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问秋惊呼一声,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床上了,上半身依托于臀部,半躺在他的膝上。可他的膝,只够躺她半个背,另半个无处依托。
这种悬空的感觉让她惊慌,直觉地想去抓住能稳住身体的东西。尤其当他的巨龙进出顶弄起来时,她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她双手一阵乱抓,终于抓到了东西,却是他的肩膀。
肌肉贲起的手臂充满力量,穿过她的腿弯,牢牢制住她的腰臀。她一抓到他的肩膀,就死死攀住,像攀着一根浮木。只有这根浮木,才能让她免于灭顶的命运。
这么一来,她整个人攀附在了他的身上。腰臀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腿被他架着,还主动抱着他的肩膀——身体不得不曲了起来,更大地暴露出腿间的花朵。
谢无咎精大震,他之前并未多想,直到此时才发现这姿势的妙处。
他掐着她的腰抽插,她两腿分得很开,进出容易。而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她完全失控,宫门大开,任他随意来去。
而她抱着他的肩膀,以求依托的举动,就像把自己献上来一样,每次他一抽离,她就会自觉地将身体往他压下,将他的巨龙吞吃下去。他只要轻轻一蹬,就能把她撞飞起来。紧接着,她自身的力量就会荡回来,让她重重地坐回她的腰间。
他不用多少力量,就能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谢无咎好像发现一个新世界,迫不及待地挺动着。
“啊啊啊……”只插了三五下,越问秋就投降了,这种感觉太恐怖,好像她自己贪得无厌地把自己一次次撞向他,将他的巨龙吞吃下去。
“不要,不要,谢无咎,我求求你……”她溃不成军地哀求。
谢无咎没想到这个姿势竟然有这等妙用,才挺动几下,就把她干成了这样。湿液一波波地涌出,腿间泥泞一片,肉体拍击声特别大声,她几乎抛弃尊严地苦苦哀求,可花径还是吞咽挤压着他的巨龙。
越问秋没想到,她的哀求不但没让谢无咎停下,还让他更加兴奋,疯狂地玩弄起来。他不费什么力,只要轻轻一顶,她的身体就会飞起,腰臀脱离他的大腿,连带他的巨龙被拔出。然后她自身的重量就会将她荡回来,花径一吞到底,直到伞端破开宫口,顶住宫壁。
可是她不能放开,一旦放开,自己就会失去平衡。只能一次次被他顶出去,又坐回来。
“越问秋,我是谁?”他还不忘这个问题,“快说!”
她哭出声来,声音都被撞得破碎:“不……别……这样……”
“噗哧!噗哧!”
他越玩越疯狂,把她撞飞的力量越来越大,到后来,每次她被撞离,他的巨龙就会整根拔出,直到粗硕的伞端卡在花径口。而她荡回来的时候,巨龙完全被吞入,两人之间严丝合缝。
他顶弄得特别快,似乎决意要用这个逼得她投降。
丰沛的水液冲刷下来,越问秋在灭顶的快感里挣扎,毫无尊严地哀求:“谢无咎,别这样,不行的,会死的……”
他毫不动容,紧盯着她贪婪的密处,一次次地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她死死地抱着他,连连哀求都不管用,只能一边哭一边骂,“混蛋,谢无咎你这个混蛋!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谢无咎却不满意地皱起眉,一边狠撞,一边低喝:“一百个我都比不上柳沉舟重要?嗯?”
越问秋摇头,青丝散落下来,随着他的顶弄甩动。
见她如此倔强,谢无咎也发了狠:“好,那就死吧!今天非把你弄死不可!”
只顶了二十几下,越问秋便开始抽搐,一双玉腿几乎不受控制地颤动,快感又快又急,“啊”了一声,一波水液冲下,她又高潮了。
“该死,咬这么紧!”高潮中,她的花径绞紧,使得他寸步难行。
越问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边抽噎一边被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却不愿认输,断断续续地骂他:“谢无咎,你这个混蛋……啊!你简直禽兽……啊啊!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