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生一缕嘲讽的笑了笑,“是,只不过你们的doubledte安排的太仓促了,所以还没做好准备。”
绯樱休一口血吐到手里,“这不能浪费了,血得画阵呢。”边画着,心里那口气还是下不去,“你们这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啊,而且我不是敌!你以为我在千代家当废物当那么多年是白当的?”她想给自己的掌心拉一道伤,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把自己的手拉伤,只能选择电视剧里的经典剧情,咬食指,“啊……疼。”
蓝堂英和锥生一缕看着绯樱休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而且,我之前散播出去的,根本不是绯樱闲失去纯血种能力的药方,你们就不怕一尸两命啊,学医几十年的人都不敢随便这么干呢……”
“休,你的头发……”蓝堂英打断了绯樱休,震惊的看着她的头发一寸寸变黑。
绯樱休朝他随意一笑,“放心,等到剑回来就好了。”手底下却加快了速度。
“好了。”绯樱休起身时,身影晃了一下,只剩下发尾两寸还是雪白的。
“一缕,快把闲放下来。”绯樱休站在阵中心,双手结印,雪发加速变黑。
在锥生一缕刚将冰甬撤下,绯樱休就念咒召回古剑,在最后一刻将剑收到自己体内。可是现在还不能松懈,她接着体内最后一点剑意启动了阵法,护住绯樱闲的命,然后就又晕过去了,她觉得绯樱闲肯定就是她的克星。
白鹭更家
一条拓麻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有些晕,“好亮……”他用手臂遮着眼睛。
白鹭更走近他的床边,“你终于醒了……不过小小用了一下力,竟然睡了七天。”
“白鹭更大人。”一条拓麻平静的念出她的名字。
白鹭更面容带着女子的娇媚温柔,眼却危险的一寸寸的放在他身上,让他感到有些胸闷。
“你一直都没有醒,虽说你被我伤了点心脉,但我的直觉比如我你会如此脆弱,也可能是我下手重了点。”白鹭更眼睛半睁着,看上去有些慵懒随意,“自从上次的约会后,没过多久就又见面了呢,拓麻。”她站到窗前,好似在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一条拓麻手掌覆盖在额头上,“……那个。”他现在有些不能承受这么灿烂的阳光。
白鹭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虽然会有些许抱歉,但是如果你能回答我现在要问的问题,我会帮你拉上窗帘。”
一条拓麻微微一顿,正准备自己起身拉窗帘。
白鹭更已经拉起窗帘的一角,“这种话……是骗你的。我以后可能会控制不住的鞭策你。但首先我要让你被我打伤的身体复原才行。”
一条拓麻坐在床边,捂着心口,“……”
白鹭更将窗帘拉好,“但是……我要你回答我关于枢的事……”
一条拓麻像是早有预感似的,面无表情的回道:“我对他的事不是很清楚。”
白鹭更微微仰头,视线移到对面的墙上,“我,讨厌被视若无睹。”下一秒就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把你知道所有有关枢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吧?”白鹭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又抚摸着他刚被她打伤的脸颊。
一条拓麻震惊了一瞬,便扬起了温柔的笑脸,仿佛面前的人是仰慕他的日间部女生一般,“那个……感谢你没有对我下死手。但是这么做会惹枢生气,我没办法说出全部的事……你之后再自己询问本人如何?”
白鹭更叹了口气,觉得一条拓麻就是在自己找死,“我问了他也不好告诉我,所以才会问你,你很接近枢了。我……非常没耐心。迂回的问法我放弃了……”白鹭更的表情从开始到现在根本没怎么变过,只是这时她的双眼带了杀气,手掌成爪,按入他的心口。
“你真是个笨蛋,明知道包庇他中油一天会后悔的……”白鹭更淡漠的说道。
“……呃!!!”一条拓麻痛苦的倒回床上,嘴角还挂着笑,修长的侧颈沾染了血迹,映入她的眼帘,“真是的……急性子也该有个限度。”他转过头仰视着白鹭更,“……你多少也学学枢……应该也等个十年看看啊……”
白鹭更只觉得无趣,收了手,“现在你一半的心脏在我手里,你说你以后会偏向我多一些,还是枢多一些?”
一条拓麻疲惫的躺在床上,“……这……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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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着昨天写的,凑了一个3000字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