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他根本不会老实交代宝石在哪。
雪松开手。
「雪儿?」
雪慢慢脱下底裤,直接坐在秦慎的身上,用着小穴去磨蹭粗长,小穴一碰触茎身,马上传来细微的酥麻。
雪双手环住秦慎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呻吟:「嗯……秦慎……」
秦慎的眸色渐深,这个女人居然如此骚浪……
「秦慎……好热……」虽然她只喝了一点酒,却没想到药性渐起,让她开始有了慾望。
小穴流出更多蜜液,将秦慎的肉棒弄得十分湿滑。
秦慎双眼通红,整个粗长胀得受不了,急着想要冲刺,最好把她弄得泄了一遍又一遍。
体内的情慾像是快要冲破,却又找不到出口,让秦慎难以忍受,他的语气也带了几分急切:「乖,宝贝,把肉棒吃下去。」
雪微微抬起身子,顺从秦慎的话,扶起秦慎的肉棒,努力将粗长吃下。
雪娇喘,一手抵着厚实的胸膛:「嗯,不行……再吃下去会贯穿的……」
她很清楚直接坐下去,那根粗长会强悍贯穿她,像是想要把她劈成两半一样,不论嫩壁多麽紧窄,粗长都会强硬分开,撑得难以承受。
「别怕,我在这里……」
「告诉我,宝石在哪……」
「你啊。」秦慎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都已经这样了,还心心念念宝石。
雪已经吃下一个蘑菇头後,蹭着蹭着,达到一个小高潮,晶莹的蜜液从龟头浇淋,连茎身的青筋都染上温热的蜜液。
啊……不行,她的胃口已经被秦慎养大了,光是这样还是无法不够,她还是渴望秦慎。
「呜,秦慎,给我……」
秦慎拿眼前的女人没有办法,她起码得到一点慰藉,而他呢,被这个女人弄得不上不下。
秦慎粗喘,明明难受得要命,十分温柔的哄着她:「乖乖,把我的手铐解开。」
被情慾冲昏头的女人早就忘记这件事情:「手铐?」
秦慎无奈:「你忘了?你把我铐起来。」
「嗯?」雪迷迷糊糊。
「钥匙在哪?」
「钥匙……在这里。」
只见雪解开上衣,露出雪白的娇躯,颤巍巍地从乳沟间拿出钥匙,看得秦慎口乾舌燥的。
「乖雪儿,快点解开。」秦慎的语气变得十分危险却又充满诱惑。
雪的理智早就被情慾冲昏头了,根本忘记一开始的目的是什麽:「好……」
雪贴近秦慎,雪白的胸乳压着健壮的胸膛不停摩擦,若不是雪认真解开手铐,秦慎都要怀疑她是故意了,如此折磨的动作,让秦慎的慾火更加强烈,简直快逼疯他了。
一解开,手铐掉到地上发出轻脆的金属声音,还没等雪开口,秦慎的大掌马上捧住她的娇臀用力往下按,狠狠将肿胀的肉棒插进小穴深处。
雪失张开檀口,流下津液:「啊……」
秦慎早就受不了了,根本顾不上雪的状况,开始大刀阔斧死命用力地抽插,每次都插到最深处,根本顾不上什麽技巧,只知道必须先发泄压抑过久的慾望。
「啊啊……太深了……秦慎,慢、慢一点……」雪很快就哭出来,早在秦慎用力肏进去的时候,空虚已久的小穴瞬间被填满,达到高潮,但是秦慎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不断撑开敏感的嫩壁,碾压每一处嫩肉,狠狠摩擦那处敏感。
雪根本承受不住,双手环住秦慎的脖子,在他的肩窝哭咽:「呜……不行,那边不行……」
小腿不断蹭着,晃着,想要摆脱快感,却逃脱不出,强硬逼着她承受。
秦慎粗喘,对他而言,雪充满吸引力,尤其在这种时候,哭着求他停下来、慢一点,在他的耳边娇吟又带着泣音,像是春药那般,让他欲罢不能。
秦慎轻哄,但是他的动作根本没有他语气那般温柔,反而要弄死她。
「雪儿。乖,很舒服,对吧。」
「不要了,太多……不行……求你,呜,秦慎,别用这个姿势……」她总是受不了在他的耳边撒娇,明明他总是听到她撒娇就心软,可是做这种事情又是另外一回事。
「雪儿,不是很舒服吗?」
雪可怜地摇晃头颅:「太舒服了……不要……」
秦慎也觉得怀中的人儿有几分可怜,偏偏又舍不得放开她:「雪儿还真难哄。」
这种骑乘式,雪向来很快就达到高潮,偏偏压抑很久的秦慎根本没有让她缓过来的意思,她已经泄了好几次,埋在体内都肉棒却精蓬勃。
「要被弄坏了……」不知道多久,雪哭着,身子虚软无力,努力攀着秦慎的肩胛,像是大海中溺水的人,努力攀住浮木,深怕被海浪淹没。
秦慎暂时得到舒缓,捧着雪的娇臀,揉捏几下,心满意足地轻啄雪红通通的脸颊:「好了好了,先回到床上,乖。」
「放我下来……」
「我抱你回床。」
秦慎捧着她的娇臀,不肯抽离那根埋在小穴的粗长,就这麽一路走回房间。
「呜,你欺负人……」
「到底是谁欺负谁?」秦慎无奈,轻咬她泛红的耳垂:「咬得那麽紧,又那麽湿……」
那两个沉甸甸的软囊随着他的脚步,不时打在她的花穴,秦慎也缓缓抽插,蜜液流了一路。
等到将雪放回床上时,见她失的样子,秦慎知道她又高潮了。
秦慎抚摸她的脸颊:「雪儿,没想到你敢下药。」
「唔……」她迷懵的眼眸带着水气,无力地承受残留在体内酥麻的快感。
秦慎注视化成一滩水的女人,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身上都是他的印记,眼眸更加深邃。
「你得负责灭火才行,雪儿。」秦慎心情愉悦地亲吻她柔软的唇瓣。