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记得第一次见徒儿时的场景吗?应当是记不得了。”低低笑了笑,扶生接着道:“可徒儿记得,那时徒儿见到师父的第一眼,便是从未有过的不真实,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后来徒儿打听清楚了师父的身份,百般算计,终是拜得师父为师。”
听到这,江桐瞳孔微缩,她以为当年扶生是被骗去的裂魂碑山,结果竟是他自己的算计吗?只是为了拜她为师,便赌上自己的性命?
“徒儿一向是个自私的人,自私的便是只要能活下来便会不择手段,可那时疯魔了似得只想离师父近点,再近点,再近一点,怎么也不觉够,那念头比活下去还叫我痛苦。”
“看来老天自觉对不住我,终是叫我赌赢了,我成为了师父的徒弟,徒儿真的好欢喜。”
“后来徒儿发现师父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师父很温柔,也很体贴,”扶生笑着探手握住江桐的柔胰在掌中把玩,柔弱无骨的手感叫他爱不释手,眸光温柔的仿佛要溢出来。
“徒儿想要师父的温柔只对着徒儿,所有窥觊师父的人徒儿都不想让他们活着,可是掌门却要师父再收一个弟子,”扶生手中动作微顿,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些微寒凉,“徒儿不想师父身边再有旁的人了,所以便只能对不起他了。”
江桐闭了闭眼,当年掌门师父见她不陈宫委实太过清冷了些,便又拨了一个十岁的孩童来当她的二徒弟,但是那孩子在不陈宫呆了没多久便恶疾逝世。
“师父眼中又只有徒儿一个人了,真好。”扶生面上重又扬起笑意。
“那夜大雨,风雷交加,徒儿从梦里惊醒,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欲念,”扶生仰起头,两指捏住江桐下颌掰过她的脑袋与他对视,幽暗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即便是仰视的角度,依旧令江桐莫名的心惊肉跳。
“师父知道,是对谁吗?”不等江桐回答,扶生狭长眼尾染上一层殷红,呼吸略微急促起来,紧紧盯着江桐道:“是师父,是你,第一次徒儿知道,原来徒儿不仅仅只是想做师父的徒弟,还想做的更多。”
“于是徒儿仅仅只着亵衣站在了师父的门外,想要浇灭汹涌陌生的情潮。”
“结果师父打开了门。”
扶生说到这顿了顿,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唇瓣,笑的异,目光灼热,“那时徒儿差点便疯了,只想冲进去扒掉师父身上的衣裳,掰开师父的双腿,狠狠舔舐师父饱满的双乳,将徒儿硬的发疼的肉棒大力插进师父身下娇嫩的小穴中,让师父在徒儿身下哭泣求饶。”
“不过,徒儿忍住了。”
江桐浑身微微发抖,指尖冰凉,心底涌上一股又一股的寒气,那时扶生才多大?不过十五罢了,竟是已经有了这等可怖的心思。
“徒儿借口害怕进了师父的屋里,便如现在一般卧在师父腿上。”扶生微微直起身,指尖拂过江桐脚上的凤履。
“那时徒儿闻着师父身上的味道,又射了。”
话音刚落,江桐脚上的鞋履化为灰飞不见,指尖逐渐往上,遮盖住曼妙身躯的长裙从下至上开始一点点瓦解。
“那会徒儿就幻想如现在这般,将师父的裙子撕开,掰开师父的双腿,品尝舔弄师父的小穴,是不是如梦中一般甜美,诱人发狂。”
指尖停留在大腿根处,裙摆已经消失不见,两条白嫩嫩的纤细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秘花户被夹在中间若隐若现。
扶生粗喘一声,眸光渐渐泛红,喉结上下滑动,一手掐着江桐不盈一握的纤腰俯首狠狠吻了过去,唇瓣炙烫的温度叫江桐惊叫一声,扭动腰肢想要避开,却是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湿滑的唇舌在两腿之间的私处舔舐啃咬。
虽是没触碰到要处,可仅仅只是喷洒出来的鼻息也叫江桐感觉到小穴里不受控制的开始微微湿润起来。
红晕浮上面颊,江桐咬着牙让自己尽量忽视腿上乱动的脑袋。
扶生低低笑了声,带着情欲的沙哑,“徒儿趴在师父腿上,射了两次,徒儿不敢直起身,因为徒儿的鸡巴太硬了,硬的根本就消不下去,徒儿怕师父发现,就只能装睡以期能瞒天过海,脑中却是止不住的幻想将徒儿的鸡巴肏进师父的穴里,狠狠的肏。”
江桐咬着下唇,只觉得这个混蛋果然是泰迪精转世,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双腿骤然被强硬掰开,不着寸缕的下身顿时暴露在扶生眼前。
娇美粉嫩的花瓣已经恢复如初,两片丰满的蚌肉微微张开一条缝,小肉核怯生生的挺立着,那处销魂小洞里此刻淌出一小股亮晶晶的液体来。
扶生勾唇一笑,俯首凑到近前嗅了嗅,阖着双眸沉醉道:“师父哪哪都是香的,真叫徒儿好生羡慕,恨不得吃下去才好。”
说完睁开双眸,探出舌尖重重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