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说要去找男人,到了和之国第一个去的地方却是酒馆。
然后她在酒馆遇见了觉得可以给自己破处的男人。
虽然脑子和常人不太一样,面对百兽海贼团形怪状的海贼们也都一视同仁,但小香也还是拥有对正常美人的审美能力的。那与同伴们谈笑的红发男人面上虽有三道刀疤,却丝毫不损五官的帅气,反而更显出一种别样的气质,整个人仪表堂堂,高大得正好——感觉上是适合她的尺寸。
真好,一下子就找到了,她的运气是用在这种好地方啊。总是摸到一手臭牌的小香顿时颇有点得意,吧嗒着木屐便径直坐到了香克斯旁边的空位上。
小香今天的打扮和平时不一样很多。百兽海贼团为数不多算是正常的女性斯皮德从她口中得知她要找男人后,就替她解了过于小女孩味道的双马尾,画了细细的上扬的眼线,衣服也从松垮垮的浴衣和过于随性的兽皮披风换成了露出大半个尚未发育完全胸部的v领露腰吊带上衣和过短的超短裙。
“这样打扮,男人绝对会把持不住的!”斯皮德信誓旦旦的对小香如此表示,不过把持姑且不谈,这一换装让小香看上去成熟不少,让男人敢下手了倒是真的——至少如果换做原来双马尾短浴衣的小香向香克斯搭讪,香克斯肯定会大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让她赶紧回家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和女人交流的态度和她说话。
“可以和我做吗?”小香对香克斯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即使是香克斯也被这过于突然直白的邀约砸的有点回不过,随后才在船员们‘船长你敢不敢上啊!?’的起哄声中将这过于大胆的小姑娘扛到楼上的卧房去。
“抱歉,他们有点激动了哈哈哈哈。”香克斯将小香放到地上后的第一句话是道歉,他笑得很爽朗无辜,看她的目光却是男人对女人的——她的外貌是他喜欢的类型。
可两个人却隔着三步左右的距离。一夜情对海贼来说是常有的事情,香克斯虽然不热衷于此事,但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处男,只是忽然碰见这样的,到底多少得先问清楚。
万一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呢?他没有强迫女人的爱好——虽然那话怎么听都是那个意思就是了。
“我不介意。”小香抬头看香克斯,越看越满意:“你把我带上来,是答应和我做爱了吗?”
像是怕他听不懂一样,年轻的女孩子这次直白的将做爱这个词语说了出来,直白得让人感到可爱。
这种时候再不做点什么,也太不是男人,于是香克斯便笑了,他将她从地上抱到床上,木屐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短裙因为姿势问题的向上掀起,露出吊带袜链接着的和性感大胆衣着截然相反的白色棉质三角裤。
“你叫什么名字?”小香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忘了问对方名字,斯皮德教她,搭讪第一步应该是问名字的,她刚才给忘了,直接跳到最后一步去了。
“我叫香克斯。”红发男人凑到她的耳边带着笑意的回答,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她感到自己的耳朵被对方轻轻舔舐啃咬,带来不可思议的让双腿不由自主地想并拢起来的痒意,那让人想蜷缩起来的怪感觉间,他反问她:“你叫什么?”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小香喃喃自语,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她迷蒙的看着天花板,绵软地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小香。”
她本就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在鬼之岛被奉作公主后,说话就愈发坦率,那陌生的紧张感爬上她的脊柱,并不会让她感到羞耻继而缄默,她只会因此更加直白。
她像向凯多索取糖果与酒一样对身上的男人说:“做爱好像真的会很快乐,可我是第一次做,我不会,你教我。”
“哈哈哈哈这可还不算是做啊。”香克斯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低哑,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已经为对方过分坦诚的话语完全兴奋起来。他是不听从任何人命令的男人,但在床上被女人命令“教她”就另当别论了:“好啊,我教你。”
香克斯的吻技算不上多好,可足以让小香知道原来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去竟然会得到异的快乐,乳尖和耳朵被细细舔舐的时候也会有那不可思议的快乐——她脑子里蹦出那种快乐的名词,叫“快感”。
他的手指刚插到她身体里面去的时候,小香还感觉有点不适的刺痛,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肉娇嫩得要命,即使已经因为在在她身体里滋滋乱窜的快感流出一股股清黏的爱液,把里面和外面都搞得湿漉漉的了,也还是为粗粝手指的进入产生了被割伤般的痛意。所幸,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天生就适合做这样的事,又或许是香克斯忽然间技术变得太好,在香克斯的手指缓缓抽插了十来下后,刚还小声喊痛的小香就又舒展开了眉头,坦率地说舒服了。
小香如此理所当然的享受指交温和的快感,然后在男人抽回手指,将那又热又烫的性器顶到她穴口时终于感受到了微小的前所未有的陌生的紧张。
她半仰起脑袋,注视那极具压迫感地顶着她穴口的阳具,那阳具没有像凯多他们那样大和形状异到让人感觉像不真实的雕塑,但对她的身体来说,也是好像过于大了的尺寸。
“好大。”她看着那人类的深红色的性器,脑中浮现的是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的男性的性器:“可以插得进去吗?”
