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哪哪都是软软的,明明看着瘦瘦的。
男生青涩的触碰与抚摸像一条薄薄的纱巾轻拂在她肌肤上。汗水“啪嗒”一声滴在她身上,宋怡然在睡梦中皱了皱眉。陈沐阳心惊胆战地留意着她的反应,确认她还没醒过来,慢慢支起她两条腿,而后定睛凝视那隐秘的地方。
他倒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伸手拨弄了几下她的花唇,找到了进去的入口后,陈沐阳急躁地褪下裤子,露出已经涨疼的阴茎,顶在洞口。
欲火焚身的陈沐阳不管不顾地挺身进入姐姐的身体,宋怡然一下子疼醒过来,看到身上的人的时候顿时扭腰挣扎起来。
陈沐阳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牢牢地按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捂住她的嘴巴,在她圆睁的双眼注视下,直接捅进深处。随着他的动作,她泪眼朦胧地嘤嘤哭泣起来。
陈沐阳一边亲吻她湿漉漉的双眸,一边嘴里念叨着:“姐姐……对不起。不对,我不想叫你姐姐。然然……”
下面被少女细密的嫩肉紧绞着,没一会儿就水声潺潺。他吮掉宋怡然眼睛周围的泪水,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眼睑处,捂着她嘴巴的手指缝之间流淌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少女挺翘起来的乳尖时不时蹭过他的前胸,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前窜遍全身。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宋怡然眼睛红红的,睫毛被泪水溻湿,因此不再是根根分明的模样,捂着她嘴巴的手被她嘴里呵出来的热气弄得有些湿润,他慢慢放开后,才发现她脸上被他捂出了红印子,可怜兮兮的。
这个时候,他心底某种怪的欲望被挑起,又见她脖子仰长了,不停地晃着脑袋。他魔怔般地将头埋进她颈间,深吸一口气,闻到熟悉的香味之后,恶作剧似的轻咬了一下。
宋怡然觉得脖子那儿痒,下面那儿疼,上下夹击的不快害得她如蚊子般“嗯嗯哼哼”起来。陈沐阳的动作并不快,但是异物的入侵撑得她下面胀疼不已,她脑袋昏沉地承受着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的抽插,眼失焦。
随着他食髓知味,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愈发地猛烈,宋怡然胡乱蹬着两条腿,身子乱动。食了荤的少年像是刚长大的野兽,正卖力地征服着身下的小雌兽,上下铺的床也被震动地摇个不停。
陈沐阳突然看到她被按压的手腕上的红痕,后悔不已,放开她的双手之后,宋怡然立刻用力打他。
陈沐阳没别的办法,只好一把将她拉起来揽在怀里,紧紧搂着她,下面坚硬的热铁不停地上下戳刺着。
“呜……好疼,好撑……”宋怡然趴在他的肩头啜泣,无力的双手虚打着他的后背,牙齿咬住他肩膀上的骨头。
陈沐阳被咬疼了,就捏起她的下巴,看到她不悦地抿着嘴。陈沐阳悠悠地低头想吻她,她却后退了一些,躲开了。陈沐阳眉头蹙起,用力按着她的后脑勺,猛地贴上她的唇瓣。
亲吻的同时,他的性器便进得更深,狠狠地开拓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到最后放过她的唇,陈沐阳就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她两条细长的腿被他折在胸前死命压着,眼前晃荡着一片白花花的光影,那是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让她清楚地看到了两个人交合相连的下身是多么地淫糜,时不时还有水液被挤出来。
他握住她的脚踝,最后来来回回抽送了好久,终于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那种连续侵犯少女娇嫩宫壁的强烈快感不禁让他仰头低吼畅叹,而宋怡然则觉得下身饱胀黏腻得不像话,难受不已。被内射精液就像被侵略了一样,有那么一块地方似乎就被他夺了去。
陈沐阳拔出软了的性器,强迫她腿分开着,好让他能看清楚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是怎么缓缓从她的小口里涌出来的。
这个时候,他耳边又响起爸爸的声音:“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混球而已啊。”
陈沐阳急忙给他们两个人盖上被子,回头一看,周围并没有任何人。
忽然周围一片漆黑,陈沐阳惊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裤子里有黏腻感。他脸色骤变,心跳不住,转过头一看,桌上闹钟显示六点钟。
他心里不断斥责着自己,在床上迷茫地盯了一会儿上铺的床板,最后实在忍受不了黏乎乎的裤子,轻轻地下了床,跑去卫生间里洗裤子。
十五岁的陈沐阳在晾完裤子后纹丝不动地站在阳台上,心不宁地看着东方的曙光。
一大早有晨起的老头老太出去锻炼身体,他们在路上精抖擞地同其他老人打招呼。也有摇着铃来小区里收废品的三轮车,还有匆匆忙忙整理着包往外跑的上班族。
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陈沐阳看着东方那片橙红色的天际,以及躲藏在高楼身后的太阳,怔怔出。
老天爷啊老天爷,我真是一个混球了。
陈沐阳走回房里,只见薄毯下她露出了一条腿,安安稳稳地平躺着。她每次来例假的时候都睡得特别拘谨。
他现在站起来已经超过她上铺床边护栏很多了,大多时候他都起得早一些,所以她的睡颜、睡姿,他基本都见过了。
这会儿他立在床边,盯了她好一会儿,宋怡然好像还在做梦,隔着眼皮他能看到眼珠子不安地转动着。头发摊在枕头上,他随意地执起一撮摩挲起来,最后轻轻躺回自己床上,枕着手臂,眼晦暗不明地闪烁着。
反正,混球就混球吧。但愿她不讨厌我就是了。
只系做梦罢辽。
没存稿了,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