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息一窒,为自己还对女人起反应而有些懊恼“不是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吗?”
“嘘——”指尖点住男人的唇,用无限深情的眼紧紧缠绕住男人一字一顿地:“你不配谈那个字。”
“啧,那我们谈谈好聚好散?出个价?”眸子里的邪魅掩盖背后的愤怒。
拍了拍男人的脸蛋:“不着急,我得去打听一下你值几个钱。卖贱了,丢的是盛家的脸。”
男人站起身扒了把头发,终是露出一些烦躁:“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早说不就好了,装什么情深不寿?”
“情深不寿不也没留住你?情深的那个死了,活过来的是我这个爱钱的。”何妖娆不能笑,因为她一笑就会风情万种,典型的妖艳贱货,这会儿她笑的特别开心。
男人解开袖口又扣上,一种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的焦躁感,终让他收起了放荡不羁的气息,“那你慢慢想,想好了通知我。”说完向门口走去。
“慢着,还有一件事情,让她们再给我打点麻药呗,伤口——好~~~疼~~~”用烟比了比左腕的纱布,猫眼圆睁,话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沙哑中透着妩媚,顺便给男人抛了个媚眼,勾的男人心尖都颤了颤。
男人沉默了一下,也没说答不答应就出了病房。坐电梯到了一楼,啧了一声,还是按了顶楼,去给女人安排麻药的事情。
顶着一众艳羡的眼长腿跨上珠光蓝的帕加尼风,刚准备发动开车回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又闪过刚才女人那抹媚气满满的笑容,搓了一把脸,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海子,盛世繁华,把他们几个都叫上,再叫几个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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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操,一上来就发骚,毁了本少的拉风出场
何妖娆:那二少是要拉风还是——我?
二少:……都,都要,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