡然抚摸着他鼓胀紧实的肌肉,闻着他的男性气息,她觉得她的心暖烘烘的,一种酸涩的幸福正在她身体里泛起涟漪。
“陈沐阳,我爱你,我陪你,你也陪我,好吗……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忽然停下胯下动作,一瞬间的空虚寂寞却令她撒着娇扭摆起小腰,咿咿呀呀地不停低吟:“动啊……不要停,我爱你,嗯唔唔~~~啊啊啊……轻点,轻点……”
“轻不了。我好想……”
好想干死你,把你插烂,操坏,变成我真正的肉便器,天天喝我的精液,吃我的口水,被我用鸡巴堵穴。
“你好想什么?”宋怡然娇哼着问他,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发麻的穴道被滚烫的肉棒不停碾压着穴肉。
她被顶得乳房涨疼,又没得到男人的回答,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控诉,指甲抠在他肌肉上,好像一只发怒的小野猫伸出了利爪一般:“你呢?你爱我吗……唔~~~”
无处安放的粉舌被他一下子贪婪而痴迷地攫住,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此刻正疯狂地搅动在一起,男人一边插穴一边霸道地描绘她的唇形,最后摩挲着她潮红的小脸,精液尽数喷出时,他在她耳畔哑声低语:“宋怡然,我爱你,我会陪你,不会放开你。”
不仅肉穴里被内射了好多浓精,她的小嘴也没有被男人放过。陈沐阳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却像是喂她吃食一样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含住,疲惫不堪的她强打精自上而下吸舔着他的龟头、棒身、卵蛋,连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一一舔过去,嘴里满是之前残留的体液的味道。
光是舔了几下鸡巴,她敏感的小穴又流出了好多春水,她还能清晰感觉到那些水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动的痕迹。
含着龟头的女人被迫做了几次深喉,陈沐阳看到她哀怨的小眼,黑漆漆的双眼突然多了几丝笑意,“大鸡巴好吃吗?”
满脸春色的女人乖巧但嗔怨地圈着他怒挺的阳具,他看到她娇怯地睨了他一眼,一边握着他的鸡巴,一边却轻轻点头,再度用湿热的口腔裹住他的龟头努力舔舐。
陈沐阳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想到方才的告白之后,仰起头含糊道:“输惨了,戒不掉了。”
在她嘴里爆发时,只见一口口咽完新鲜浓精的宋怡然瘫软地趴在他大腿上,温热鼻息轻轻喷洒在他大腿上,软下来的阴茎还被她温温柔柔地轻抚着。
做完爱的陈沐阳在想什么呢?
他在反思,为什么自己先前纠结复杂暴乱的情绪这么快被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涩温情所替代了?父亲在吸毒,他难道没有?只不过他的毒是现下那个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瘾君子容易被毒品所支配,他却被她支配,戒不掉的毒让他像是掉进罂粟花海里,最后被她的名字所套上牢牢的枷锁。
这时,宋怡然从他腿间缓缓起身,爬到他身边,紧紧搂住他的腰。他听见她用湿润的声音说道:“以后不许再瞒我,不许……暴怒,不许打人!知道了吗?不然……家法伺候。”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你打我,多打我几下,爱怎么泄愤就怎么打。”
宋怡然一下子坐上他的腰,用力掐他的胳膊,陈沐阳汗湿的手掌紧紧捏成拳头,克制住手臂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到他发颤的双唇,连忙收手,“掐你,我都心疼了,更何况打你。”
“家法,是什么家法呢?”
宋怡然显然没有想好,垂眸思考片刻,讪讪地正欲开口,陈沐阳又借着她的蜜水趁她不注意,将阴茎推了进去。
“那我来定,以后我惹你不高兴了,我就被姐姐按着做一回。把这个当作家法,如何?”
“什么……啊~~你出去……这分明是你在,做我……唔唔哈~~~”
炽热的舌吻带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与汹涌的情感,他的舌头不容抗拒,在她嘴里攻城略池,又敏捷地吸住她无处安放的小舌尖用力含吮,连搂着她腰的手也紧了好几分。
“你在做我,因为你在我上面。”
“可是,是你在顶我啊啊啊……陈沐阳……”即使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做了,可她无意识眯起的迷离双眸却昭示着她其实还想被他疼爱蹂躏。
“那我不顶你,你自己扭腰。”
“我……嗯~啊啊啊,你还说不顶我,别掐我脖子……”宋怡然在被他桎梏住脖子时哽咽得快哭出声,因为紧张害怕,媚肉骤然收缩挤压着小穴里的肉棒,上面的小嘴不住地传出低细的啜泣。
“宋怡然,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对吧?”他掐着她的脖子拉到自己脸侧,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上,语气却不甚温柔。
“不会啊~~~嗯啊,好深啊……”突然加速的深顶令她呼吸一滞,艰难地张着小嘴连连颤栗。
陈沐阳反射性地低笑,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女人床上的话能信吗?骗人怎么办?操死你吗?”
她颤抖喘息,酡红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坚毅与倔强:“骗你我就下地狱,我真下地狱,咳咳……”
“闭嘴。说什么,我才不舍得你下地狱,要下也是我下。”
“我跟你一起。”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在这样粗暴的性事中一遍又一遍地高潮喷水,身子忽然就变得好淫荡。而他也闷声不响地操弄着她最脆弱的那处,菇头研磨过一块块软肉,熨烫着花径每一处,让她绷紧了身子不住地低吟求饶。
紧实的小穴被插得红肿不堪,肉唇一被他的阴毛刮刺到,就有火辣辣的疼痛酥麻就伴随着快慰的酸胀感席卷全身。
陈沐阳用掌心抹了一把她潮水泛滥的私处,勾卷了一手的淫水叫她含着自己的手指乖乖舔干净,最后连她勃起的阴核也不放过,那小珍珠一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按压揪捏时,蚀骨钻心的快感从体内迸发而出。
又痛又爽,却还想被他疼爱,渴望每一寸都被他填满,永远不要分开。
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影早就变换了几个角度,屋内交织的喘息声逐渐变轻,一室的旖旎风光也慢慢冷却下来,唯有那浓郁的欢爱甜腥味还温热地充盈在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