她的一切情绪都如此外露,直白的话语如同稚童,可已经是可以被称为女人的身体,画了上挑眼线的眼睛像蒙了层雾的玻璃容器,盛满了粘稠又清透的欲望。香克斯凑过去吻她,仅有的那只手顺着她胸侧的肋骨抚摸下去,握住她薄薄的腰,低声安慰道:“别紧张,交给我。”
男人的话语好像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但插入的那刻,小香到底还是呼吸有点急促的轻轻蜷缩起了脚趾。并非是痛,而是身体忽然间仿佛被打开的难以名状的不安感。
她感到她被他打开。
她感到自己被填满,被撑开,感受到交织在一起的酸软与麻痹,沉钝的饱胀感,隔靴搔痒般让人渴求更多的让脑子也有点发麻起来的快感。她本能的向他的方向挺起腰,抱住他坚实的肩膀,发出满足的喟叹:“这真的……很快乐,请给我更多的。”
请给她更多的,更多的快乐,请他成百次的重复填满她身体的过程,把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阳具插进她不断流出爱液的小穴,让她的身体的那部分亲吻他的身体……小香在让人几乎要迷失的快乐间,看着那进出着她小小下体的可以看见青筋的阳具,思索她小穴的穴口大概也像那日花街所见一般的被香克斯的阴茎撑成了边缘都有点透明的圆形。
穴肉痉挛般的抽搐着吸吮着仿佛要插进子宫里去的肉棒,小香喘息着向上仰起百合花梗的脖子,承载过多快乐的小小的身躯沁出了薄汗,让被扯断吊带的半褪的丝袜伴随着绷成一条直线颤抖的小腿摇摇欲坠。同样源自快乐的泪水亦弄花了精致的眼线,在眼尾拖出一条无辜的长痕,配以唇角一点点被亲光口脂遗留下的红痕,竟狼狈到了无辜的地步。
像是要弥补时时刻刻盘绕于她身的混沌的痛苦,她比常人更能从性爱中获得至高的快乐,小香不知道高潮这个词语,可她却在第一次的性爱中就体验到那攀上巅峰的快乐,那前所未闻的胜过酒精胜过她为了获取快乐而尝试过的一切手段的快乐一下子就让她沉迷了。
她不加控制的发出快乐的声音,热情的回应,因为过度的快乐显出重叠的瞳孔映照出眼前初见的男人的面孔,情欲的快乐从她琥珀棕的玻璃容器里溢出来,她恍惚间听见那记忆的无意义的声音说,此为爱的快乐。
此为爱的快乐。
如此是为爱。
她渴望快乐,渴望这快乐的爱,她渴求多到足以淹没吞噬她的——快乐爱。
小香靠在枕头上,伸出手指去摸男人射在她小腹上的白色的浊液,微凉的粘稠的精液被她在发烫的小腹上抹开,空气是甜而腥的味道。
她舔去指上残余的那有点像鸡蛋清味道的腥而略微发苦的液体,单纯的欲求的对红发男人伸出手:“我还想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